“呼！你们给我好好地反省一下！”林恼怒的对着那些智囊团中的丧尸娘们说着。
她们纷纷点头，做出愧疚的表情。至于她们脑海中想的是什么——林不知道，不然她也不会只是‘恼怒’了。
生了一会儿闷气，林忽然间想起来自己来这里可是想要询问智囊团的丧尸娘们关于自己感受到的那种不详的预感的……怎么把这个事儿给忘了！
“好了。反省的差不多了。现在继续说正事。谁刚才提到的信仰之力？”林让智囊团的丧尸娘们都转过来，然后说着。
“报告主人，是我提到的。”一名丧尸娘举起了手。
“你是在什么地方知道这个词语的？”
“呃……在，一本小说里……”她有些尴尬的说着。
“小……有关我的？”林的眼皮抽动了两下，被询问的丧尸娘尴尬的点了点头。
“信仰之力，信仰之力……”林轻轻地重复着这个词语——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个词汇很危险。
丧尸娘们的文化环境和记忆是相对单纯的，在一个相对封闭的文化环境下，为什么会出现信仰之力这个词汇？
她们……没道理啊。这个词汇是怎么出现的？
唤出系统，林询问系统是否有在生成丧尸娘们时，为她们赋予这些记忆。
但，她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系统为了节省内存和算力，会尽可能的减少在生成娘化物和萌娘的时候为她们赋予记忆，而是把所有必须要加入的东西：绝对忠诚特质，常识和战斗技巧等等加进去就行了
丧尸娘们总共才生活了多久，发展文化的时间肯定没办法支撑她们开发出新的词汇……
林沉思着，感觉自己似乎被笼罩在一层阴谋之中。
“……今天就到这里吧。把那些书收回去吧。之后不要再开会的时候看了。”林示意丧尸娘们可以把自己的藏品拿回去了。
顿时不少丧尸娘都如蒙大赦。
这一次交流不仅没有解决林的问题，反倒让林出现了一个新的问题……
信仰之力——
倒不是说林感受到那种危险的气息确实是信仰之力。
只是，为什么丧尸娘们的脑海中会出现信仰之力这个词汇？
那名丧尸娘说自己是从小说中看到这个词汇的。
但……第一个丧尸娘是怎么想到这个词汇的呢？
假使丧尸娘们在主世界生活了几年，十几年，那么在文化发展的前提下，她们发现新的词汇也不奇怪——但，为什么，她们会现在就蹦出信仰之力这个词汇？
林的推断并不严谨，但她本能的感觉这件事还有蹊跷……
随后，她找到了芙蕾雅，然后这样说：“芙蕾雅，关于之前那件事。你对我感受到的那种感觉有什么想法吗？还有，感受到体内出现的力量了吗？”她这样对芙蕾雅说着。
“嗯，我确实有了些猜想——如果通过献祭的仪式，确实可以让某些被献祭的对象获得某种力量……那您在最开始进行‘献祭’或者‘祈祷’的时候，或许是把自己短路了也说不定——”芙蕾雅说出了一个有些奇怪的结论。
“……啊，你是说，我因为向我自己祈祷，给我自己了一些力量，让我变强了一些，然后我又因为变强，可以给我提供更多的能量，就像电池短路一样？”
“嗯嗯嗯嗯！”芙蕾雅用力的点头。
“……所以，你也认为，强大的个体进行祈祷或者献祭，是可以提供更多的能量的。”
“啊，是这样的没错。”
“所以这样做的原理是什么呢？”林皱着眉头，思索着。
“呃……”芙蕾雅多少有些幽怨，您怎么回事，我好不容易才接受了这个世界不讲道理的设定，您怎么突然又纠结起原理来了。
芙蕾雅幽怨的小眼神并没有进入林的眼中，她沉思着——芙蕾雅本来应该是坚定地唯物主义者的（大概），她正常情况下肯定不会得出什么‘强大的生物通过献祭，提供的能量更多’这样的结论的——她应该得出的结论是：献祭的血肉越多，提供的能量越多。
因为前者显然不符合芙蕾雅的常识——好吧，芙蕾雅的常识在这段时间里被挑战的次数可能确实有点多。这个没办法作为判断这个现象不合理的标准——
不过没关系，林还准备了一个小问题。
“那，芙蕾雅，如果我要你给这种能量起一个名字，你会起什么名字？”林看向芙蕾雅，询问道。
按照林所想，芙蕾雅在正常情况下，应该会起一个和献祭，血祭相关的名字——至少不会是原封不动的信仰之力这几个字。
如果芙蕾雅想到了信仰之力这几个字——那就说明林的猜想是正确的——信仰之力这几个字很可能是某种模因污染，通过记忆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传播……
“……嗯，我觉得，叫信仰，或者信仰之力会不会好一点？”芙蕾雅这样说着。
“是吗？那你体内现在有多少那种力量？”林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地方。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修仙的世界中未必不存在真正的神明——之前那个无上帝国存档已经让她感觉有些棘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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