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赵士程去京兆府探听消息,这边唐婉也没有闲着!不管表哥有没有杀人,最后落个什么结果,唐婉都不会放过那个萍娘!
私奔这个事,说来说去也是萍娘吃亏,若是她吃不得苦要离开,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就是,以表哥的性格做不出死缠烂打的事。
何况表哥说,那时他同人做生意,已经有了点儿小钱。便是萍娘要走,看在她千里迢迢同表哥来到临安这份决心上,表哥也会给她一些银子,好让她有所依靠。
结果,萍娘也够狠的!直接将人药翻了,卖到了那种地方!这是要榨干表哥最后一点儿价值呀!事到如今,唐婉也忍不住怀疑那萍娘的动机了!
赵士程走后,唐婉命人带着表哥去洗漱换身衣服,又让秋果准备了饭菜。吴文斌这一段日子不敢回以前住的地方,白天去上工,晚上就随便找个破庙之类的窝着,受了不少苦。
待吴文斌吃完饭,唐婉又问:“表哥,你再仔细想想,您不觉得萍娘很奇怪吗?她从哪里知道我母亲嫁到了临安的?”
吴文斌还从没有怀疑过萍娘的动机,最近他担惊受怕的,也顾不上回去找萍娘。至于萍娘从哪里知道姑姑的消息的,他更是不知道!
见表哥答不上来,唐婉又问:“那你们在临安住在何处,你又是同何人合伙做买卖的,你告诉我,我差人去打探打探,若是她还在,总归也要给你个交代!”
吴文斌不情愿的说:“还是别了吧!我不想再见到她。”
人受了情伤,是很难面对的从前的情人的!放不下,又不能继续爱下去,这种纠结和惆怅不是所有人都懂的,最起码,吴文斌觉得表妹就不懂!
他和萍娘虽然结果并不好,但这段感情,也算的上是轰轰烈烈了!表妹这种温室里的花朵,怎么可能懂他的心情呢?
唐婉劝说道:“表哥,你放心!只要你没有那个意思,我是不会动萍娘一根毫毛的!只是,我们这样放任她,总归是不好的!你不想同她再有什么,也得让这件事有始有终才是。”
吴文斌思索了一会儿说道:“逃避也不是办法,我告诉你地方,你派人去看看!若是她还在那里,我就见见她!我也想知道她为何这样绝情?”
吴文斌和萍娘到了临安之后,一直就租住在离东市不远的一处民宅里。地方很小,但是胜在独门独户,很是清净。
吴文斌攒到一些本钱之后,就和做工时认识的一位大哥,在东市后面的一条街上合伙做了点小买卖。
唐婉手下没有那么多能人,最后还是让人给韩彪传信,找了个以前做过斥候的兄弟悄悄的摸了过去,打探消息。这一打探就去了两天!
赵士程回来以后,将事情一说,唐婉也放下心来:“夫君,只要表哥没有杀人,那就好说了!”
赵士程说:“那人只是受了伤,后来起火又被烧伤了,不过偏房的门是打开的,他爬了出去。”
唐婉:“也是够恶心的,居然喜欢男子……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吧!”
吴文斌听了也很气愤:“哼!早知道我就下手重些,这样的人活着也是恶心人,还不如死了干净!”
唐婉剜了吴文斌一眼,然后说道:“你快拉倒吧!要是真死了人,我才头疼呢!难不成你还想给那么个东西偿命吗?”
吴文斌悻悻的不说话了!
赵士程问:“婉婉,那表哥的事现在怎么办?要给舅舅们送信吗?”
吴文斌赶紧摆手:“别!我现在这副鬼样子,怎么有脸见父亲他们!”
唐婉说道:“这样,先跟舅舅说寻表哥的事有些眉目了,让他们不要跟无头苍蝇似的出去乱转了。三五日的,给他们一个交代。”
要让吴文斌现在去见父亲,他宁可去死!太丢人了些!吴文斌也觉得自己实在是倒霉!
他知道表妹嫁到了仪王府,进门之前还特意看了看,隔壁才是仪王府,这里是赵府 ,这才放心的进来的!
加上他上次见唐婉时,唐婉尚且年幼,如今长开了,又梳的是夫人的发式,五官跟幼时相比变化也大!他这才没有认出来!
哪里知道,表妹两口子放着好好的仪王府不住,跑到隔壁弄了个劳什子的赵府!让他自投罗网!
想到这里,吴文斌忍不住问:“你们是怎么认出我的!表妹你我可是多年未见,表妹夫,你可从来没有见过我!”
唐婉觉得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表哥这事儿,有些丢人!故而没有开口!
赵士程说道:“我虽然没有见过表哥,但是我见过二舅舅!你长得跟二舅舅十分相像!而且,二舅舅也托我帮着寻你,我见过你的画像。二舅舅还特意叮嘱,说你脸上有颗泪痣。”
其实跟唐婉也有关系,唐婉觉得眼前的人眼熟,一直盯着看,让赵士程起了醋意。
在等待消息的这两日,吴文斌就踏实的在赵府住了下来!已经被表妹捉住了,再跑也没什么意义!何况这两日赵士程一直在劝说他,该面对的事总该面对。
不提吴家兄弟四人知道吴文斌的事情有了眉目多么高兴,又是怎么抓心挠肺的等着。这边唐婉派去寻萍娘的人,回来复命了。
派出的这个兄弟叫冯有才,从前在韩彪手底下当斥候。从战场退下来之后,知道韩彪如今混的不错,就投奔过来了。
冯有才回来复命时,表情特别古怪:“夫人,小的都探听清楚了!那处院子不久之前就退租了!东市后面的小巷里,那个摊子也没人了!”
唐婉问到:“怎么会!萍娘怕被报复跑了正常,怎么摊子也没有了!你还查到了什么?”
冯有才说道:“我寻了好些人问,都说那个摊主是回乡成亲去了,所以就不做了。我又使了些银子,才有知道这事的人,告诉我那个摊主的地址。”
吴文斌倒不关心他那小买卖的事,毕竟那三瓜两枣的,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只不过是到了临安不想依靠姑姑,又想给萍娘更好的生活,这才临时做的这个营生。
吴文斌问:“那萍娘呢?就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冯有才一脸便秘的表情,憋了很久才说:“公子您当时租的是独门独院,没有会注意萍娘去了何处!她走了,还是到了日子没有交租金,房东过来收房才知道的。”
吴文斌有些颓废,知道寻不到萍娘也就没有心思听。他同萍娘的爱恨情仇恐怕就要这样结束了。
冯有才也不管吴文斌听不听,继续说道:“萍娘走时把屋子里能带走的都带走了,连属于房东的家具都偷着弄走了不少!我去问,房东还以为我同萍娘认识,拉着我不让走,我赔了银子才脱的身!”
给唐婉气的!冲着吴文斌说:“你看看你找的这个人?哪里善良了?房东的东西都要偷,没有一点教养!”
吴文斌也不反驳!如今他要是觉得萍娘善良,那他绝对是脑子有了坑!是个绝世的大沙雕!
冯有才:“不过我后来找到萍娘的住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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