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杀死了瑞郡王,还残忍地砍掉了他的脑袋?!
这个问题,成了过年时的顶流话题,且一直蝉联榜一。
魏王看到儿子的无头尸身后,直接发疯,带着几个心腹,直接冲进皇宫。
他声嘶力竭地指着皇上怒吼,要求皇上下旨立刻关城门,谨防凶手逃走。
不仅如此,魏王还要求百姓闭户,清空街道,派出大量的士兵搜寻,直到搜出凶手和瑞郡王的头颅。
虽然乍一听闻这个惨案,皇上也是惊怒不已,而且,他也能理解魏王丧子的悲痛心情。
可是,他是皇上,被魏王指着鼻子吼,仿佛下命令一般,要求他下圣旨关城门,皇上觉得自己被挑衅了,被羞辱了!
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一言一行是最真实的。
而魏王现在的无礼表现,恰恰说明他对自己这个皇上没有一点畏惧,甚至想取而代之。
皇上不可能让他如愿!
所以,皇上只是下令关闭其中三座城门,还保留了北定门,供百姓们出行,只是需要严查每一个出行的人和车辆。
什么闭户,清理街道,皇上也驳回了。
凶手既然在除夕夜动手,就铁定做了周密的计划,兴许在得手的那一刻,凶手就已经出城逃走了
与其耗费所有心力在城里搜寻,还不如多找一些擅长破案的刑部之人,负责探查一切蛛丝马迹,然后再有目标的追寻凶手。
魏王因为皇上的态度,愈发暴怒,如疯狗一般,看见谁都咬,除了谢文渊之外。
因为谢文渊趁着魏王心神悲痛之际,通过给足魏王所需要的情绪价值,轻松拿下了魏王的‘芳心’。
每一次见面,谢文渊都是这样忽悠魏王的:
“王爷,皇上这是想要逼得王爷因瑞郡王的事而犯众怒,借机收回你手中的各项权力。
皇上的心思太歹毒了,你承受丧子之痛,他还要借机算计你!咱们绝对不能让皇上如愿!”
“王爷,失去郡王的痛苦,不能咱们独自承担,我们要让其他人一起痛!
皇上不是让您找到证据再去抓凶手吗,那就找给皇上看,您要是看谁不顺眼,咱就说他是杀害郡王的嫌疑人,搞死他!”
“还有安宁公主!不能因为郡王不在了,就放过安宁公主!要不是她给了郡王那一鞭子,让郡王体力不撑提前离席,也不会让刺客轻易得手。
您就揪住安宁公主是谋害郡王的嫌疑人之一,让皇上给出一个交代,逼着皇上只能将公主远嫁,让她去和亲!
安宁公主带来的好处,不能这么没了!”
…………
谢文渊每句话,都能戳中魏王的痛点和心思,简直就是他的嘴替,不仅替他说出了心声,还要把他想干的事都替他干了。
魏王只要看见他,听见他说话,就觉得舒心,对谢文渊愈发的信赖有加,很多事情都开始交给谢文渊处理。
还没到元宵节呢,谢文渊已经是魏王身边的第一谋士,魏王身子不适,他都代魏王处理政务。
为何魏王身子越发不适,越发易怒,又越发对谢文渊依赖了呢?
这里面也有一份封玉溪的贡献。
他给魏王日常喝的补汤中加入了一种神经类药物,可让他情绪烦躁,胃口变的很差,身子易疲倦,反正副作用很多。
然后,封玉溪又给谢文渊配了一种提神的香包,让他随身带着。
这种香味,恰恰可缓解魏王的不适,让魏王觉得谢文渊靠近自己,就让他舒适。
再加上谢文渊的语言引诱和刺激,让魏王对谢文渊愈发的依赖和信任。
这一套隐秘的身体控制,再加心理上的pua,身心齐下,可以说,谢文渊几乎把魏王给控制的死死的。
表面上看,魏王还是主子,谢文渊是谋士,是下属。
谢文渊完全以魏王为尊,急他若急,想他所想,所作所为,都是为他谋事情,一副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忠诚模样。
然而实际上,魏王所想的,都是谢文渊出的主意建议,引诱着他想要的。
他的所思所想,其实一切都在谢文渊的掌控中。
更绝的是,谢文渊对魏王的pua控制,可不是通过贬低和指责魏王达到的,而是吹捧和赞美。
魏王不仅不会觉得不适,只有舒适和自我膨胀感,也因此魏王自己都意识不到他被谢文渊给掌控了。
因为在瑞郡王出事前,魏王就已经确定了谢文渊有大才,是他要的谋士,初步建立了对他的信任基础,心门已打开,允许谢文渊对他进行各种精神输出。
至于他心情差,脾气易怒,身子乏力,他的嫡子刚被人砍了脑袋啊,凶手还找不到,这不是很正常嘛!
他要是脾气不炸,那才不正常呢。
在外人眼中,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不论是魏王的妻妾,还是魏王的心腹,还是伺候魏王的下人们,他们都对谢文渊心怀感激,把他看作救星。
因为只有他能扑灭魏王的怒火,能安抚魏王的情绪,能让魏王不无缘无故地惩罚人。
他们对谢文渊感恩戴德啊!
每次看见谢文渊,都是一口一个谢先生,叫的那个亲热,什么好东西都要紧着谢文渊,俨然他才是魏王府的主子一般。
这正月都没过完呢,封玉溪眼睁睁地看着谢文渊一步一步地将魏王‘蚕食’,将整个魏王府控于掌下,都有一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表哥,你最近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啊。”谢文渊摸着下巴,一脸若有所思地冲封玉溪说道,
“难道你是嫉妒了?因为你的瑞郡王被我砍头了,你的安宁公主最近好像看上我了,啧啧。”
“我真是太谢谢你了!”封玉溪发自内心地说道,还冲他拱手作揖,鞠躬一拜,表达他的感激之情。
谢文渊,……
这么郑重,搞的他还有些不好意思了呢。
“你对安宁公主有什么想法吗?”谢文渊问他。
“没想法,随你改造,她就是欠收拾。”封玉溪立刻说道,
“你之前总念叨着太子身边能人多,好像老天爷都在帮他一样。
我觉得你根本不用羡慕,就你这造‘傀儡’的手段,不知比太子强多少倍呢。”
“瞎胡说,谁说我羡慕谢晋了!”谢文渊立刻反驳,可下一瞬,就又笑眯眯地道,
“大表哥,你是有眼光的,更是会说话的,今天给你放假,和你家小狼狗出去玩玩,放松放松吧。”
从一边走过来的章战烽听到这话,下意识地皱眉,他什么时候成小狼狗了!
可是,想想谢文渊干的事,章战烽对这个疯批前太子是有敬畏的,话也不敢反驳。
他说啥就是啥呗,谁让他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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