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影,你慢点,小心……你慢点。”魏若来被沈近真拽着往前走,只能被动的护着她,边走还边要帮她注意着不要撞到周围的人。
宫商羽在舞台上只说了一句话,“大家好,我是宫商羽。”然后挥了挥手算是和大家打了招呼,之后就和李厂长坐到角落去了。
沈近真见宫商羽已经走下舞台了,只能停住脚步又开始往人群外挤去。
“鸿影,人又不会跑,你急什么,再说了以后你们就是同事了。你还怕见不到吗?”魏若来将沈近真护在身边,以免她被过往人群撞到。
“想认识他的人太多了,我可要先人一步,给他留个好印象。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居然这么年轻,真是年轻有为呀。我还以为是个老人呢!
他太厉害了,竟然和我差不多大,就有这么高的成就。太厉害了。”沈近真一直不停的念叨着,眼睛注视着宫商羽的方向。
魏若来根本拽不住沈近真,沈近真只顾自己往前冲,忽视了身后的魏若来。
终于,两人还是被人群隔开了。
沈近真已经走到宫商羽的身边。魏若来还从人群里往外挤呢!
“宫处长,你好。我是曾鸿影,也是厂里技术研究处的。”沈近真落落大方的伸出了手。
“鸿影,你来了,刚好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你也被厂里任命为技术研究处的副处长了。宫处长,认识一下吧,这是你未来工作的搭档。”李厂长笑着说。
宫商羽站起来快速的握了一下沈近真的手,说了句“你好”,又坐回角落里。
“你好。”沈近真发现宫商羽并不擅长社交。
李厂长说:“鸿影,你们年轻人好沟通。以后又是工作搭档,你陪陪宫处长。”
“好,我……”
“李厂长,我也打过招呼了。我想回去了。”宫商羽没等沈近真说完,已经有了离去之意。
“商羽,今天这个晚宴可是为你而办。你走了,这晚宴可就失色了。鸿影,作为老员工了,请新员工跳个舞吧。”
李厂长很了解宫商羽,知道他虽然才能惊人,可社交方面的能力也弱的惊人。只能让沈近真主动了。
“不知我可否有幸请您和我共舞一曲”沈近真用标准的淑女礼仪伸手邀请宫商羽与她共舞。
魏若来从人群里挤出来时,刚好看到了这一幕。他呆立在原地。
他眼里的沈近真宛如仙女一般,将手伸了出去。可是对方却根本不领情。
“我不会跳舞。你找别人吧!”宫商羽虽然不走了,但是他继续坐回自己的座位。没有一点想跳舞的意思。
沈近真没有勉强,而是得体的收回了手。
“宫商羽,宫商角徵羽,五音少了两音,偏偏是最高亢的两音。这名字真有意思。”沈近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宫商羽不易察觉的看了沈近真一眼,又迅速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我自言自语。那个……宫处长,以后你我就是搭档了,还请你多多指教。”沈近真看到宫商羽的状态,想来以后都得自己主动了。
宫商羽微微点了一下头。
“那个……你平时有什么爱好”沈近真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碍于对方是自己钦佩仰慕的人,她又得小心翼翼,但是再不说话这空气似乎要冻住了。
宫商羽缩在角落不发一言。
“你想喝什么?我去给你拿一杯。”沈近真自己找着话题。
“我不喝酒。”宫商羽终于开口了。
“那你想吃什么?你平时喜欢吃什么?”沈近真实在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宫商羽又不说话了。
沈近真耐下性子,“你平时应该很喜欢看书吧!喜欢看什么书”
“和兵工有关的所有书籍。”宫商羽低头说道。
“我也爱看。说真的你最新的专著里提出的那个手枪枪械理论,我真是太佩服了。你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想出来的”沈近真热情如火的问道。
宫商羽再次沉默不语。
沈近真一直保持着该有的礼貌和热情,极富耐心的和宫商羽沟通。
魏若来已经被沈近真遗忘了,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
“看什么呢?站着干嘛!我可跟你说,这个人可比我难对付多了。”陈昊文突然出现在魏若来身边,一手搭着他的肩膀,趴在他耳边轻声说。
“怎么哪儿都有你你从哪儿冒出来的!”魏若来冷言冷语。
“有气别撒我身上呀!冲那个姓宫的撒去。有本事,冲你家鸿影撒去。我可告诉你,鸿影可是非常崇拜他的,这种精神上的崇拜可比任何其他的情感都可怕……”
“你怎么知道近真崇拜他”魏若来总是能一下抓住问题的核心。
“早年她在香港养伤,我们天天聊军工上的事,她提到过他很多次,语气里尽是仰慕和崇拜。我怎么会不知道!”
陈昊文的语气里还有点小骄傲,他终于知道一些魏若来不知道的事。
“你还好意思提香港!这个宫商羽什么情况?”魏若来并没有深究过去,而是想了解他当下他最想了解的事。
“呦,吃醋了。这才哪儿到哪儿,以后吃醋的机会多着呢!……”陈昊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再问你一遍,宫商羽的情况你知道多少?”魏若来没心情跟陈昊文废话。
“是你问我,大哥什么态度!算了,看在现在咱俩同病相怜的份儿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陈昊文觉得自己还挺大度。
“谁和你同病相怜!鸿影,她是我的妻。我们有本质上的不同。”魏若来斜了陈昊文一眼。
“还端着呢!还本质上的不同,有啥不同等她被勾走,你和我一样,都是被抛弃的可怜虫,是感情的失败者,哪儿不同!你觉得自己高贵在哪儿?”陈昊文的话虽然难听,可在道理上是说得通的。
“她不会的。她永远都不会离开我。”魏若来怒视着陈昊文。
“你瞪我干嘛!人又不是我抢走的。你别把话说太满。我承认咱俩比,我确实有地方不如你,可是我并不比你差。只是鸿影她……”陈昊文咽下了“眼瞎”两个字。
“可是他不一样,鸿影是真心崇拜他的,我能感觉的到。每次我们聊起宫商羽,鸿影都表达过想见他的期望,很强烈。”陈昊文故意强调了一下。
“她一直以为宫商羽是个年过花甲的老人。如今知道不是,不仅不是,还是一位和我们年纪相仿的人。你敢确保这份崇拜仰慕之情,不会滋生出别的情感。
那个人擅长的,可是你此生都不可能擅长的领域。而很不幸,这个领域还是鸿影最热衷的领域。
不是我危言耸听,哥们,我觉得你很危险。所以善意提醒你一下。”陈昊文“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
“善意提醒,你的善意表现在哪儿?我觉得你就是在幸灾乐祸。”魏若来冷笑着说。
“你这可有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我当然是为你好。我可告诉你,这个宫商羽经历的和你的经历有很多相似之处。
他也是贫苦家庭出身,凭借自己的努力和天赋异禀走到如今。
他的师傅是当今中国兵工业的大能,选中他时,也把他收做关门弟子,倾囊相授。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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