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因众所周知的原因,作品七易其稿,现在终于恢复推荐,请大家多多支持,有好的建议请留言。掬水月在手,弄花香满衣,感谢大家支持!)
1917年在中国是一个不寻常的年份,平地一声炸雷,整个中国都乱哄哄的。
自古英雄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我们的主人公就出生在这样一个乱世,他的一生跌宕起伏,枪林弹雨中展现中华儿女的铁血柔情,赤手空拳把日本鬼子打的鬼哭狼嚎当然这是后话,1917年我们的主人公才刚刚出生。
在沂蒙山区有一个小山村,村里有一村妇,十月怀胎,即将临盆,突然祥光绕屋,重气溢人,屋里飞出一条一尺多长的小蛇,瞬间化为一条水桶粗细,数丈长的巨大白蛇,腾空而起,直奔西北山上而去。
它在转经山周围漫游多时,落入北悬崖。
村民闻讯而来,在千年何首乌巨藤紧紧缠绕的悬崖之上发现了那条巨大白蛇,白蛇张着血盆大口,睁着两只大眼望着蜂拥而至的人群,一动不动。
村民虽然人多,可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的巨蛇,都躲在远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整个大山一片寂静,飞鸟走兽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当最后一抹夕阳落下西山的时候,从村里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了这不寻常的宁静。
正当村民东张西望时,白蛇腾空而起,片刻即消失在天际。不知谁大喊一声龙王爷后,村民已齐刷刷的跪了一地。
这个给全村带来吉祥的婴儿被族长赐名天佑,胡天佑。
天佑在全村人的宠爱中慢慢的成长,虽然大家都很穷,但是巍峨的沂蒙山还是给予了它的儿女以广博的物产来养育着勤勤恳恳的大山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天佑是一个机灵、淘气的孩子。胖乎乎的脸上,长着一对调皮的大眼睛,眼帘忽闪忽闪的,那两颗像黑宝石似的大眼珠只要一转,鬼点子就来了。
在他那黝黑的脸上,不论是那鼓鼓的腮帮,还是那薄薄的嘴唇,或者那微微翘起的小鼻尖,都使你感到聪明可爱。
如果事情一直这样发展下去,我们的主人公可能会度过一个完整快乐的童年,可是一个要成为英雄的人注定不会这样平淡无奇。
上世纪二十年代的中国军阀混战、民不聊生,整个国家到处是一片鸡鸣狗叫,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当然也包括沂蒙山区的这个小山村。
连续三年的干旱已经使昔日这个山清水秀的村庄面目全非,稀稀薄薄、荒荒落落的黄土地上没有一丝青绿,偶尔残留的几株豆苗也长得抽抽矮矮,抠抠缩缩,蔫头耷脑没一点活灵气。打了卷的叶子有些枯黄,呆呆地像僵死的蚕蛾翅膀。
就是这样,当发现它时,天佑还是高兴得不得了,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偌大的转经山早已寸草不生,只留下几棵光秃斑驳的矮脖子树仿佛诉说着往昔。
村里已经开始饿死人了,一开始还有人去掩埋,到后来死人越来越多,残喘着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死尸的味道,饥饿的野狗睁着发绿光的眼睛到处寻觅着下一个死去的人,甚至还没咽气就在几条饿得发疯的野狗的啃噬下结束这痛苦的一生。
天佑的父母也没能逃过这场浩劫,天佑加入了逃荒的大军。这一年天佑9岁。
一开始还有一起出来的村民照顾一下天佑,时间一长大家就自顾不暇了,到处都是饥荒,到处都是难民,有些人走着走着一头栽倒就再也爬不起来了,9岁的小天佑也饿的只剩下半条命了。
长期饥饿的生活把天佑折磨得面黄肌瘦,长得脑袋大,身子小。小天佑再也走不动了,眼里冒着金花栽倒在路边,口还微张着,有气无力的不停喊着“我饿,我饿……”
没人有停下来去看看他,因为难民对这种场景早已习以为常,不久的将来自己也逃脱不了这种命运。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一个路过的和尚给小天佑喝了口水,把自己怀里的一块饼放在了小天佑的手里,天佑得救了。
“孩子,你爹娘呢?”和尚问道。
“他们都死了。”天佑哭了起来。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小天佑摇了摇头,说:“都没有了”
和尚双手合十,闭眼念道:“我佛慈悲,善哉善哉!”
