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结束前，他们都得待在这里。
这也是对他们的一种保护。
另一边，相比起苏小万和黎蔟的待遇，张海云就有点惨了。
他根本没想到，苏小万和黎蔟会毫无预兆的突然翻脸，联手将他给卖了。
张海云是在昏迷后，被人抬到这里的。
在他醒来后，面对的就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审讯。
落到这一步，张海云干脆没多做挣扎。
说到底，现在的生活，他早就过腻了。
和九门合作，是与虎谋皮。
和国家坦白，大不了进去几年，争取做到宽大处理。
反正他是被汪家控制，做的事情也不是他自愿的。
再说了，死在他手上的，都不是啥好人。
在张海云的坦白下，张家、九门、汪家，还有和汪家合作的组织等等，全部记录在案。
任何人，永远都不要小看一个国家的力量。
张海云交代这些东西，国家其实也不是一无所知。
只是有的事情，比这些事情更重要更紧急，所以才没轮到处理这些事情。
随着张海云的交代，汪家做得那些丧心病狂的事情，一一浮出水面。
同样的，九门干的那些好事，张海云顺便也让他们宣扬了一下。
张海云交代了那么多，这里面的人，有名有姓的，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让众人印象最深刻的，反而是张家的这一代族长。
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小可怜，冤大头。
先是被族人出卖，被人囚禁，做了20年的人体实验。
好不容易被救了，又因为没有记忆，走在一直被人欺骗的道路上。
后来查出来的资料显示，原先和他做过的约定那些人，仗着他失忆不记得了，就没有一个人遵守。
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扛起责任。
十年又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
要不是他体质特殊，换成普通人，恐怕早已不在人世。
这样悲剧的长寿，对他何尝不是一种诅咒？
别看张海云不是汪家内部成员，但他知道的事情，一点也不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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