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少贾冷冷地瞥了眼儿子,“慌什么?那傻子的名字本来就在族谱上,这点儿事儿还值得你来说?”
龚时兴一愣,不知道说什么,“可是……”
龚少贾此时冷笑一声,“傻子能有什么出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孩子,跟你争的一直都是那个孩子,明白吗?”
龚时兴恍然大悟,“可是爹,那孩子在昨天上了族谱,你和爷爷怎么没拦着点儿?”
“拦?怎么拦?”龚少贾白了眼儿子。
他以前,他见儿子能把小陈氏哄好,又能跟东府那边打好关系,他还以为儿子有些手段,可没想到一遇到一点儿屁大的事就慌慌张张的,龚少贾说不失望那是假的。
龚时兴被爹爹给问住了。
他从小到大,家里的大人都告诉他侯府的爵位日后由他来继承,他也是这么认为的,为此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有人来跟他争这个爵位该怎么办?
龚少贾见儿子这副模样,他忍下心里的不快,冷声道:“既然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哦。”龚时兴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说不失望是假的,
只是,他一向听话,只好失落地离开了爹爹的院子,只不过他到底心有不甘,心里暗自做了个决定。
龚少贾见儿子离开,眸子沉了沉,他在得知那孩子上了族谱后,心里便有了万千个收拾那孩子的法子,只是这话就不方便跟儿子讲。
晚上,西府,大陈氏正坐在炕边在给龚少贾捏肩膀,过了一会儿,她突然提起东府那孩子上族谱的事儿。
龚少贾沉吟了片刻,道:“我见你弟弟身边平时跟着不少三教九流,那些人中好像有个叫癞头王的,你让他办件事………这事让你弟弟出面,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谢。”
大陈氏手顿了顿,“夫君,我弟弟那张脸如今这样……只怕他不愿意出门啊……”
陈子平虽然身上没有伤,下床不成问题,可他那脸伤得那么重,出门见人,只怕弟弟不愿意。
龚少贾冷冷地瞥了眼大陈氏,“你这是怪我上次让你弟弟去东府那边了?”
大陈氏忙摇头,“这是我弟弟自个儿粗心大意,怎么能怪夫君,我弟弟他伤到了脸,只怕是不愿出门见人……”
大陈氏话还没说完,龚少贾一抬手,不耐烦地将大陈氏拨开,侧身躺下来,背对着大陈氏,道:“时兴是我们俩的孩子,日后若是能承爵,咱们都跟着沾光,罢了,此事还是让我亲自去说,睡吧!”
大陈氏忐忑地望着龚少贾的后背,见丈夫许久没有再说话,只好也在一旁躺了下来。
龚时兴躺在自个儿屋里,越想越不甘心。
他爹真是老糊涂了,那个长生怎么不重要了?
只要长生在,以后他就会有很多个儿子,那爵位就更没他的份了,所以,在他心里,长生就是他的对手。
龚时兴想了半夜,以后还是决定要用自己的方法解决拦在他前面那些拦路石。
这日,沈蓉跟着刘嬷嬷学完这一天要学的规矩,没想到刘嬷嬷竟然没有立马回她自个儿屋去休息,反而端坐在一旁一副跟沈蓉有话说得模样。
刘嬷嬷是京中有名的教养嬷嬷,李老夫人还是通过手交帕的关系请过来的。
沈蓉对刘嬷嬷一直都很尊重,而刘嬷嬷也不愧是京中有名的教养嬷嬷,进退有度,优雅大方,待人接物让人如沐春风,最主要的是,她刘嬷嬷也从没因为沈蓉和长生是从乡下来的,而轻视她和长生。
沈蓉见刘嬷嬷有话要说,便主动询问,“刘嬷嬷您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刘嬷嬷点点头,“你是个极为有悟性的孩子,我已经教不了你什么了,其余的,需要你自个儿去观察,去悟,这马上也要过年了,我打算下午就离开…”
说到这儿,刘嬷嬷顿了顿,犹豫了会儿,还是开口道:“最后老婆子多说一句,在京城那些勋贵人家里,孩子一但断了奶,便一个人一屋了,以前你不懂这京中的规矩,自然没人说什么,可如今孩子开始启蒙了,你日后也要在外面行走,这名声极为重要,我们做父母的总要为孩子打算一二……”
沈蓉当然明白刘嬷嬷是什么意思。
话里话外,孩子大了,要一个人睡一屋呗!
刚来侯府时,春杏也提过让两个小的睡他们房间对面那间卧房。
但,沈蓉拒绝了。
他们这院子的正房是三开间,进门中间是厅,两边各一间卧房,沈蓉他们现在住的是南边的卧房,与对面的卧房虽然只有几步路,但他们在第一天遇到了那事,沈蓉不放心把两个孩子放对面住,便一直让两个孩子跟他们同住一屋。
春杏劝了两次,见沈蓉不听,便没再劝了。
没想到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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