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一切的莫凡陷入疯魔，在曹公子的大厅里走来走去，又是哭又是笑，搞的看热闹的女服务人员们惊慌失措的逃离开。
过了十多分钟的时间，莫凡才从癫狂的状态中恢复清醒，此时他怔怔的跪坐在光滑的地板上，眼神失去了光亮，经历了从一无所有到身价二十亿，再从身价二十亿的富豪坠落到一无所有的原地。
由俭入奢易，但由奢入俭难啊！
体会过了有钱人的生活和周围人对他的待遇后，莫凡已经回不到打工做兼职赚生活费的时候了，那种累一天才赚一百块钱的工作已经入不了他的眼。
这种工作给狗，狗都不做。
他突然转动脑袋，看向转身准备离开的曹谨言，突然跪在地上的莫凡快速爬起来，跪在地上爬到曹谨言的脚边，双臂抱着曹谨言的小腿，哀求道：“我求求你，把钱还给我吧，求求你把我父母留给我的二十亿遗产还给我吧！”
曹谨言停下脚步，低头看向跪在地上像个狗一样的莫凡，此时的莫凡卑微到了骨子里，但是已经没有崩溃值产出，失去气运之子身份的他已经不能再产出崩溃值。
“求求你。”
莫凡抱着曹谨言的小腿，跪在地上，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求求你，把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还给我吧，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五天后我如果拿不出钱还高利贷的话，他们会把我打死的。”
曹谨言笑道：“法制社会，打死人是犯法的，他们不会打死你，你放心吧。”
这是重点吗？重点是你把钱给我……莫凡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道：“我求求你，把钱还给我，如果还不上高利贷，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关我屁事……曹谨言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莫凡，好像所有气运之子里面就他最没有骨气，也最废物，唐夜虽然也是舔狗，但是他还懂用唐家的力量来消灭敌人，陈宇更不用说了，下毒丝毫不带犹豫。
无论是唐夜，还是陈宇，又或者是龙王叶辰，在失去一切后没有一个像莫凡这样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哀求。
你真是我见过最废物的气运之子……曹谨言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沉默片刻说道：“你知道你的经历告诉了大家一个什么道理吗？”
莫凡用袖子擦掉越过下巴的鼻涕，抬头问道：“什么？”
曹谨言理所应当道：“当然是超前消费不可取啊！”
(–)
莫凡纠结了片刻：“那可以把我父母留给我的二十亿遗产还给我了吗？”
虽然系统没了，但是能把二十亿的遗产要回来，再把高利贷还上，到那时还能剩下七亿左右，七亿现金足够他逍遥快活一辈子了。
沫沫这时气愤道：“你不要胡搅蛮缠，我们什么时候拿你的遗产了，礼物是你自愿刷给我们的，我们没有强迫你刷礼物，你又不是未成年，凭什么要让我们把钱还给你？”
道理莫凡都懂，按理说他确实没有理由要回礼物钱，而且刷礼物的时候他全程开着直播，百万网友都看到了他刷礼物没被人强迫，而且还是特别积极的抢着刷礼物。
可那时候是为了系统的消费返利。
现在系统没了，沫沫七人颜值评分也不达标，二十八亿的礼物全都白刷了。
莫凡不甘心。
他不甘心就此回到以前的生活，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沫沫说的没错，钱是你自愿刷的，没有人强迫逼着你刷礼物，你也是个成年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曹谨言把腿从莫凡的怀抱里抽出来，莫凡使劲抱着不撒手，但是普通人的他那能抱的住大宗师的曹谨言呢，一瞬间双臂中间就空空如也，曹谨言已经走到一米远的地方。
“不用二十亿，我不要二十亿，只给我一个亿也可以，我只要一个亿。”
莫凡跪在地上又爬过去，哀求道：“我只要一个亿，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二十八亿我只要一个亿，剩下的二十七亿全都给你了。”
一亿虽然不够还高利贷，但是足够他潇洒过一辈子，莫凡已经想好了，只要拿到了钱，他就离开江南，逃到北方去，逃到没人认识他的地方，潇洒的活一辈子。
面对莫凡的苦苦哀求，曹谨言裂嘴笑了笑，他不是一个心软的人，心软的人也做不了反派。
如果是一个颜值身材都堪称绝色的女主跪在地上，比如后厨的那位气运之女跪在地上求他，他可以考虑放她一马。
但是莫凡，还是算了吧！
曹谨言叹了口气，转身弯腰直视着莫凡的眼睛，说道：“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你还是那个什么都没有的舔狗，继续去找那些女神去舔。”
说罢，挥挥手，特鲁提着莫凡的后脖颈把他丢了出去。
曹谨言弯腰捡起莫凡癫狂时丢到地上的手机，手机还在直播，曹谨言只是瞥了一眼直播间右上角就被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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