和尚把小天佑背起来,带回来了寺庙。
这位和尚就是大名鼎鼎的少林寺方丈空戒大师。
空戒大师把天佑收为关门弟子,法名悟真。
天佑带着祥瑞出生,自然身负异禀,对些枯燥经书没有任何兴趣,而对习武确是异常的热爱,对此方丈也不阻拦,兵荒马乱的有些武艺也不是坏事,于是天佑得以进入练武房跟随空痴大师习武。
一晃十年过去了,天佑虽然顽劣却也并无大的过错,所以一直相安无事,在这十年中天佑学习了少林寺各班武艺,已经是个顶尖高手。
“师父,山上太闷了,我想下山走走。”
天佑再也受不了寺院的清规戒律了,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山下的世界充满了诱惑,以前老听一些年龄大的师兄讲起山下的趣闻,只可惜师父一直不许他下山。但是这回空戒大师却并未阻拦,
“其实师父并不是不许你下山,”方丈笑咪咪的捻了捻花白的胡子说,“你以前偷偷的跑出去几回,别以为师父不知道。”
天佑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不好意思的的笑了。“师父,什么都瞒不过你的法眼,那几次我只是在附近玩了玩,并没有走远。”
“呵呵,师父当然知道了,”说完后话锋一转,神色严重的说:“悟真,你现在大了,武功也是出类拔萃,是时候还俗了。”
“师父,你这是要赶我走吗?”天佑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当然不是,你已经长大了,让你还俗是让你有正常的生活,你总不能在寺院度过一生吧。”
师父的话让天佑听懂了,小时候出家是为了活着,现在长大了,应该有正常的生活了。
“师父,可我舍不得您啊。”天佑几乎要哭出声来。
“咱们的师徒缘分不会因为你还俗就消失了,我永远是你师父。”空戒笑着说道。
“那我就放心了。”天佑笑了。
“你还俗后,师父有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办。”
天佑收起自己的顽劣,眼神变得无比坚定,重重的朝师父点了点头,“师父请吩咐!”
“最近日本人占了东三省,抢走了白云寺的《大乘佛经》,那是唐朝时玄奘法师从天竺取回的孤本,我们佛家的东西一定不能落入日本人手中,白云寺方丈戒真大师派人来求助我们少林寺,我决定派你去打探一下情况,在做下一步计划。”
空戒说完,神色凝重的看着天佑。
“师父,你放心交给我吧,我直接给你抢回来算了,还打探什么?”天佑语气轻松地说。
“万万不可轻举妄动!自古倭人以凶残着称,你一个人还是小心为妙。”空戒不无担心地说。
“知道了,师父。”天佑虽口上应承,心里却并不为意。这一切怎能瞒过空戒的法眼。
可寺中只有天佑武功最好,人又机灵,对于大多数躲在寺庙混饭吃的人,空戒是不敢把这么重大的事交给他们的。
空戒又嘱咐了天佑几遍,天佑全都应承下来,空戒虽不放心,也无可奈何。
第二天天佑在大家的送别中踏上了他的传奇之旅,一切都还刚刚开始。
外边的世界真是让人惊奇啊!对于天佑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奇,那么的充满诱惑力。
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一个并不繁华的小镇足以使他沉迷其中。
大家对这样一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小和尚也纷纷投来探询的目光,对于他们来说,他并不和他们属于同一世界的人。
“什么味道这么香?”天佑使劲闻了闻,“狗肉!哈哈!”
以前他和几个师兄弟偷偷烤过一条狗,那味道到现在也是记忆犹新,天佑舔了舔嘴,使劲咽下快要流出的口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不对啊,我已经还俗了,吃它奶奶的,哈哈!”
