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一旁伺候的嬷嬷急得忙上前替安兴公主抚着胸口消气,“公主,太医说你不能动气,担心腹中孩子。”
安兴公主深呼吸缓了一下,腹部也没那么疼了,怒骂道:“她一个大楚郡主,算什么东西,敢给我甩脸子,来人,备桥,本宫进宫请旨,让母后下旨治她的罪!”
“等等,公主,还是我去请吧。”
一直在一旁给公主抚琴安神的严刚这时站起身,走向安兴公主行礼道:“公主,对方毕竟是大楚郡主,要是闹太僵,也不太好,我一定替公主把长乐郡主请来。”
闻言,安兴公主眼里的怒气全消了,满眼柔情,“那就有劳驸马了。”
“这是我该做的。”说完严刚就走出了屋子。
嬷嬷重新过来给安兴公主盖上薄毯,又给她捏着肩,笑着说道:“驸马爷对公主真好。”
安兴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他敢不对我好吗?他不过是唐州出来的穷书生,没有本宫,他能有今天?”
“那是,驸马能尚公主,是前几世修来的福气。”嬷嬷恭维道,“驸马定会把郡主请来。”
安兴公主听到这,脸上笑容消失,只剩狠厉,“等她嫁入大皇子府,本宫定让大皇兄好好给她立立规矩,嘶~”
安兴公主只觉得腹部又开始疼起来,一股热流涌出,疼得脸色发白。
谢嬷嬷没想到苏若锦比自己想得还心狠,压根就不管她跪不跪。
从她跪下后,不但苏若锦这边没任何反应,就连赵府下人经过也像是没看到般,根本没人搭理她。
谢嬷嬷才跪了半盏茶时间就觉得膝盖疼痛不已,却又不好站起来。
跪到后面,谢嬷嬷整个身子开始发抖,她实在受不了这种疼痛,也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了,示意站在一旁丫鬟扶她起来。
丫鬟刚扶着她,苏若锦的房门打开了,谢嬷嬷一见立马又跪了下来,收起眼中的怨恨,声音带上哭腔,装起了可怜。
“郡主,请你念在老奴一把年纪的份上,体谅体谅老奴,就跟老奴走吧。老奴若真有个什么事,影响了郡主的声誉也不好啊。”
出来的是烟罗,烟罗见谢嬷嬷这个样子,嗤笑一声,“谢嬷嬷,我家郡主又没让你跪,是你自己要跪的,怎么现在反而怪在郡主头上。
郡主说了,嬷嬷你爱跪多久就跪多久,与我们无关。嬷嬷若是跪不住,自可以起来,只是以后做不到的事,就别随便张口胡诌。”
说完她转身就走,去给小姐端碗莲子羹。
谢嬷嬷被烟罗说得一口气上不来,只觉得脑袋嗡嗡作痛。
之前她还有机会站起来不跪了,现在被烟罗这话一堵,她要是敢不跪,就成了言而无信之人。
谢嬷嬷是代表公主府来的,她若真被人说言而无信,影响的可是公主府的声誉。
要是被公主知道,定是会惩罚她的,到时候可比下跪重得多。
想到这,谢嬷嬷只得继续跪着,不敢再起身,直到最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严刚来到赵府时,谢嬷嬷已被赵府下人抬到偏房。
严刚说明来意,可他毕竟是外男,不便直接去到苏若锦的院子。
加上他驸马的身份,自与谢嬷嬷不同,赵光焘亲自出来相迎。
“见过驸马爷。”赵光焘行礼道。
严刚忙还礼,“赵老爷无礼多需,我此番前来,是来请郡主去府上替公主看诊的。”
赵光焘当然知道谢嬷嬷的事,只不过他不好插手,一直在后院没有出来。
现在驸马这样客气,赵光焘只得让人去通知苏若锦。
苏若锦听到严刚来了,眼眸微闪,公主腹疼,驸马爷居然亲自上门来请她。
这个严刚到底是假戏真做,对这安兴公主上了心,又或者是不得已而为之。
虽说云昊说是严刚是他的人,苏若锦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世道权势迷人眼,有的人开始坚定,可最终还是沦陷在对权势的追求中,渐渐变了心的人也不在少数。
“请驸马过来,烟罗,把沁娘支开。”
“是,小姐。”
有些事,她总得试探一下。
严刚见到苏若锦也不绕弯子,直接说明了来意。
苏若锦看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绪,“驸马对公主可真是情深意重啊。”
严刚觉得苏若锦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像是看个认识的人,还带有一丝怨恨。
可他这是第二次与郡主见面,谈不上熟悉,为何郡主会如此看他。
但他还是恭敬地回道:“责任所在,还请郡主体谅。”
责任所在?
这驸马的说辞有些意思。
苏若锦微微扬眉,起身道:“既然驸马亲自跑这一趟,我自不好驳了驸马的面子,驸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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