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德妃耐不住了,猛地转过身去叫三皇子。
然而三皇子在气头上,任德妃如何唤他都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大步流星出了寝宫。
德妃被他这般举动气的眼睛都红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地上摔去。
“本宫真是生了个讨债鬼,他怎么就不理解本宫和圣上的一片苦心呢!”
“许久未见,他来了不说关心本宫一句,开口闭口都是要本宫为他争权夺利也就罢了,如今还这般气本宫,拿他自己的安危威胁本宫!”
德妃又气又伤心,道:“本宫对他的教导真真是喂到狗肚子里去了!”
琐槿被吓得不行,不敢搭这话,但看到德妃的样子,她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去劝慰。
“娘娘,三皇子怎么会不关心您呢?若是不关心您,又怎么会知道您的吃穿用度如何,还替您担忧您是否失了圣上的心?”
琐槿扶着德妃坐下,捏着她的肩膀,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您与三皇子母子一体,荣辱与共,而这宫中又素来是成王败寇,若失势垂成,那下场不知道怎么样,三皇子虽是忧心自个儿,可不也正是担心您受他牵扯过得不好,想法子让您日后好些呢!”
德妃听了这话,脸色总算好些了,她抹着眼泪道:“本宫何尝不知,但眼下这情形,圣上已经因话皇儿闯下的祸够为难的了,本宫怎么还能去给圣上添忧?只要圣上心里是有本宫的,日后如何哪需要操心。”
“可三皇子毕竟不是宫中人,也未亲眼得见圣上待您如何,没有把握心急操心也是情理之中。”琐槿道,“娘娘您就别气儿了,日后见人心,三皇子总会明白圣上待您如何的。”
琐槿是德妃的心腹丫鬟,这些年来她一直跟着德妃,是亲眼见了圣上与德妃私下相处种种的。
因此,琐槿同德妃想的都一样,坚定的认为德妃就是圣上心中最重要的人。
也觉得其他人,圣上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琐槿说的特别坚定,德妃听了后脸色这才全好了。
琐槿想了想,又出谋划策道:“娘娘,仔细想来,其实三皇子说的也不无道理。青州的事,圣上想必罚的已经够了,该是时候让三皇子起来了。否则一直那么在府中待下去,不知道的真以为三皇子失了圣心呢!”
“三皇子接连损兵折将,也该再提拔些人了,可若三皇子面上不得人心,哪有多少人愿意投靠三皇子?”
琐槿劝道:“娘娘您最终的指望终归是三皇子,还是得为他筹谋一二,为将来行事有人手用提前准备啊。”
德妃冷静下来,觉得也是,便道:“好,等这几日的风声过去了,本宫便去求见圣上想想办法!”
与此同时,三皇子出了永翊宫,不甘心的想去养心殿求见圣上。
他想着好歹做点什么向圣上表表忠心和孝心,但圣上这次一如既往的没有见他,哪怕他在养心殿外跪到下午,也依然没有见。
过往宫人和大臣似乎频频投来异样的目光,三皇子受不了了,起身一瘸一拐的告退。
到宫门外离开后,三皇子在马车内就压不住脾气了,将手边能碰到的矮茶几一整个都掀翻,动静叫外面的人滞住鸦雀无声,车内随行伺候的心腹也立马跪下俯下身去。
三皇子深吸了几口气,压着气性问心腹:“本皇子不是他的儿子吗?难道本皇子不是他唯一能用的儿子吗?!没了本皇子,他还能将皇位传给谁??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本皇子!”
心腹哪里敢回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他伏着身子颤声小心的说:“殿下,天家无父子。”
三皇子面上涌现深深的失望。
曾几何时,他幼年跟在母妃身边,日日听母妃说父皇待他们有多么多么的好,他孺慕之心无比强烈,无时无刻不盼着见到父皇,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可是入宫后的所见所闻却叫他清醒了。
父皇根本不在乎母妃,也不在乎他,否则不会那么对他!
也不知道父皇给母妃灌了什么迷魂汤,叫母妃那般维护父皇和那般对他!
许是三皇子周身的阴鸷太过叫人心惊胆战,心腹硬着头皮看了眼他,脑子飞快转动,最终道:“殿下,其实那位如此待您,不正说明您优秀到足以令人忌惮吗?以您的能力,眼下的困境难不倒您,日后您只会走的越来越高!”
三皇子闻言神色缓和,瞥了眼他,“你倒是会说话。”
“小的只是说事实罢了!”心腹赶紧说,见三皇子心情好了些了,他就大着胆子道:“何况殿下您眼下的境地还未到险绝之时。难道殿下您忘了吗,青州之事存在i的前提是,右相在那边做的事是圣上授意的!”
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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