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的手段简直丧心病狂,惨无人道,枉违人伦。
当那棍子以划破长空的速度刺向那人的腚眼时,白昼早早就捂住了他的嘴,即将震慑世间的嘶嚎被截停至此,如若这一声狮吼啸出,山河都会为此震荡,这将是天下第一嘶鸣,世人都会从中感受到主人的悲痛。
“下辈子,如厕的时候记得带几个朋友,不然会有成千上万个白某用此阴计,死在此计之下,也算是体面了”
白昼喃喃道,手中干脆利落的扭断那人的脖子。
[恭喜执行者白昼获得新人物 ——定安]
白昼看着手中的尸体逐渐消散,一股悲痛从心中涌起。
“定安……”
算了,他演不下去……可真毒啊,想必那人下黄泉后会骂死自己吧……
白昼扔掉手里的树棍,还好心的把那坨屎给埋了起来,这以后万一要颁发一个良好公民奖,首要人物不得是他白昼?
调取信息面板,读取人物——定安。
白昼的面容瞬间发生改变,变成了那位钻腚哥。
“喂?你拉个屎怎么那么费劲啊?又不是便秘?”
那位同伴来催他了,“定安”憨厚的挠了挠脑袋。
“好了好了,拉个屎你还要催”
“定安”走了过去,用胳膊肘杵了杵同伴。
“诶,我听说前天抓的女人们妥协了,今晚上咱过去看看啊?”
同伴瞧了“定安”好几眼。
“哥们,你还敢偷吃啊?小心你老婆过来弄死你”
从定安的记忆中了解到,他有一位夫人,堪称绝色,肤白貌美,中世纪东方柳如烟冠在此人头上都不为过。
而这场婚姻也不过是有名无份……不要自然而然的想到女方的糟糕待遇,恰恰相反,有名无份的是定安这个大男人,当家主是他夫人。
……如果在一些封建老顽固的家伙面前,他们听到可能就要发飙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家里就是最底层的,家里那个婆娘就是个死古板,成婚两年我连她屋都没进过!”
“定安”诉苦,这确实是真的,他夫人是个中洲人,叫卫然,应该……是个普通人。
就像记忆里那样,两人自成婚以来就相敬如宾到现在,即便定安心中怀有情事,但迫于卫然在家中的地位,他不得不屈服于罗裙之下,睡了两年客房……
作为一个男人,他过的可真……废物。
“嗨,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定安”跟随人群成功混进工场,里面的兵力和人力也很足,就如车马集市般热闹,忽略他们手上正在干的事情,还是很和睦的。
各种动物被关在笼子里,它们大小不一却都诡异畸形,狗不是狗,猫不是猫,而人也不是人。
“定安”压制住心中的惊愕,面上不显,跟随人流涌进建筑。
中世纪砖房里堆叠着许多艺术品,忽略上面那些血迹斑斑的痕迹还是很精美的。
“那些海人妄图想要消灭我们,但伟大的阿比斯阁下绝不会坐视不管,我们的信仰无坚不摧,没有人可以搅动风云,敬天主!”
“敬天主!”
这里是教堂,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男人在台上激昂的演讲着,一副神棍作派,其下诸多人附和。
“定安”观察着这些人,城主是个信教的教徒,在这里建造教堂也是因为他的信仰,而做这样的人体实验,也有一部分说是阿比斯命令的。
这是城主曾经说过的话,他信奉的教是烛,只有一个单字——烛教。
这个世界的教会很奇葩,可以自行立教并创造一个神,烛教的教主更是另类,他竟然把自己的名字作为神的名号,自诩为烛教的神。
据传烛教的教主阿比斯是个活了上万年的老不死,至今已千年没露过面,外界有传闻说他这毕竟是人,可能早就死了。
也有人传烛教的教主阿比斯这个身份是世袭制,可能如今的“阿比斯”早已后继无人,所以无法露面。
唯一不信这些传闻而信他是神的,可能也就只有烛教的信徒了。
“定安”低着头,这是烛教的规定,凡是教堂并在阿比斯图象目光所及之处的普通信徒和人均不能四下着眼,要低头目视鞋尖行走,而这个“城主”显然不在这两个范围之内。
城主的名字谁也不清楚,平常人们就管他叫城主。
“定安”不动声色的扫视周围,由于脑袋不能动只有眼珠子在转的原因,他所能视的范围有限,周围人很多,着装不一但所站位置很有规律,凭借着定安原本的记忆,他找到了自己的常在位。
“各位信徒们,请与我一起深深为阿比斯阁下祝福”
城主在上方喊话,听此,教堂内的人们齐齐闭上了眼。
“定安”的眼帘微颤,偷偷睁开了眼,他现在在犹豫,记忆中这个情况少说要闭眼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够他仔细打量完这处教堂了。
怕就怕在上面的那位城主并没有闭眼,届时两眼一对……那就完了。
“定安”疑神疑鬼的眼珠子乱转,始终做不下决定。
一般在这种时候,白昼本人会化身赌徒,通常他压的都是一些较高的决策,始终相信单车变摩托的定律。
抬头,两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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