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阿椿也觉得自家小姐薛岁安这个婚成的太突然,娶的正夫身份地位又太高了,以致将来儿子玉溪的前途有些未卜,
但自家小姐薛岁安自从纳了儿子玉溪作初侍后,不管是对儿子玉溪,还是对他们这些儿子玉溪的家人都实在太好了,
所以就算小姐薛岁安突然不得已娶了正夫,那也不能说出这种没良心的话来啊,
否则岂不是把小姐薛岁安对他们一家子之前的好都给磨灭了?
而且儿子玉溪的心思,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他一心一意只喜欢小姐薛岁安,根本不可能喜欢别人甚至嫁给别人的,所以自家妻主这番话,不过是白抱怨罢了……
想到这里,又见自家妻主木拐李还在喋喋不休的抱怨,阿椿一面不悦瞪着自己的妻主,一面没好气的打断她道:
“我说这种话放屁似的马后炮的抱怨话,你以后能不能不说? 一来,玉溪已经做了这个初侍了,你现在再来说这个话也不嫌太迟?”
“二来,自从玉溪做了初侍后,小姐可对我们家的人好的不能再好了,她让主夫把你升为了花园管事,又给我请了好大夫治病,还把咱们家桂姐弄去了京师最好的学堂念书,
一般女子就算对待正经岳家也不像小姐对咱们家这么好的,更何况咱们家还不是她的正经岳家 小姐对咱们一家子这么好,你还说这种话岂不没良心?”
“再者,玉溪有多喜欢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心里眼里只有小姐一个,你在他面前抱怨当初还不如不做初侍甚至让他嫁给别人的话,这让他听了,岂不心里更加万分难受?”
听到夫郞这话,木拐里住了嘴,半响她才拿出烟袋来,一面抽了一口烟,一面又道:
“我又没说小姐的不是,我是觉得小姐娶的正夫身份太高,而且听说性子也是极其霸道难惹,哎,娶这么一个正夫进门,将来还不一定怎么呢!”
“若是将来溪儿在那皇子正夫手下,这辈子不但做不了侧夫,甚至连孩子都没有一个,到时候不但是我,恐怕你抱怨的比我还要厉害呢!”
听到妻主木拐李这么说,想到她嘴里说的自家儿子玉溪将来不但做不了侧夫甚至连孩子都没有一个的场景,阿椿也突然不说话了,
不过他向来是个要强的,于是停了一下,又立马一面瞪着自家妻主,一面道:
“事情哪里就到了你说得那般,而且主夫和小姐不是说了吗?
等那十六皇子嫁进门,生了孩子,过两年,咱们家玉溪还是可以生孩子的,生了孩子自然就可以做侧夫……”
“哼,过两年,若是过两年了,那十六皇子不许呢?要知道十六皇子的身份比主夫和小姐还高得多,若是他不许,那咱家玉溪还能生孩子么?”
听了自家夫郞的话,木拐李不禁冷笑一声道。
阿椿虽然知道妻主木拐李的话也有些道理,这也是他心里最担心的,可他觉得妻主不该一时气愤就当着儿子玉溪的面把这些话抱怨出来,
于是他一面忍不住又瞪了一眼自己妻主木拐李,一面发怒道:
“哎,你这个人真是,两年后的事情现在拿出来说干什么?而且你还当着儿子的面说这种话,你是嫌咱们儿子玉溪现在还不够难受是吧?”
直到夫郞阿椿又说这话,考虑到儿子玉溪心情,木拐李这才不得不真正住了嘴,虽然眼里仍然满是愤愤不平。
见自己母父为了自己不愿吃饭这种小事吵起来了,还吵得如此厉害,于是玉溪终于忍不住了,他一面又抬头看了一眼自己母父,开口道:
“爹,娘,你们不要吵了,这饭我吃就是……”
另一面又忍不住一面看着自己的母亲木拐李,一面对她认真至极的道:
“娘,你以后就算着急生气也不要说出这种当初不要做这个初侍之类的话了,一来,你不知道,我当初能做小姐的初侍,我觉得有多么幸运幸福,
哪怕是现在我也依然觉得能给小姐做初侍是我这辈子觉得最好最幸福的事,所以娘你不要把我这辈子觉得最好最幸福的事说成一件令人遗憾后悔的事好吗?”
“二来,爹说的对,我自从喜欢上小姐后,我的心里眼里就只有她一个,哪怕将来不能做侧夫,甚至不能生孩子,我都不会后悔,
所以请娘你以后不要说不要做初侍这种话了,我听了真的会难受的。。”
听见儿子玉溪这么说,又见他红了眼眶,木拐李哪里还敢抱怨半句,
不过儿子玉溪总算愿意吃饭了,木拐李顿时安慰很多,于是她收了抱怨愤怒,一面陪笑的看着自家儿子玉溪,一面向他保证道:
“好溪儿,只要你好好吃饭,娘保证以后再不说这种话行不行?好了,好了,娘不说了,你赶紧吃饭,赶紧吃饭……”
玉溪知道自己母亲木拐李也是担心自己的身子和未来,所以才这般抱怨,于是为了不让母父担心,
玉溪顾不上胃里的恶心想吐,他一面朝自己母亲点点头,一面拿起桌上的筷子准备吃饭,
谁知他刚用筷子挑了点放在自己小桌前碗里的鱼肉放进嘴里,那鱼腥味竟恶心的他一下就想吐出来,
于是他一面急忙放下筷子,一面从炕上爬下来往屋里放痰盂的地方跑去。
“溪儿,你,你这是怎么了?”
见儿子玉溪突然如此犯恶心想吐,旁边的木拐李和阿椿都吃了一惊。
“你买的鱼肉是不是不新鲜?为何溪儿吃了一点就想吐?”
木拐李一面看了一眼匆忙跑去那边痰盂仍在想吐干呕的儿子玉溪一眼,一面忍不住转头向夫郞阿椿抱怨道。
“你胡说什么?今天的鱼肉是我一早去菜场里买的,是最新鲜不过的,而且今晚你不是也吃了很多吗?新不新鲜你能不知道么?”
听到妻主的抱怨,阿椿立即瞪眼反击道。
“那为何溪儿吃了会吐的如此厉害?难道是这鱼肉放到晚上了就不新鲜了?”
听了夫郞阿椿的话,木拐李一噎,半晌回应夫郞阿椿的话道。
看见那头的儿子还在干呕,木拐李又道:
“不行,我得去请个大夫来给溪儿看看才行……”
说着,木拐李就要一瘸一拐的拄着拐杖,掀开帘子出去。
这头阿椿听了妻主木拐李的抱怨,早已先去小桌前拿起筷子尝了尝刚刚儿子玉溪吃过的鱼肉,没有察觉到任何不新鲜后,他顿时内心一动,
又见妻主木拐李就要掀帘子出去找大夫,阿椿也来不及多想,他几步上前一面拉着将要掀帘子出去的妻主,一面急忙阻止她道:
“哎,你先别去找大夫,咱们儿子想吐说不定不是吃了不新鲜的东西身子不舒服,而说不定是……”
“而说不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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