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离睡得安安稳稳的,但是宫门这一夜却不怎么安稳,甚至剑拔弩张。
归根结底,不过是因为宫子羽闹出的一堆事情。
宫远徵刚刚进入审讯室没多久,宫子羽就带着他的绿玉侍金繁闯进来了,趾高气扬的让宫远徵交出被关押在审讯室的所有人。
还说这些人都是宫远徵和宫尚角兄弟为了抢夺执刃之位而设下的计谋。
宫远徵会同意交人吗?自然不可能!
但是他没料到这其中那个金繁竟然不像他寻常表现的那般,区区绿玉侍,竟是比哥哥的侍从还要厉害。
自知自己没有办法应敌,在被拍了一掌,又接连被抢了毒粉袋子,连信号弹都被抢了,宫远徵气的咬牙,选择冲天一喊。
其他人都以为宫远徵这一喊大概率造不成什么影响的时候,毕竟地牢距离徵宫和角宫遥远。
但是,事实上就是,宫尚角他来了!
担心远徵弟弟一个人面对司徒红会有危险,将手上的事情交代下去,宫尚角便往审讯室方向前来。
结果,刚刚走到半道上,他就发现审讯室那边的守卫有了变化。
进而听到远徵弟弟的呼救,宫尚角似是发怒的雄狮,此刻,怒意将他整个人的理智灼伤殆尽。
被怒意浸染理智的宫尚角,谁也无法控制。
守卫审讯室的侍从抚着胸口瘫倒在地上,像是下饺子一般,密密麻麻一群黑点在地上。
等到宫尚角将宫远徵从金繁的控制下拉到身后的安全范围,并且将利刃的刃尖指向宫子羽的时候,花长老和雪长老才在黄玉侍卫的带领下姗姗来迟。
听着宫子羽似是有支撑一般,丝毫没有脑子的将他脑袋里的想法全部安在他们的头上。
宫尚角轻啧一句,竟是直接气笑出声。
“尚角,把武器放下吧,这么对着,对着子羽,到底不好。”即使失望,可是终究也是羽宫的唯一血脉,雪长老无奈的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有朝一日,宫门的四宫真的会兵剑相对呢?
宫尚角只是冷眼扫了花长老和雪长老一眼,甚至将自己的剑尖往前送了下,直接贴住宫子羽的脖颈大动脉处。
“到底是我小看了你,我以为,上次你做下那般丑事,应是会消停。”
“可,原来,竟是这般有心机吗?你宫子羽可真不愧是羽宫血脉,一脉相承。”
“所以,宫子羽,你是觉得他们手上没有染鲜血?”
“甚至觉得手染鲜血的我肮脏不堪?”
“若没有我,你以为你去万花楼潇洒的钱是谁给你的?你母亲还是你父亲,亦或是你的雾姬母亲?还是你如今新娘带的嫁妆?”
“都没有,她们进入宫门可是什么都不能携带的。”
“宫子羽,我请你记得,十年前大战之后就是我宫尚角接任了这些事务。你羽宫一花一草,一树一木,一侍从一婢女,皆是我宫尚角养的。”
“连你也是!所以,没了我宫尚角,你是个什么东西?”
“没了我,你什么都不是,如今的宫门也是。”
说到这里,宫尚角一手握剑,一手扶着宫远徵,音调冰冷又锐利。
“执刃之位?它配我吗?”
“这宫门,我宫尚角和远徵弟弟是待不得了。”
“今日,我还是宫门之人,所以我不伤你们。”
“但是等我离开那日,我会断你们一臂。”
这句话宫尚角是冲着宫子羽说的,但是连带着花长老和雪长老,以及一众侍卫,他们竟是无端的打了个寒颤。
黑夜渐渐转亮,整个宫门却依旧灯火漫天。
一觉醒来,按照往常一样往前山走了一趟,花公子这才察觉到宫门出了大事。
急匆匆的就往徵宫赶,果然看到已经开始往外搬东西的侍从。
“不是,你们就这么走了?”
“不走留下来给他们欺辱吗?小花,我今天不骂你了。”他太高兴了,要是早知道挨几掌,他哥哥会立刻带他走,他就主动去跟人打架了。
“我之前听月长老说让角公子担任执刃,他们怎么又闹出事情了?”他以为执刃已经确定是宫尚角的了,结果就一个晚上的时间,一觉起来,就听说宫尚角要带着宫远徵离开宫门了。
还是今日就走,任凭他爹和雪长老,劝了又求,半点用都没有。
“还不是宫子羽。小花,我劝你好好练功,毕竟我有哥哥护着,你可没有。”
“我哥哥本来还想帮你们宫门解决无锋刺客的事情呢,结果证据都放你们面前了,你们竟然还护着。”
“不是我,你别把我算上去。”花公子觉得自己有点冤枉,自从发现宫远徵跟别人说的不一样,他就没往其他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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