天佑进入狗肉馆,“施主,给我来一块狗腿。”天佑当惯了和尚,一时还改不了称呼。
天佑的声音引起了饭馆中所有人的注意,大家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这个突然闯入的小和尚,继而哈哈大笑,“哪里来的一个花和尚?”“施主,给我一条狗腿。哈哈!”
一个人又学了一遍天佑的声音,然后放肆的大笑。
天佑哪受过此等嘲笑,一用力,一掌把一桌子拍得支离破碎,吓得众人四散逃离。
“师父息怒,小店小本经营,全家老小都指望这小店过活,还请师父高抬贵手啊!”店主吓得跪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施主快请起,我只是饿了想吃点东西,并无恶意啊。”天佑把店主拉起来说道。
“师父想吃什么尽管拿好了。”店主还是有点害怕,像这种小店怎见过这种阵势,一掌就能打烂一张桌子,虽说不远就是少林寺,可也没见过这么厉害的和尚。
天佑也不客气,拿来块狗肉就吃了起来,吃完扔下点钱就走了。
出来后天佑想得把自己打扮一下,这身行头确实不方便。他买了身衣服,又弄了顶帽子,总算掩饰住了和尚的身份。
天佑继续向北走,师父交代的事他还是不敢忘记。
白云寺在山海关外,路途遥远,这一路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艰难险阻。天佑不敢耽误,只能日夜兼程。
当时的中国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社会诸多不安定因素,使得许多大大小小的土匪相继而生。
天佑这一路才走了十几天,就碰到了七八伙土匪,好在他身手了得,面对着一群拿着火铳砍刀的土匪,没几下就把土匪给料理了。
这一日,天佑走了一天的路,周围荒山野岭,不时窜出一条野狗,眼冒绿光,仿佛把天佑当成了一顿美食。天佑也是饥肠辘辘,一天没吃东西了。
“太他妈荒凉了,一个人影都看不到。”天佑忍不住骂了一句。
天佑忍不住看了眼野狗,眼里也冒出了绿光,仿佛已经嗅到狗肉的香味了。野狗仿佛猜透了天佑的心事,一个转身窜进了山沟里。
只能继续往前走,不多时终于看到了一个村庄,天佑加快了脚步。
刚进村口,就看到一群人披麻戴孝、拄着哀杖,好像在送殡,奇怪的是有几个人拿着长枪在旁边又打又骂,谁哭声一停,立马就是一枪托,那群人哭的更大声了,嘴里喊着“我的马爹呀,我的马爹呀……”
“看来是个姓马的死了,孝子贤孙这么多,肯定是个大户。进村说不定有酒席吃。”天佑这样想的时候,口水都流了出来。想到人家是在送殡,心里默念了好多遍“阿弥陀佛”。
天佑加快脚步进了村,村内一片衰败景象,到处断壁残垣,连声鸡叫都听不见,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人,面黄肌瘦的样子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
“大爷,谁家办丧事的,看着阵仗挺大的。”天佑其实是想打听谁家办丧事,想去化个缘。
“办丧事?太缺德了,太缺德了。”老人气愤的咳嗽了好几声。
“咋回事啊?大爷,给我说说。”天佑好奇起来。
“那群人是给土匪头子的马送殡呢!”老人脸气的通红,终于有了点活人的气息。
“给马送殡?人怎么还能给马披麻戴孝?”天佑本来就对这个社会一知半解,现在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附近山上有一伙土匪,土匪头子叫刘老黑,他有一匹爱马昨天死了,他给埋在了村东头河边的一块空地上。
大家实在是太饿了,偷偷在夜里扒了那匹死马,剥下一部分肉回家煮着吃了,不料这下可惹了大祸。
刘老黑把吃马肉的几个人捆起来,在梁上吊了一天一夜,打得死去活来。”老人说着说着就老泪纵横。
“大家也是饿急了,不过土匪都打了一天一夜了,咋还让人给马披麻戴孝呢?”天佑摸着已经有了发茬的头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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