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庆说,在临淮,有一户人家里养的鸡作怪,弄出了一件丑闻,后来被发现以后,让人一刀结果了性命。
这事发生在临淮的朱家。当时,朱家在当地也是一个大户人家,家里田产很多,仆役成群。而且,朱家并不是一般的什么商户,早年间家里有人在官府里当差,家中子女的教育也抓的很严,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吧。
等到朱综从父亲手里接过家业的时候,朱家已经是临淮一带有名的乡绅巨室了。作为朱家的家主,朱综在礼仪这方面更是在临淮一带起到了带头作用。
朱综的母亲死了以后,按照礼制,朱综就在母亲的坟茔边搭了一个小茅草屋,独自在那里为母亲守孝。
在母亲的坟墓边守了一年之后,有人给朱综送来口信,说他的妻子病了,让朱综回家去看看。
等到了家里以后,朱综发现妻子面色如常,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异,咋会有人给自己报信说妻子病了呢。不过,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心想等下夫妻俩私下里问问是怎么回事。
等夫妻俩进了后院卧房,朱综还没有开口,却见朱氏很正色的对他说,老公啊,丧礼是大事,你又是我们这里有身份的人。你就别老是回来看我了。
朱综一听就纳闷了。母亲去世以后,自己遵从古礼,在母亲的坟茔边住着为母亲守孝。即便是有物品缺乏了,都是等着仆役过来时再安排,这次不是有人带信说老婆病了的话,也不会回来。
于是,朱综就说。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自从母亲去世以后,我就一直住在草庐里,你什么时候看见我回来过?
看到朱综的否认,朱氏不禁怒了,但也还带着一丝娇羞。你这个坏人,隔三差五回来不说,要尽是晚上偷偷的来,等天不亮又离开了,还叮嘱过家里的奴婢不要往外说。
今天大白天的回来,你还欺负人,说自己没有回来过。然后朱氏就扑在被子上抽噎起来。
瞧见自家老婆这副样子,朱综心里一咯噔。坏了,早就听说过有鬼魅骗人的事情,看来也是什么东西趁着自己在守孝,偷偷变成了自己的样子迷惑了家里人,还给自己戴上了顶帽子。
虽说心里有点窝火,但朱综还是很冷静。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弄清楚,不然,要是弄成像别人讲的那样,万一全家都着害了,那不是全完了?
于是,便假装是自己不对,向朱氏认了错,好言好语的哄了半天,才让朱氏擦干了眼泪。
好不容易安抚好了朱氏。转过身,朱综唤来服侍朱氏的贴身女婢,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下情况。还真如朱氏说的那样,最近两三个月来,自己每天夜里都会让女婢开门,然后又等天不亮让女婢关门。至于是不是自己真的回来过,女婢也委实不知。
于是,朱综便告诉朱氏的贴身女婢,我和夫人准备做个小游戏,下次我来的时候,你开门之后把窗都锁上,我就悄悄躲在屋里,看夫人能不能找到我。
女婢一听也是乐了,自家的老爷这段时间晚上回来以后,夫人的气色都好了很多,对我们说话的语气都和蔼了很多。见老爷有这个要求,也就忙不迭答应了。
安顿好朱氏的贴身女婢以后,朱综又悄悄唤来在草庐服侍自己的长随,让他躲在家里面偷偷观察着后院,若是晚上夫人的贴身女婢开了门关了门,马上就到草庐来告诉我。然后就告别了妻子,去草庐了。
到了晚上,还真如朱氏先前说的那样。这边,长随见后院的门开了有关,一个人影进去了,长随赶紧去报告朱综。
后院里,朱氏的贴身女婢见朱综又回来了,赶紧如白天老爷交代的那样,等朱综进了卧室后,将门窗全部锁的紧紧的。
那边,朱综得了长随的消息,怒气冲冲的赶回家,拎着仆役举着火把进了后院。
才进后院,朱氏的贴身女婢吓得个半死,咋屋里锁着一个老爷,院子里又进来一个老爷呢,再看跟着老爷的,全是老爷的心腹。
等朱综让仆役们围住卧房,守住门窗,女婢战战兢兢地找着房门钥匙,屋里传来了夫人的惊叫声。朱综来不及多想,一脚就踹开门。
灯光下,朱氏扯着被子蜷缩在床头瑟瑟发抖,一只大白公鸡在房里窜来窜去,像是在找机会逃走。
朱综让仆役们逮住公鸡后退出了卧室。朱氏说,刚才听见外面喧闹,然后就看见你上蹿下跳,然后就变成了他们抓住的那只公鸡,然后你就进来了。
听了朱氏的话,朱综走到了门外,仔细打量着仆役们抓住的鸡是怎么回事。朱氏的贴身女婢这时也镇定下来了,告诉朱综,这只白鸡怎么好像是我们自己家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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