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宁一定全心全意地跟着师父好好学本领。”
“我就你这一个关门弟子,师父这点绝学,肯定都要传授给你,徒弟呀,你也别闲着,那田里面的鱼是不是都长大了,捞两条孝顺孝顺师父,烤了给师父下酒。”
程攸宁挠挠脑袋说:“师父,鱼长的慢,不是很大,捞出来老农就得向我父母告状,不过河蟹长的大小差不多了,我给师傅捞几只河蟹烤上吧?”
随从一听河蟹,眼睛一亮,“好呀,有螃蟹可就好办了,师父今天就教你一招,徒手抓螃蟹。”
乔榕一听,赶紧插了一句话:“随从师父,小少爷的小手能抓螃蟹吗,那螃蟹的大钳子夹人可疼了,一夹就是一个紫豆子。”
随从呵呵一笑,“我就要用抓螃蟹训练程攸宁的手速。”
开始还不知道怕的程攸宁,最后被螃蟹给夹哭了,第一次抓螃蟹的程攸宁在被夹了以后才知道螃蟹的厉害,这螃蟹虽然不大,可一旦被那螃蟹的大钳子夹到,甩都甩不开。
随从看看程攸宁那被夹破的小手说:“没事,别哭了,你被螃蟹夹了证明你的手不够快,说白了就是欠练,练的多了就夹不到手了。”
“师父,我这手不等练快就烂糊了。”程攸宁有点心疼自己的这双小手。
随从教导程攸宁:“我们习武之人,不能因为一点小伤就退却,要迎难而上。”
“我爹和我娘让我见到危险就跑。”
“哼,你别信你爹娘的,他们两个跑也跑不过你,这有本事的人不需要跑,即使跑也要跟风一样,来无影去无踪,就跟师父一样。所以以后别人的话不要信,听师父的,师父教你的都是看家的本领。”
程攸宁点点头,但是跟随从讲条件:“师父,我这手让我养几天再练吧,最近徒弟的这双手跟着徒弟吃了不少的苦头,前些日子挨戒尺了,今日又被螃蟹的钳子反复的夹,甚是可怜。”
“行,师父明日不让你抓螃蟹了,明日让你干别的。”
“干什么呀?”
转天程攸宁就收到了一堆锁头,也不知道这个随从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锁,各个长的都不一样,不过一把钥匙都不给程攸宁,就让他开。
“师父,不给徒弟钥匙吗?”
“哼,给你钥匙,我用你开。”
“可是徒弟用什么开呀?”
“你自己找东西开。”
这可把程攸宁给难住了,这要是普通的锁头程攸宁用跟铁丝也能给弄开,这是写锁头的保险不是普通的保险,程攸宁坐在屋子里面一上午,憋了一头的汗,工具弄了一大堆,竟然一把锁都没打开。
这眼看就到了午饭的时候了,随从让人传话,说中午蒸螃蟹,若是程攸宁一把锁都打不开,午饭不许程攸宁吃了,假如到晚上也开不开一个,程攸宁的晚饭也取消了。
程攸宁一听是蒸螃蟹,想到蟹膏,程攸宁的小嘴馋的直动。他抓起手边的锦帕擦了擦头上的汗,“乔榕,我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了。”
“小少爷要怎么样?”
“你跟我偷偷去街上。”
乔榕问:“小少爷,你是饿了吧?”
程攸宁说:“上街不是为了吃饭,找个开锁的把锁开了。”
“小少爷,这样行吗?这属于作弊吧,要是这事再捅到少爷和夫人那里,不得还被打手呀,家法上写的清清楚楚,你这年龄要是作弊,也是打手,你这小手不想要了呀。”
万家的这本家规最近研究的人可多了。
程攸宁因为过去被罚过两次抄写家规五十遍,所以,这家规上的内容他大概都背下来了。
这乔榕因为被打了手和屁股,他没事也偷摸的背起了家规,这样他能知道什么是他和程攸宁能做的,什么是他和程攸宁不能做的,自从研究了这本家规,乔榕比过去还知晓事情的对错曲直,更明事理了。
程攸宁急的又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要不你去请个开锁的来家里吧。”
“少爷,那不是一样吗,不也是作弊吗?”
“你把人偷偷请来,我跟着开锁匠学学,先打开一把锁,把午饭和晚饭先保住。”
乔榕想了想,这倒是一个办法,于是就一个人偷摸的上了街,请了一个开锁的老头,偷摸的把人从偏门领到程攸宁的房间里面。
那老头头晕眼花还耳聋,程攸宁小声对乔榕说:“这人能开锁吗?”
“啥?我开了一辈子的锁了,没有我打不开的锁。”
程攸宁说:“那你看看这些锁你能打开哪个?”
老头看了一眼说:“只要给我时间,这些锁我都能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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