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心觉着时候差不多了,从门缝里扔了迷药进去把两人迷晕,又将皇后抬回了长春宫。
醒来的王钦回想起昨晚没再中邪,反而和莲心玩了个痛快,虽然疲惫,但仍熨帖的不行。
他美美的穿上衣服去当差,畅想着今晚再怎么折磨莲心。
回到长春宫的富察琅嬅被梦吓醒,看着长春宫的布置,她刚要放松下来,觉得只是个梦罢了。她微微一动,才发觉身上疼的厉害。
莲心想法子支开素练,端了盆水到了皇后寝殿,“皇后娘娘,奴婢伺候您洗手吧。”
皇后大脑一片空白,怔愣着看了莲心半晌,才艰难开口,“昨天晚上你不当值,你当时在哪?”
莲心甜甜的笑着,“自然是和王钦在房里睡觉了,您将奴婢许配给王钦,奴婢还有其他去处吗?”
皇后显然不信,昨晚的记忆深刻,王钦那狰狞的表情和身上的恶臭仿佛还在眼前。
她沉下脸色,“莲心,你不要跟本宫打马虎眼,本宫是皇后,你的弟弟妹妹尚由富察府庇佑,若本宫发现你有旁的心思,就别怪本宫不念情分。”
莲心并未如她想象的慌乱,仍保持着笑意,“奴婢的命不早就是您的吗?您把奴婢推进火坑,奴婢能反抗吗?”
富察琅嬅尚在震惊莲心的无礼,又听莲心惊讶的问,“娘娘身上怎么受伤了,奴婢去给您找个太医看看吧,这要是皇上知道了,会该心疼的。”
她心里咯噔一声,忙用被子盖住露在外面的肌肤。这伤不能让皇上知道,王钦即便是太监,曾经也是个男人。
皇上若知道她被如此对待,她的皇后之位也就到头了,到时那个娴妃肯定又要越俎代庖,一跃而起,她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富察琅嬅紧张的拉住莲心,生怕她跑出去宣扬,“莲心,方才本宫睡迷了,不该对你说这样的话,你也知道,这几个丫头里本宫最心疼你,你不会往心里去吧?”
莲心只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富察琅嬅目光躲闪,不敢直视她,“本宫定是半夜摔着了,你去取些金疮药过来就好,不必大动干戈请太医,另外,你让嫔妃们先回去,就说本宫要祈福,这几日让妃嫔们不必过来。”
富察琅嬅以祈福的名义,让妃嫔不必再来给她请安,皇上那边打了招呼,未免让神佛觉着不敬,也推了侍寝。
她将宫人都赶到了殿外,褪去衣服,看着身上的鞭痕和牙印,情绪崩溃到抱头痛哭。
“王钦这个疯子!”若让人知道皇后失贞,那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将付之东流。
当天夜里,富察琅嬅睡着后,很快又再次醒来,她这次被绑在椅子上,王钦手里拿着工具朝她身上招呼,奋力的挣扎着无果,她哭着求饶,谁料那王钦更兴奋了,手劲越来越大。
王钦折磨她到半夜才累得瘫在床上睡着了,离庑房最近的延禧宫里,阿箬听着声音停了,有些不满,心想王钦怎么不再折腾莲心一会儿呢,真是没趣。
富察琅嬅再一次惊醒,她抱着被子痛哭,哭累后又想着如何破局,昨夜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去了王钦的屋子,难不成是有鬼神作祟?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她将宫人赶了出去,沐浴焚香,又给自己上了金疮药后,又找了件厚实的衣裳,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去了养心殿。
皇上听说皇后要请萨满祭司在长春宫做法事,还觉得诧异。
皇后干笑一声,又低下头,“是臣妾这几日做了噩梦,心中有些不安。”
在皇帝审视的目光中,她拖着疼痛的身子艰难的回了长春宫,她宁愿让皇上觉得她神神叨叨的,也不能让他察觉她失贞。
到时候让那个娴妃看她的笑话,娴妃又要越俎代庖成为皇后,她只想一想就要怄死。
萨满祭司在长春宫做了好几场法事,屋里屋外乌烟瘴气的,呛得宫人们直咳嗽。
长春宫做完法事,皇后又让他们去下人住的庑房继续,弄得萨满祭司们一头雾水的,也不好质疑皇后的命令。
皇后坐在主殿里祈祷,殿外祭司恨不得啐她一脸。
他们就拿了一天的出场费,按理说做一场法事就成了,结果让他们在长春宫蹦哒了一天,还要去下人房里蹦哒。
外头都说皇后抠搜,今日一看果然如此,都抠搜到他们身上了。
这年头钱难挣屎难吃。
也怪他们学艺不精把老祖宗本就不太灵验的手艺都丢了,如今的做法事就剩下围一圈跳舞喷火。否则他们非得画个阵法诅咒皇后,真是什么人的费用都敢克扣。
宫里的烟气飘的哪都是。远远的望去,还以为宫里着火了,吓得大臣们连夜写奏折给皇帝问安。
皇帝抚着脑袋,心想太后刚消停几日,皇后怎么又开始捉妖了,没一个省心的。
做了法事后,这晚皇后终于睡了个安稳觉,第二天醒来后,她心下放松了不少,这萨满祭司的法事镇住了邪魔,她以后也不用提心吊胆了。
皇后能安然无恙,其实是莲心晚上把素练背去了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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