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法请客的地方是牛海生家开的饭馆,牛海生的母亲和李落闲的父母是一个单位的同事,而牛海生的父亲原来是一家国营饭店的大厨,做得一手家传的好菜,后来辞职下海开了牛家小院,如今在云海已经开了三家分店,而今天这里是他家的总店,并且物业都是他家自己的,这一切都是在李落闲失踪的那段时间发生的。
今天用吴法的话说,他请客有三个理由,第一是庆祝李落闲平安归来,作为李落闲最好的死党,请客理所应当;其二是在他们全家为了吴爸的事情一筹莫展之时,而吴爸却是意外的无罪释放,并且当时伪造相关文件的人也被公安机关抓获,通过他的交代,具体实施的居然是厂里的一名保洁人员,在金钱的诱惑下,趁着打扫领导办公室的机会,把伪造的文件偷偷的放入付款申请里面,如今真相大白,吴家上下都是可以重新抬头做人,并且吴法还从一个在经侦工作的朋友那偶然得知,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李落闲在其中起了关键作用,并还确定的告诉无法李落闲就是因为和他的关系才出手相助的;第三个理由,吴法说要卖一个关子,不久以后大家都会知道,一场聚会在浓浓的友情之中尽兴而散。
第二天一早,李落闲在云海机场登上了前往温吉的飞机,行程非常顺利,到达温吉机场时,事先已经安排的车辆载着李落闲一行人来到温吉佛国国家玉石交易中心附近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在酒店稍作休整,李落闲就和九爷步行前往玉石交易中心,而阿龙则是单独去和熟悉的物流公司进行接洽,为后续玉石原矿运回国内做准备。
李落闲和九爷并没有去明料和开窗料交易区,而是直奔原石交易区,在原石交易区有专门的摊位,每个摊位上的原石数量不是很多,最多的也就几百公斤,价格有论斤出售的也有按块卖的,九爷和李落闲在里面整整待到闭市,只花了20来万,买了500公斤左右的蒙头料,通知阿龙过来把它拉到物流仓库,李落闲和九爷就回酒店休息了,一夜无话,第二天吃过早餐,九爷告诉李落闲今天根据他的要求,已经联系好一个相熟的原石批发商,今天去他那里看一下。
九爷这位在温吉数一数二的原石批发商名叫肖同信,一个土生土长的佛国华侨,经营玉石原矿将近30年,在肖家装修豪华的客厅里喝了一会茶一番寒暄后,长相平平无奇,身材中等,穿着随意的肖同信在九爷的要求下,就领着李落闲一行人来到肖家对面的一个露天矿石堆放场,矿石场四面用围墙围住,搭了七八个大雨棚,里面是堆积如山的原矿。
肖同信用典型的南疆话热情的介绍着每一堆原矿的来历,在一堆据说是来自于某个新矿区的蒙头料堆前,李落闲拿起几块石料看了看,还用手掂了掂,大一些的石料,李落闲就用双手翻看一下,李落闲拍拍手上的灰笑着说道:“肖老板,刚才九爷也说了,这次我们主要是想买一些蒙头料,拿回国内自己搞一搞赌石生意,不知道这一堆石料怎么卖?”肖同信笑呵呵的说道:“小兄弟好眼力,这是前几天刚到的,你们是第一家看货的,一口价80万一吨。”李落闲看着九爷说道:“您老怎么看?”九爷心领神会的说道:“不急,要不再看看啊,呵呵。”李落闲笑着说道:“听您老的,那就再看看。”肖同信看见二人好像购买欲望不大,就又开始介绍其它原石料。
肖同信这里确实石料种类很多,大大小小加起来差不多有上千吨,全部看完一圈后,李落闲指着一间铁门紧锁的雨棚说道:“肖老板,这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怎么舍不得给人看?”肖同信面露难色说道:“呵呵,怎么可能,只是这九爷你看这”九爷笑呵呵的说道:“打开吧,给年轻人长长见识也好。”肖同信就招手让工作人员过来把门打开。
大棚里面全部都是层层叠叠堆成小山一样大大小小的石头蛋,最小的都有一米多,肖同信说道:“呵呵,小兄弟既然想看就看看吧。”李落闲就进入里面翻看起来,看了一会,李落闲蹲在地上指着一块已经被切开了的石料说道:“这不就是一堆石头嘛,表面一点绿都没有,这一缕一缕的是什么玩意?”九爷笑笑不说话,而肖同信却苦笑着说道:“不瞒小兄弟说,九爷可是很清楚的,当年这一批石料可是把我坑惨了,它们在这里都有20多年了,说是不吉利,切石的师傅都不愿意帮忙切,处都处理不了,扔出去还被人骂,呵呵呵。”说完连连摇头,李落闲就好奇的问起原因。
