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月焦急的跑到熟悉的男人身后。
发现对方正在打量着树干。
枯萎的树似乎没有空心病。
树干依旧完好。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白沐风死了，我在考虑给他做棺材。”
“顺便做别墅需要的装饰板和阶梯垫木。还有扶梯差的两根木棍。”
打量好位置后，朝着别墅方向走了两步回头道：“你这么担心他，我很担心你。一起走吧。我得去拿铲子和斧头。那个半融化的蜡像溶解掉弄在木头上是个不错的防腐手段。”
秦时月默默地跟上。
“这一轮之后，我们不会记得有这个人。”
她静静说道。
韩东华看了一眼天上的血月后叹了口气道：“所以要现在给他做个坟墓。不然这边可没人理他。”
秦时月跟着说道：
“他对你不太尊敬，你别记恨他。”
“我刻意塑造形象的目的不是为了记恨别人。”
韩东华看了她一眼说道：“他什么时候中弹的我不知道，不过我应该是打死了他的追兵。你知道他的能力，我看不到他。”
“意识不到他。”秦时月纠正道。
韩东华说道：
“他也是老手了，这种情况下会被杀死，他最清楚是什么原因。”
韩东华眯了眯眼睛说道：“你还记得我们上一次吗？”
秦时月回想了一下不确定的说道：“上一次罗天大祭是你带我拿到了很多碑文。然后杀死了其余的人？”
韩东华摇了摇头道：“那会我已经失去自我了。但是有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韩东华的底牌。
f级异能危险感知的使用。
是接连不断的自我提问，头痛则说明触发了异能警告。
“我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记得的。这是我的秘密。我只能告诉你是在进李家大院之前就已经死了五个，其中四个怎么死的我都看见了。”
秦时月眯着眼说道：“你是说我们路上遇到的两辆无人轿车？”
韩东华摇了摇头道：“别想了往前走吧。”
有彻底消亡在。
祭礼只能积累对碑文的使用和了解。和对祭礼本身危险的对抗经验。
这种情况恐怕一轮大祭结束，只有没死的失败者和胜者会互相记住。
如果胜者之后很快就在下一轮祭礼中死了。
就会让人觉得，诶，那句是不是没有胜者。
恐怕这样的情况不在少数。
“不过有件事他说的对，我们这两轮都不对劲。”
秦时月说道：“全都死的只剩我们一队。”
韩东华否定道：“你怎么知道，万一有队伍连船都没坐上，压根没过来呢？”
秦时月摇了摇头道：“由于存在消亡，所有人，回头看，自己的成功都是必然的。”
“就算最近失败了几次，但和其他失败者差距也不大。”
那差距大他还怎么活着。
哦
韩东华恍然大悟道：“你是说他们只要一回忆都有自信赢，所以绝不会退缩是吗？”
秦时月说道：“只有像你这样经历过一些苦难的人。和我这样赛博朋克世界的人。能从数据的侧面意识到危险性。”
“这一场的所有人，都忘了自己曾经死过的队友，和难缠的对手。以为自己就是这么一路顺风登上来的。”
我们会不会也是这样？
韩东华摇头道：
“我确定我们上一场没有其他队友。虽然我可能之后记不住白沐风的名字。”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有些高兴得说道：“你可以试着在心里用椛来复述我的行为，这是能记住的。”
秦时月恍然大悟道：“对哦主祭。它们是不死的。”
随后正色说道：“椛，你说的很对。”
韩东华笑道：“梦魇，你真是个小聪明蛋。”
很可惜的是他们回到别墅后只找到把园艺大铲子和园艺大剪刀。
没有找到想象中的斧头。
被吵醒的大波浪怪物很生气：
“我没事放把斧头在我家干什么。你说施工队的，他们那些不都已经丢掉了吗。”
秦时月拿起铲子说道：“行了，我来用铲子砍树，我力气大。”
韩东华道歉后关上了门。
二人走下楼梯，忽然看见二楼有个一模一样的珠宝箱。
诶？
走回三楼，同样的客房里还有一个。
韩东华看了一眼卧室后，转身悄悄打开了三楼的珠宝箱。
里面是一张信封。
二人走过二楼和一楼，拿起三张信出了门，遇到了回来的叶星辰。
韩东华说道：“别急，我们去给他做个棺材埋了。”
叶星辰摇了摇头道：“消失了，参与者的身体全都消失了。这是落下的武器和衣物。黑社会带来的袋子还挺结实。”
从提着的口袋里拿出叠好的白色紧身衣说道：
“我想到个办法。”
“白风同志，死于流弹。”
“写在上面。以后就知道了。”
“这些武器带回去也没啥用，你们不要的话我拿到忘川河投影那里卖成锈钱给你们。”
买卖？
韩东华问道：“这里还有买卖？”
“对啊！”叶星辰说道：“你可以问主祭有哪个忘川河投影能去。去了就可以交易锈钱和物品或者服务。”
“不过其实也没多大用。”
“我们得到的锈钱即使到了纸钞，每局两个重写碑文购买四个碑文印刻后进入的情况下。”
“也完全够在进入时挑选自己获得过的碑文购买。”
“会在里面做买卖获得锈钱的通常是获得碑文少，经常失败存活，锈钱捉襟见肘的人。”
秦时月补充道：“里面出售心理咨询服务可以每次购买一下，花不了多少，有人格偏移可以及时察觉。”
“对了”秦时月想起信件，急忙说道：“走我们去研究所。”
通过管风琴来到地下。
沉重的橙色箱子被秦时月放到地上。
三人围绕着中央的仪器查看一番后
确认底下研究所没有危险。
韩东华打开信件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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