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
曹谨言来了兴趣，没想到居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了这位气运之子。
不过他还是装作懵逼的样子问道：“莫凡是谁？”
“一个令人恶心到作呕的家伙。”说起莫凡，叶灵儿嫌弃的样子别提有多明显：“他是琪琪的追求者，也是我们学校脸皮最厚的狗皮膏药。”
“琪琪在我们学校可有名了，是舞蹈学院公认最美院花，喜欢追求她的人有很多，可无论是谁被拒绝了都会很识趣的退开，不在打扰。”
叶灵儿说的自己咬牙切齿：“只有这个莫凡好像是个精神病一样，不知道被琪琪拒绝了多少次，琪琪已经公开、明确的告诉他不喜欢他，让他不要在纠缠自己，可是他就好像没听到似的，依旧我行我素，找到机会就开始告白。”
章琪琪的表情很不自然，她担忧的看着好像是在听八卦故事的曹谨言，急忙为自己解释：“我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和他说的很清楚，我俩没有可能，是他一直不要脸的纠缠我，为此我还找过我的导员，联系过学校，学校也找他谈过话，但没什么效果。”
她担心曹谨言会误会她和莫凡有什么。
现在她已经成了曹谨言的女人，自然不希望曹谨言误会她和别的男人有什么，特别是这个男人还是她最厌恶的莫凡。
“我相信你。”曹谨言先是冲着章琪琪笑了笑，然后皱眉看着车外：“他这算是骚扰吧？我可以给警署局的人说一声，让他们把莫凡关进去教育教育，让他知道什么叫‘不可以违背妇女的意愿’。”
en……章琪琪现在已经是妇女了。
这条法律对她有效。
“啊！”
叶灵儿和章琪琪齐齐愣了几眼，在她们眼里莫凡只是個很烦人的脑残，虽然也烦很恼火，可从未想过要惊动警察。
她们毕竟还是象牙塔里的孩子，在她们的眼里最严重的差不多就是找老师了，报警对她们来说还有些遥远。
曹谨言的这句‘联系警察’的话直接给她们俩干愣神了。
趁着这个空档，曹谨言用意识唤醒了系统：“系统，可以检测莫凡的系统吗？”
依照莫凡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曹谨言基本上可以确定他的流派。
可太像绑定女神，消费返现流派的气运之子了，又或者是舔狗金之类的气运之子，意思差不多。
一直和章琪琪表白，那怕学校出面找他谈话，谈话肯定不会是单纯的只有‘谈话’，自然会包含隐晦的暗示和威胁等，可这样还没有让他放弃，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和章琪琪告白。
无论刮风还是下雨，寒冬还是酷暑，都阻挡不了他表白的脚步。
“不会真是绑定颜值多少分以上的女神，表白一百次才可以激活系统吧？”
曹谨言忽然惊了一下。
别说，真的很像。
这种剧情的主角因为连续给女神表白一百次，一直表白，一直被拒绝，必然会成为整个学校最大的校花，成为同学眼中最大的乐子。
而被他绑定的女神肯定对他有很深的印象，当然了，这个印象不会是好印象。
这种情况会一直持续到他表白一百次，激活系统的那天，无论系统是给钱还是给技能，又或者是两样都给。
激活系统后的他一定形象大改，然后在发生一件事情，他出来装逼，震惊那个被他表白了一百次的女神。
女神心意发生变化，并慢慢爱上他。
典。
太典了。
实在是太典了。
曹谨言忽然看向后排的章琪琪：“莫凡给你告白多少次了，还记得吗？”
章琪琪想了想，摇摇头：“不记得了，从我大一入学到现在，他就一直在缠着我和我表白，估计快一百次了吧。”
叶灵儿举着手机：“是九十九次，贴吧上有人整理，莫凡每一次告白的地点、时间和形式都整理出来了。”
她划着手机，在看学校贴吧整理的的那个帖子：“别说，莫凡这小子有点东西，九十九次表白居然没有一次是重样的，想法这么多可惜没用在正道上。”
也就是说，今天……现在，是莫凡的第一百次表白，也是他的系统激活的日子。
初生的系统啊！
【可以。】
什么可以……曹谨言愣了几秒钟，才想起来系统说的‘可以’是回答他上面问的那个‘可以检测莫凡的系统吗’这个问题。
还真可以。
“检测一下莫凡的系统。”
【需消耗五万崩溃值。】
对少？
五万！
你怎么不去抢啊？
曹谨言看着后台自己的十六万崩溃值存款，不舍的咬了咬牙：“检测。”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不就是五万崩溃值嘛，老子这玩意多的是。
狗大户表示一点都不心疼。
【叮！】
【扣除五万崩溃值，系统开始检索，检索中……检索中……检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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