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分解答，超过了标准答案在系统判定里的高值。低年级的考生，竟然能做到这种地步。”
司马焘对着屏幕上被暂停的蓝光，以及巨大的“考试结束”的字样喃喃自语。
“呼哈哈哈哈”他又大笑起来。
温妮丝的手突然搭上他的肩膀，他狂妄却又兴奋的笑声便突然停了下来。
“你笑什么？”温妮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问。“你是在为低年级考生能够做到这种地步高兴，还是在感慨自己给的题还不够强，还是”
“你觉得呢？”司马焘看着她搭上来“不怀好意”的手，颤抖着反问回去。
“还是因为你看到了你想看到失败之人的失败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有没有一种可能，情感这东西是可以多重反映交叠在一起的。”司马焘继续目不转睛的盯着温妮丝这只白皙的右手说，“我可以是这些情绪都有，所以笑了。”
温妮丝没说话，慢慢地把手抽出并收回背后。“他们比你想象的如何？”
“哼”司马焘摸着下巴，不作解释。
“看起来，你没有看到你真正想看到的东西。”温妮丝冷冷地撂下一句话，转身走出中控大厅。
“怎么，你这么急着走，想告发我干预低年级考试吗？”司马焘回头问道。“要向那几个不管事的家伙？还是要向你的姐姐？”
“我才没这么无聊，要和你玩过家家的‘政治’。”
“嚯，你还是很聪明的，大概吧哈哈哈”
温妮丝面对司马焘的嘲讽不为所动，她在原地停了几秒，说完就推开门走了。
司马焘看到她走远了，方才安静下来。回过头，瞧着还没有撤下的主屏幕盯着看。他又让一边的机器人把刚才的录像回放一遍。
机器人照做了。他看了第二次，似乎觉得不太满意，又要求回放一遍。如此折腾了五回，他才终于感到厌烦了，便也打算离开。晚上还有别的测试，他不应该再多做什么了，这些本就不应该被他操纵才对。
负责管理系统的机器人这会正盯着他。见状，司马焘便恶狠狠地对着机器人说：“看什么看，机器人还要管人的事情吗？”
机器人歪着头回答：“先生，我只是注意到您的情绪波动比较激烈，您是否需要放松调理？”
“关你什么事，做你的本职工作。你是机器人，不是心理咨询师。”
机器人没说话了，转过头去继续做自己的事。
司马焘还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气鼓鼓地走出了中控大厅。
推开门时，另外几个驻扎在这里巡视的学生对他敬了个礼，这大概是自从温妮丝跑进来之后一直到现在他唯一受到的尊重。
结束考试的教室再次热闹起来，天花板上的灯光也从幽暗的淡蓝色灯光转变为明亮的白色调。
“嗯呼——”楚司空坐直身板，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似乎已经睡了好长的时间。他确实是睡着的，在这里面考试的学生实际上都是通过进入类似“深眠”的状态进入系统设置的“旧世界”里去的。而如今考试业已结束，他也该走了。
桌子上本来放着的纸已经消失不见，考试结束后它就会被回收，应该是循环使用的吧，哈。
他站起来，扶着课桌慢慢向外面走去。刚转头看向其他人，就迎面碰上了高晓业。
他看到楚司空的时候还愣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红头发向上拢了拢，说道：“感觉如何？”
楚司空瞟了一眼上方的大屏幕，摇了摇头。“反正不是第一，也就那样吧。”
“别这么贪了小子！”高晓业笑着往他肩膀上象征性拍打。“能有一个人坚持到考试结束算不错了。熬到最后都有分呢，你看，第三名不就变成了一伙都不认识的人了。”
“啊，是啊，活着本身也是一种胜利”楚司空顺着高晓业说话所指的方向，看去大屏幕稍微往下一点的位置。第三名已经从原本遇到大题被直接秒的那两个人变成了另外的人，这可真是充满戏剧性的一幕。
“下次，嗯，还有机会的话，再组队吧。我觉得你其实也挺不错的，我应该为我之前说过的话道歉。”
“什么啊，我都不记得你之前说过什么了。”
“可恶，你居然连我说过的话都不记得，你——”
“唉唉，好了好了——”
高晓业故作生气的撵着楚司空走出教室。没想到雅儿和亨利已经在走廊外面守着了。
看起来他们是故意在等他们，看雅儿鼓着腮帮子红扑扑的脸就知道她肯定是有话要说了。
“呃，雅儿，你还在这里啊。”楚司空挠着后脑勺问。
“我原以为你就是逞强想装逼，没想到，你和你的这个队友还有计划”雅儿嘟囔着，越说越小声。
“嗯，计划什么的倒是没有啦，只是想着高晓业他擅长做这类题，心想他应该苟到最后一个去解题才行，只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去做事罢了。”
“所以应该说是弄拙成巧吗？”亨利躲在雅儿身后，托着双手小声地问。
“哈，那又是什么说法？”
“不得不说，楚司空你是一个执行力很强的人，嗯，有机会的话想和你组队试试”亨利低下头去，似乎在腼腆而又有点害羞的微笑。
楚司空一时没太明白，雅儿却挡住了亨利的身体，得意地仰着头说：“但是呢，这次还是算我赢！”
“好好好，知道你赢了，那么你把好不容易攒下来的分都花出去了，这样又是要如何呢”
“你！还不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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