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解雨臣的出现,张扶灵没继续咬着张起灵不松口。
胖子什么都要最好的,狠狠敲了解雨臣一笔。
第二天东西送过来,那把丢在塔木陀的黑金古刀被放在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盒子里送了过来。
胖子看清那东西的瞬间,眼睛都睁大了,仔仔细细看了半天,确定是曾经差点把他脑袋都削下来的那一把后,说:“这东西你们都找得到?!”
解雨臣解释说:“这不是我们准备的,是卡塞尔学院寄过来,说是小张姑娘要的。他们在塔木陀搜索的时候找到,就送过来了。”
胖子就不说话了,跑去看自己的装备。
张起灵拿过刀,试都没试就放进了自己的装备袋里。
张扶灵一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至少想起了这把刀的事情。
两个人自从刚刚那场不知道算不算吵架的吵架之后,视线就再没有交集。
张扶灵什么都没有要,只是坐在那边拿着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吴邪收完自己的装备,好奇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她什么也没写,也什么都没画。
白纸上全部都是杂乱的线条,有些地方因为太过用力,纸张都被划破了。
完了,这是气狠了。
装备送过来之后,解雨臣说他那边还有一些东西要准备,让他们休养几天,出发前会通知他们。
晚上的时候,吴邪收拾了一下准备睡觉,刚闭上眼睛,窗户外面突然有一个清幽的女声在叫他的名字。
靠北!见鬼了!
不是说建国之后不允许成精吗?
哪里来的聂小倩?!
他猛地睁开眼睛,拉开窗户就看到张扶灵拿着一瓶柏图斯挂在他窗户口,摇摇欲坠的样子。
看他打开窗户,还面瘫着一张脸,冷静地和他打招呼。
“嗨,天真,你还没睡啊?”
睡个锤子啊?!他不是被你叫醒的吗?!
而且这可是二楼!!!
你们这些姓张的,做事情都这么奇怪吗?!
吴邪吓得魂都要丢了,伸手想把她拉进屋里,结果手刚伸出去,张扶灵就把酒瓶塞到他手里。
“谢了,帮我拿一下,这酒怪贵的。”
酒再贵也没有命重要吧?!
张扶灵面无表情地扒在他窗口,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举动有多危险。
她手上戴着一双电工手套,大概是她自己也害怕流血。
但是真的流血就不要爬楼啊!
而且她不是恐高吗?!!走正门上来不行吗?!!
吴邪感觉自己心脏病都快要被吓出来了。
“你踏马有病吧!明知道自己手脚不协调,万一摔下去怎么办?!”
怕吵醒其他人,吴邪压低声音怒斥。
张扶灵推开窗户手脚并用地爬了上来,坐在窗框上。
黑色的长发在月光下飞舞,吴邪很难想到该用什么语言去描述这一刻。
今天刚好是十六,月亮又大又圆,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挂在树梢。
吴邪突然想到一句诗。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张扶灵想的反而是——夜半寻张怀民,怀民亦未寝。
她转过身坐在窗框上,晃着腿看月亮。
“太好了,你还没有睡。”
“……我就算没睡也给你叫醒了,你大半夜敲我窗户真的很吓人。”
吴邪挠了挠头,把酒放到了桌子上。
“你大半夜过来是要干嘛?”
张扶灵转过头看他,比了一个喝一杯的手势。
“你这里有没有杯子?”
“……只有茶杯。”
“只要是杯子就行。”
妈的,用茶杯喝红酒,也太他妈没格调了。
吴邪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动作利落地倒好了两杯红酒。
“谢了。”
张扶灵接过茶杯,没着急着喝,看着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她也没想什么,就是今天和张起灵吵了一架,回去反思自己越想越觉得自己不知好歹。
觉得有些累,还有些不知所措。
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院子里的月亮,突然就想起白天解雨臣送她的酒,就抱着酒坐到了院子里。
月色这么好,刚好喝一杯。
她刚打开酒,突然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喝好像有点自私,应该问一下其他人。
她抬起头,张起灵和胖子的房间灯已经熄了,只有吴邪的房间还亮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翻出一双电工手套爬到了吴邪窗户跟前。
但是半个小时前,她刚决定找吴邪喝酒的时候,吴邪房间里的灯还亮着,等她爬上来,灯就关了。
她只犹豫了一瞬,就决定把吴邪叫起来。
管他的。
吴邪搬过凳子,捂着脸坐在窗户边上。
“小哥和胖子就在隔壁,要不要把他们叫过来?”
“……他们都睡了,不太人道吧。”
“那我也睡了啊?!你踏马怎么不觉得把我叫起来不人道啊?!”
“可我都爬上来了。”
“你踏马……”
吴邪彻底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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