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妙人一见到薄巧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拼命往后退缩,她从前害过薄巧慧那么多次,此刻十分担心薄巧慧会对自己不利。
容儿冷哼一声:“怎么?有胆子给太子妃殿下下毒,你就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下场吗?”
栗妙人浑身一震,下毒?什么下毒?她什么时候给薄巧慧下毒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她确实曾经产生过这样的念头,但现实却让她无能为力,除了每天送饭的宫人外,她根本就无法接触到其他任何人。
“我没有下毒!我没有下毒!你在胡说些什么?你一个低贱的奴婢,竟敢诬陷我!”栗妙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
容儿轻蔑地翻了个白眼,心想:是啊,谁会轻易承认自己犯下的罪行呢?
“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买通的凶手已经招供了,栗妙人,这是太子殿下的命令,赐予你三尺白绫。”
容儿端着托盘,一步步向栗妙人走去。
栗妙人惊恐地睁大双眼,目光紧盯着托盘中的白绫,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缩。
不她不想死,她绝对不能死她还没有当上皇后呢,她还没有成为世上最尊贵的女人呢。
然而,屋子里的空间有限,她已经退到了墙角,再无退路可言。
“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栗妙人的声音带着绝望和恐惧,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栗妙人的脑海中仿佛被一道闪电划过,一片茫然。她原本拥有着光明的未来,她成为了太子的女人,可为何会走到如今这般田地?
“不是我下的毒,不是我太子妃殿下,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求求您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栗妙人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一般,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对着薄巧慧苦苦哀求。
她实在想不通,究竟是谁想要陷害她?如今她已被打入永巷,还有谁值得费如此心思来设计陷害她呢?
容儿深知栗妙人绝不会自己赴死,于是毫不犹豫地将白绫从托盘中取了出来。
毕竟,无论是自行上吊还是被他人勒死,结果都是一样的。
“太子妃殿下,请您先出去吧,以免玷污了您的眼睛。”容儿轻声对着薄巧慧说道。
薄巧慧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但她却向前迈了一步,蹲下身子,凑近栗妙人的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
“本宫当然知道不是你下的毒,因为真正下毒之人,正是本宫啊。”
薄巧慧说完,立刻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
栗妙人的眼睛猛地睁大,她难以相信地盯着薄巧慧,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还没等她发出声音,容儿已经手持白绫,与另一名宫人一起紧紧勒住了她的脖颈。
薄巧慧静静地站在屋外,倾听着屋内逐渐安静下来,心中沉重无比,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涌上心头。
然而,转瞬之间,这些情绪便如潮水般退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清晰地感觉到,这是源自于原主的情感波动。
不过,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害人终害己,栗妙人到底是尝到了被人诬陷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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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平静如水地流淌而过。转眼间,春夏交替,又是一个新的年份到来。
金秋时节,又到了选官的时候。
汉朝选拔官员的方式,除了世家贵族子弟凭借家族背景得以晋升外,还有一种途径便是通过在朝官员的推荐。
刘启贵为太子,门下弟子众多,其中不少人善于阿谀奉承,常常能逗得他心花怒放。
他向来任性妄为,玩世不恭,于是毫不犹豫地大手一挥,将原定的状元金王孙改换成了自己的得意门生王郇。
(这里解释一下,不是只有科举考试才有状元,汉朝选官分为皇帝征诏和地方推举两种方式,而不管是哪一种方式,都要制定“举状”,举状上写明了被征诏和举荐的人的姓名,这些人作为国家的后备官员,而能够被写进“举状”的人就被称为“状元”。)
于是,在宏伟壮观、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刘恒目光如炬地审视着今年选拔出来的一众官员们。
然而,随着视线逐渐落在为首的那个人身上时,刘恒的眉头慢慢皱起,仿佛心头压上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
只见为首那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行为举止毫无端庄可言,无论怎样观察,都难以将其与合格的官员形象联系起来。
刘恒不禁心生疑虑,这样的人怎能胜任官职呢?
带着满心的疑惑,刘恒决定亲自询问一番,希望能从对话中找到答案。
他向王郇投去询问的眼神,并开口问道:“王郇,你对于为官,可有什么自己的见解啊?”
王郇眼睛一转,回答道:“陛下,微臣认为这为官,就是统领一方事物,让手下的人都给自己干活,手下的人若是不听话,就给点颜色瞧瞧”
然而,话还未说完,刘恒的眉头却越发紧皱,脸色也变得阴沉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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