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棠是这个世界的大气运者。
也是被诸神在上千年前就钦定的救世者。
傅司宴是世间仅有的天生灵体,是上古之神,神力与记忆一入世就被封印。
两人就好比钥匙与锁。
苏晚棠以自身为器,开启傅司宴体内的封印。
她是亿万生灵中,唯一可以解开神灵体内禁忌的人。
傅司宴与她初次相遇,是命运羁绊,注定他们要纠缠在一起。
在傅司宴身体痊愈后,每一次与苏晚棠同房,体内的封印就会一次比一次薄弱。
直到,他的记忆全部恢复,安排了一场以神灵血肉与神魂为祭的诛天计划。
诛杀天道,需要上古神与这个世界的大气运者融合。
两者气运相融,所产生的威力足以毁天灭地。
傅云卿,就是新的气运者。
苏晚棠的体质亦正亦邪,无法孕育两个神灵的孩子。
傅司宴把灵魂较弱的小女儿,从苏晚棠发的体内取走,让她代替母亲祭神。
在他诛杀天道,身体毁灭的那一刻,把小女儿的魂魄带去天外天的炼化池蕴养。
八年的时间,足以让父女二人重塑一副新的身体。
他们在天外天炼化池整整浸泡八年。
每天都要承受剜心蚀骨之痛,其中滋味只有亲身经历者知道有多煎熬。
身体重塑成功,跳出炼化池的那一刻,傅司宴一刻都不耽误,撕开天外天的结界,带着小女儿回来找苏晚棠跟儿子。
听到傅司宴跟女儿八年来的遭遇,苏晚棠心疼了,不再张牙舞爪。
对于欲求不满的傅司宴,也心软地任他予取予求。
这一放纵,就导致,昏死在如饕餮的男人怀中。
哪怕是苏晚棠没了意识,素了八年的狗男人,也没轻易放过她。
苏晚棠其实在中途有醒过来一次。
彼时,她被转移阵地,躺在柔软舒适的鹅绒被上。
之所以醒来,是被突然的坠落感与摇曳惊醒的。
本就不做人的傅司宴,顶着一张斯文俊美的脸,用最正经的语气说。
“棠棠,下雨了。”
苏晚棠扭过头,眼神迷惘地看向窗外。
那可真是好大的雨!
十五的冷色月光悬挂在夜空。
电闪雷鸣,雷声尖锐,如野兽在嘶吼。
雨势堪比橘色警报,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降雨量,把傅家主楼都快淹了。
“……”苏晚棠的双眼依旧迷茫。
忽然,她猛地瞪圆双眼,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为了避雨,她连滚带爬,最后还是被惊雷与大雨淹没。
在闭上眼前,苏晚棠龇牙咧嘴,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脏话。
翌日。
一夜无梦,苏晚棠睡了八年来第一个安稳觉,睁开黑亮风情万种的勾人美眸。
她的意识逐渐清醒,调整了一下睡姿,懒洋洋地趴在床上,享受透过玻璃窗折射进来的温暖阳光沐浴。
苏晚棠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脸色忽变,快速从床上爬起来。
她身上没有任何不适感!
昨天晚上经历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境。
“傅司宴!”
苏晚棠张开红唇,声音颤抖地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她,空荡荡的房间,只有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苏晚棠抓着鹅绒被的手下意识攥紧,心非常突兀地缺了一块,感觉很空。
不会的!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那么清晰真实,怎么可能是她在做梦。
可她没有丝毫不适的清爽身体告诉她,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苏晚棠昨晚明明清楚感受到,傅司宴抱着她的力度有多用力,胸膛的体温有多温暖。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落差。
也不认为昨晚发生的一切是梦境。
苏晚棠猛地跳下床,连鞋都顾不得穿,冲出房间。
主卧的房门被她用力推开,空无一人,床上被人整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任何人睡过的痕迹。
苏晚棠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赤着脚转身往楼下冲去。
偌大的客厅内,除了坐在沙发上玩游戏的傅昱珩,就只有忙碌的佣人,跟站在角落里的护卫。
一切都如同之前一样毫无变化,没有她期待的傅司宴身影。
苏晚棠的眼睑轻颤,眼泪不自觉滑落眼眶。
“妈妈!”
傅昱珩抬头看到站在楼梯口,泪流满面的妈妈,声音急切地喊了一声。
他放下手中的ipad,如一阵风似的冲到苏晚棠身前。
“妈妈,你怎么哭了。”
他踮起双脚,伸手去擦苏晚棠脸上的泪水。
苏晚棠的一颗心都空得慌,意识到傅司宴只存在梦境中,刹那间的疼痛溢满在心尖。
没有人知道,她心底承受的巨大落差与哀伤。
就在这时,身着西装革履,剪去一袭长发,戴着金丝边眼镜的傅司宴,牵着穿公主裙的傅云卿从外面走进来。
苏晚棠含泪的眼眸,死死盯着气质慵懒从容,矜贵优雅不失沉稳的男人。
八年时光,并未在傅司宴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时光似乎格外优待他。
年近四十的男人,从骨子里散发出成熟耀眼的独特魅力。
“傅司宴?”
苏晚棠声音沙哑地喊人。
傅司宴看到她脸上的泪意,神色有一瞬间的怔忡。
下一秒,他松开女儿的手,大步朝苏晚棠走去。
他什么都没有问,用力把哭成泪人的妻子紧紧拥入怀中。
苏晚棠用力挣扎,挥着小拳头砸傅司宴的胸膛,哽咽着质问:“你去哪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见了!我以为昨晚发生的都是在做梦!”
“你为什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你为什么总是这样?!”
苏晚棠的一声声质问,听在傅司宴的耳中,顿时心如刀割。
八年前的不告而别,给苏晚棠带来的伤害,比他预估的还要大。
傅司宴单手按着苏晚棠的后脑勺,眼帘微垂,盯着她泛红的眼眸。
“宝贝,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混蛋!”
苏晚棠并不领情,挥舞着拳头砸在傅司宴的胸膛上。
砸着砸着,她忽然失去了力气。
苏晚棠双手圈着傅司宴的脖子,在他敞开的衬衫衣领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傅司宴,再有下次,我不等你了,永远都不会等你!”
含糊不清的愤怒声,一字一句地传进傅司宴耳中。
他忍着锁骨上的疼痛,双臂越加用力地抱住苏晚棠。
他沉声保证:“不会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仅此一次,就让他心疼得受不了。
傅司宴不顾身后的一双儿女在看,在苏晚棠耳边柔声哄人。
等苏晚棠情绪好一些,告诉她之前是带女儿去补办证件去了。
傅云卿刚回来是个黑户,要补办一些身份证件。
得知是一场乌龙的苏晚棠,神色讪讪,用傅司宴身上的名贵外套擦了擦脸上的泪,转身就往楼上冲去。
她刚转身,被傅司宴眼疾手快地拦腰抱起来。
“你光着脚,小心受伤。”
傅司宴狭长的眼眸灿若星辰,携着几分温润深情。
剪去长发的他,少了几分阴柔,有种不顾人死活的斯文帅气。
苏晚棠避开傅司宴的视线,搂着他的脖子催促。
“快点!我还没洗脸呢。”
实则她是害羞了。
当着孩子的面哭哭啼啼,她的脸面日后要往哪搁。
“好——”
傅司宴温润磁性,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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