原来,20多年前,肖同信得知有一个新矿在开采时,挖出来这一堆石头蛋,当时是一个和肖同信关系很好的朋友来约他一起把这一批石料吃下来,当时在矿山看到这些石料时,肖同信的朋友还偷偷的在其中几块上擦出个窗口看过,发现水头都不错,正当俩人和矿主商量好价格准备购买时,他朋友家里捎信来说家里出事了,朋友就让肖同信先垫款把石料买下来,他先回去处理一下家务事,肖同信也没有怀疑有问题,就把石料全部买了下来,等他把石料全部运回来后,就怎么都联系不上他的朋友了,肖同信这才发现情况不对,然后赶紧检查这一批石料,发现其中有几块是作假粘上去的,撬开一看,里面那里有半点玉石的影子,然后肖同信请人想办法切开几块,发现都是同样的情况,就在他孤注一掷准备把石料一切两半时,由于石料太大,需要几个人配合才行,他来开石的几位师傅在乘同一辆车来他这里的路上不幸出了车祸死的死伤的伤,为此他还赔了一大笔钱,这时有知情人说在采挖这批石料时也死了几个矿工,因此就开始沸沸扬扬的说他的这一批石料是不祥之物,并且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就是一些完全没有价值的石头,肖同信为此还大病一场,因为尽人皆知的情况,这些石料连丢都丢不出去,后面他就索性把这些石料锁在了这里,从此不闻不问了。
了解完这些石料的来龙去脉,李落闲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感觉肖同信在这件事情上也太背了,肖同信说完事情缘由后就开玩笑的说道:“小兄弟如果把刚才那些蒙头料吃下,这里的石头我全部送给你,哈哈哈。”李落闲听到肖同信的话,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对九爷说道:“您老帮我看看,这些石头能不能做点什么东西出来?”九爷调笑着说道:“做什么,可以做工艺品嘛,哈哈哈。”李落闲连忙说道:“能不能冒充玉石品啊?”九爷被李落闲的话一下子噎住了,吭哧吭哧半天才犹犹豫豫的说道:“好像骗骗外行也不是不可以。”九爷已经完全跟不上李落闲的思路了,李落闲兴奋的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看这些石头切面比起纯粹的石头来到还有点像玉石呢,肖老板没有开玩笑吧,我把那些蒙头料买了,这里的石头全部送给我哦。”肖同信看着李落闲这个要钱不要命的超级外行也傻眼了。
花了2500万,李落闲做主买下了那40多吨蒙头料,然后看着在阿龙的张罗下,亲自跟着把全部石料拉到一家国内在佛国开设的物流公司,因为原来阿龙已经联系好的那家佛国本地的物流公司听说是要承运肖同信这里的那批石料,一口就拒绝了,直到看着石料进入物流公司仓库,李落闲还当场拍板加钱让物流公司武装押运,第二天一早就起运回国,阿龙亲自跟着到口岸,温吉到国内走陆路也就半天时间,一路上没有任何阻碍,但是李落闲就这么做了,并且还通知赵伟民亲自带着沙家两兄弟连夜赶到口岸亲自接货,中途不许休息,直接运回云海市,全部事情安排妥当后,李落闲和九爷回到酒店休息,阿龙则留在物流公司盯着这批货,这也是国内玉石商人一贯的做法,因此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而全过程九爷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晚上在酒店餐厅吃饭闲聊时,九爷几次想要提今天的事情,都被李落闲打断了,饭后李落闲约九爷一起去酒店外面散步,在街边一个僻静的小公园1里,李落闲和九爷在一张条椅上坐下,确定周围没有人跟随并听得到他们的谈话,李落闲才看着九爷说道:“今天的事情,谢谢您老的配合了,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九爷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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