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都洛阳,崇让里有一处宅院,院子很美,布置了假山流水,很有江南园林的风味。
据说,宅院原先的主人姓李,很有可能与皇族扯得上关系。但是,自从这处宅院置办好等李家人全部搬进去之后不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每每到了有星月的晚上,李家人在夜里总会听见院子里有哀啸的声音。等召集仆役们四处查看时,却又找不到声音的来源。
试想一下,即使是现代的公园,有着灯光作为布景。晚上,人们三三两两的在公园里的小径散步的时候,突然在耳边传来鬼嚎般的哀啸,看过来看过去,却又看不到一个人影,只有这声音时不时的在耳边回响,估计也没有几个胆大能继续前行的。
李家的几位少年郎,在搬进新居之后,一开始是很开心,但是,在夜里几次冷不丁遭遇这个哀啸的声音时,不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但是脸色苍白失魂落魄是肯定的。
而且,在李家做客留宿的客人,也有遇到过夜晚听到类似鬼哭的哀啸。
慢慢的,李家的这处宅院,在洛阳,就传出了风水不好的风闻。连得李家的家人,对自家的这处宅院,也颇有微词。
但是,当时李家的家主却没有在意这些,因为,自家的这处宅院,除了在有星月的晚上会偶尔有哀啸之外,其他奇异的事情并没有出现过。
不过,在李家家主病重的时候,那个鬼嚎般的哀啸声出现的次数频繁了一些,院里的仆役,有些独自夜里在院里行走的时候,撞见过黑影,还被黑影袭击过,虽没有什么大碍,但也弄的李家人人心惶惶的。
后来,李家的家主死后。李家人就索性全部搬到了原来在陆浑置办的别墅。至于这处宅院,门上挂了一把大锁,连个守门的人都没留下,更不用说打理了。
这一荒就是好些年,院子里的树木也就愈发茂盛了。在崇让里,因为李家空置的宅院,从院子里伸出的树枝还给过路的行人带来了许多阴凉。
热天的时候,李家宅院附近的街坊邻居,还会选择在这些树荫下纳凉。
开元年间,从吴越调来的一位姓王的官员,当时人们都称他为王长史,具体叫什么名字不清楚。
据说,王长史原本是在长安任着集贤学士的清显官职,素来刚正,因为诗酒傲王侯得罪了京城的权贵,让人摆了一道,明升暗降地从京城弄到吴越当个地方大员。这回,是好不容易托了很多关系才回到洛阳。
都说人是在不断的波折中成长。从吴越到洛阳后,王长史也断了再回长安的念头,打算就在洛阳终老。
于是,王长史就托人在洛阳到处寻访了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最后,看中了李家在崇让里的这处宅院,而李家给出的价格,也恰好在王长史的心理范围内。
在王长史绕着李家宅院观察的时候,崇让里的街坊也给王长史的下人说了这处宅院的风闻。
下人把自己听闻的事情告诉王长史以后,王长史很不以为然,哪怕是亲近的同僚很正色的和他说起这事,含蓄地提醒他。他却朝着西边一抱拳,雷霆雨露,都是圣眷,房子的风水很左右吗,何况这还只是风闻。
等王家大院的门匾替换掉李府之后,王长史就举家搬进了宅院。对院子里原来的布置,王长史也只是稍作清理,并没有过多的修葺。
一来是这处宅院在荒芜一段时间之后,许多花花草草自然生长,比人工打理的反而更加好看,二来虽然洛阳又成了东都,但是高宗和则天皇帝留下的那些痕迹还在,王长史囊中也有些吃紧,居也不容易。
好在乔迁也是人生一件大事,在举家欢欢笑笑热闹一番之后,王长史算是在洛阳安居下来了。
正式搬进新居住上一段时间以后,王长史看中了自家院子大厅边的西厢房,也对原来置办这处宅院的李家家主欣赏不已。
西厢房的外面便是有着假山流水的小花园,很有点闹中取静的韵味。白天,住在西厢房看书的时候,耳边会有潺潺的流水声响,时不时还会有清脆的鸟鸣;到了晚上,灯光会透过窗桓的洒在外面的走廊上和院子里,时不时会传来一阵花香。
这样的景致,也甚得王长史的心意,于是,下班之后回到家里,王长史就经常一个人呆在那里,乐乎其中。
某个晚上,有点稀稀疏疏的月色,王长史坐在西厢房独自看书,正读得有味。突然,一阵鬼哭的哀啸从院子里传来,很是刺耳。
于是,王长史就站起了身,从屋里走了出来,走到外面左看看右瞧瞧,一直走到了花园里,远远的看见有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蹲在假山上。
当下,王长史就大声喝问到,什么人,敢到我家装神弄鬼。
随着王长史的话音,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并不搭话,反而从假山上跳了下来径直朝王长史扑来,一只脚抬起正踢中了王长史的肩膀。
王长史被弄了个措手不及,被蹬得倒退了好几步。不过,王长史倒也机警,顺势就退回了西厢房,一边退一边大声喊有贼人。
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见王长史边退边喊,也就没有继续追赶王长史。等王家人听到王长史的喊声赶过来时,那黑衣人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边,家里人举着灯看了看王长史的肩膀,听王长史说是被黑衣人踢了一脚,看着那伤口都是摇头。
这肩膀哪是人踢得喔,分明是被什么利爪抓了一下。赶紧连夜请来的医生,清洗了创口,内服外敷的药开了老大一堆。
遭这一吓之后,王家大院加强了警戒,担心是有什么人对王长史不利。夜里还专门安排了仆役巡守。并派人把这事告诉了王长史在外游历的弟弟。
听到哥哥受伤,王长史的弟弟也是得了一惊,快马加鞭和送信的了一起往洛阳赶。等回到王家大院,来回都差不多有个十来天,王长史肩上的伤口早已结了痂,眼见快好了。
兄弟俩复盘了一下那天晚上的事情,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按王长史的说法,是人用脚踢得他,可他这个素来好武的弟弟一看,自家哥哥肩膀上的伤口却似是什么动物的利爪抓过。
因为没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王长史的弟弟就打算住一段时间,和家里人再问问看是个什么情况。
结果,等到王长史的弟弟在家里还没待上两天。某天半夜的时候,院子里又传来的鬼哭似的哀啸声。
这回,王家的人学乖了,悄悄地着人循着声音去找,在西厢房外花园的树上,发现了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正对着空中的星月哀啸。
听到下人们的禀告之后,王长史兄弟对视了一眼。王长史发了狠,让弟弟去把这个黑衣人射杀掉,反正《唐律》也规定“诸夜无故入人家,笞四十。主人登时杀者,勿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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