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鸟是黎噎身体的一部分沙子所化,这是十年间他无聊的时候研究出来。
主要用处是逗神猫大人,偶尔用于探查特定对象的行踪。
小鸟本身没能附多少灵识,可是如今这副模样,谷荒泽一看就知道他出事了。
三下两下,狸花猫就消失在阿雁的面前。
阿雁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忽然远处一个踉跄的身影,边跑还边大喊着:“大司祭!大司祭!”
“出事了!协律司出事了!”
被人狠狠地划了几刀,甘无瑕捂着受伤的手臂,左腿上深深的血痕,不断淌血。
本来在屋内陪着族长的甘玟,听见了屋外的动静,也连忙走了出去。
甘无瑕喘着解释道:“协律司受到不明袭击,他们的目标是那帮修者,我们已经死伤过半!”
阿雁乘着船刚到岸上,就听见甘无瑕带来的消息,他心念转换,立刻对甘玟说:“我带着人立刻去,你看管好此处。”
甘玟看着还在渡湖的乡人,对着阿雁点了点头。
眼见阿雁带走了一半的少司祭,甘玟叹了口气,转头却发现甘无瑕正笑着看着自己,看得自己脊背生出一阵凉意。
“无瑕,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
甘无瑕笑得很是灿烂,却这样子问道:“大司祭大人,族长大人还好吗?”
……………
狸花猫飞速赶到了协律司,就见库房铁门紧闭,里面有一股极寒的灵力而门外正贴着符咒。
狸花猫喉咙低吼,玄影手立刻将符咒揭下。
库房大门洞开,寒气立刻四散。黎噎率先清醒过来,用火灵蒸发周身的坚冰。
随着热力的催动,被封住的甘密与甘甜也摆脱了术法的控制,晕倒在地上。
黎噎探了探他们的气息,松了一口气,飞速跑出库房,抖落了满身冰碴。
狸花猫待要喊住他,却猛然察觉了其他气息,心中一凛,躲了起来。
黎噎刚跑到囚禁修者的监牢,就见门口四仰八叉地躺着不少守卫,他们身上皆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他连忙闯了进去,就见甘稚满头鲜血地躺在门口,守卫东倒西歪地生死未卜,而监牢里面的修者已经不见踪影。
黎噎扶起里面痛苦呻吟的守卫,那守卫身上没有伤口,想来只是被打晕了,此时正悠悠转醒。
那守卫扶着脑袋,睁开眼睛看见黎噎时,脸色剧变,下意识就拿起地上的尖刀,往对方的心口上捅了下去。
“叛徒!叛徒!”
黎噎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体里的那把刀,“我是来救你们的。”
谁知那守卫脸上满是愤怒,丝毫不听黎噎的辩解,眼见攻击未能奏效,大骂着:“怪物!受死吧!”他拔出尖刀,朝着黎噎的脖子狠狠劈下。
黎噎攥住守卫的手,将他扯开,口中不断地询问:“是不是杜珩带走了里面所有人?他们往哪个方向去?”
“这个问题,你比我更清楚啊甘黎。”守卫不要命似的疯砍着,一步步逼近着。
黎噎不想伤害他,就只能一步一步地后退。
“我都看见了,大家都看见了,是你!是你!你也是修者,你和杜珩一起闯进来把人都劫走了。”守卫反手在黎噎的手上划了一刀,他的目光越过黎噎看向后面。
黎噎瞳孔骤然紧缩,只因有一把鱼叉从他的背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甘稚满头鲜血,举着鱼叉,表情愤恨的站在黎噎的身后。
“没想到,认识这么多年,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
……
“我做出什么事情了我!”黎噎终于忍受不住,将头硬生生地转回去对着甘稚。
“还说不是你!邪魔歪道!歪门邪术!”看到他把头都给扭反了个面,甘稚更加愤怒。
紧接着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与脚步声,阿雁带着手下冲了进来。
他露出愕然的神色,看着被夹杂在中间的黎噎,有些无措。
“大司祭!他是杜珩的同伙,就是他和杜珩一起劫狱的,我们都看见了!”
什么鬼!!黎噎瞳孔剧震:“喂,这口锅怎么无缘无故地罩在我头上。”
甘稚狠盯着黎噎,对着阿雁说:“大司祭,甘黎是你的父亲,你是想包庇吗?”他猛然把鱼叉抽出来,架在阿雁的脖子边:“大司祭,根据族规,若有叛逃者,其同室,亲友可得受连坐!”
“甘黎,若你想跑,小心你儿子的性命!”
本来还想着跑路的黎噎,顿时无法动弹,任由几名司祭将他五花大绑起来。
其实这也没用。
谁知道下一刻,其中一名司祭端着一杯圣水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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