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内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名机组人员的身上。
“呃……”机组人员很快扭曲着身体站了起来,毫无疑问他已经变成了一只丧尸。
寇伯特没有犹豫,对准他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啪!”
枪声过后,那名机组人员被打穿脑袋倒在了地上。
“让我检查一下。”帕特里夏率先走到了那名机组人员的身边,杨思洛和玛德琳也跟在她身后走了上去。
他们把机组人员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得出了一个令人害怕的结果。
他身上没有咬伤。
“没有咬伤,怎么可能?他刚才也没有出现咳嗽的症状,到底是怎么感染的?”杨思洛看完尸体,站直了身子在机场大厅中思考起来。
“一定有其他传播途径。”帕特里夏没有多说话,她把自己手上的塑胶手套摘了下来扔在了一旁。
她对吓得惊魂未定的工作人员说:“这具尸体不要轻易触碰,我们要仔细调查一下。”
“帕特里夏博士,我们的任务是罗马尼亚,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寇伯特走上前对帕特里夏说。
帕特里夏看了一眼杨思洛和玛德琳,对寇伯特说:“搞清楚这种朊病体的传播途径非常有价值,这比研究疫苗还要重要,如果我们不及时通知给其他人,这种朊病体传染的对象可能就不止这几十万人了。”
杨思洛点了点头:“没错,我同意帕特里夏博士的意见。”
玛德琳蹲下身子观察尸体:“最好是找一下最近的who实验室,或者疾控中心实验室,我们把尸体运过去检查一下。我知道离这里最近的疾控中心在什么地方,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一下。”
“我们没时间了。”寇伯特拉住了帕特里夏的胳膊。
约翰从一旁走了过来:“四眼,我觉得学术这方面的事情,你应该听她的。”
寇伯特听了他的话,犹豫了片刻,松开了手。
剃刀和其他几个特勤干员疑惑地看着寇伯特:“头儿,什么情况?”
“计划有变,可能要取消去罗马尼亚的任务。”寇伯特小声对他们解释说。
“飞机都准备好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剃刀看着寇伯特问。
寇伯特看向远处的那几名蹲在尸体边上议论纷纷的专家们,叹了口气:“他们说怎么做,我们就怎么做,保护好他们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好吧,头儿。”剃刀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候机大厅的另一侧,和他的队员们商量接下来的行动。
帕特里夏和杨思洛正在研究那具尸体,试图找出可能的感染途径。玛德琳则忙着联系附近的疾控中心,希望能够得到他们的帮助。
“博士,你觉得会是什么途径呢?”杨思洛看着帕特里夏问。
帕特里夏摇了摇头:“有没有可能是sars-cov-10的无症状患者?这也不好说,虽然他戴了口罩,但是不能排除他是因为感染了sars才复合感染的朊病体。”
“无症状吗?这倒是有可能。”杨思洛摸着下巴说。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种朊病体被其他的病毒或者细菌携带了,他并没有感染sars-cov-10。如果是这个原因,那事情就糟糕了,我们可能要同时面对很多种传染病造成的朊病体感染。”帕特里夏的语气十分沉重,这是最坏的一种可能性。
杨思洛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你是个相信命运的人吗?宿命论者?”帕特里夏看向杨思洛问。
“嗯……中国人都相信‘天’,那是比命运还要高一级的存在,天可以修改主宰你的命运。”杨思洛在尸体旁蹲下身子解释说。
“只不过……”他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伟大的毛泽东同志曾经说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教日月换新天’。如果老天不公,那就拼了命也要把它换了!”
“毛泽东,我听过他,他是个很了不起的人。”帕特里夏的眼神流露出了敬仰的神色。
“玛德琳应该已经联系上疾控中心了,他们会派人来处理这具尸体的。”约翰从一旁走了过来。
玛德琳此时也从旁边走了过来:“我已经联系上了,他们正在派人来接我们。”
“太好了。”帕特里夏松了口气。
几分钟后,一辆白色的疾控中心专车驶进了机场的停车场,两名穿着隔离服的工作人员从车上下来,来到了候机大厅。
他们走到调查队面前,向玛德琳点了点头:“您是玛德琳博士是吗?”
“是的。”玛德琳点了点头,指了指身后的尸体,“就是这具尸体,麻烦你们带回实验室,我们要做进一步研究。”
“好,我们已经和who取得联系,确认了你们的行程,希望各位的研究尽早开始。”疾控中心的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开始处置地上的尸体。
2017年8月29日,早上7点18分。
法国巴黎,伯爵汉堡连锁店,距离夏尔·戴高乐机场3公里处。
“先生,您的餐齐了,请您慢用。”男服务员面无表情地把一份套餐从柜台里递了出去。
一个男人接过了那份汉堡套餐,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漫不经心地吃着汉堡。
餐厅里人不多,有两三个提前到的,已经吃了有一会儿了。
一个顾客突然倒了下来,餐桌上还放着一个吃剩下一半的汉堡。
他剧烈地抽搐着,身体的骨骼发出剧烈摩擦的声音,转眼间皮肤就变得灰白,瞳孔上的颜色也涣散成了一片白。
“天呐!丧尸!是丧尸!”店里的顾客立刻尖叫起来,本就没什么顾客的餐厅内,顾客们争先恐后想要逃出餐厅。
那名服务员也从柜台后面钻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杆拖把当做临时武器,希望能够用这杆拖把能够保护自己一路走到餐厅门口。
丧尸从地上挣扎着站起了身子,面对着餐厅外侧的落地窗,看着街道上的行人正在朝里看,它嘶吼着朝着落地窗扑了过去。
“嘭!”
丧尸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那面落地窗上,那落地窗被丧尸撞得开始龟裂,街道上的行人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尖叫着向后退去。
“嘭!”
丧尸又朝着落地窗狠狠撞了一下,那面落地窗不堪重负,被丧尸撞得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服务员悄悄地摸到了丧尸的身后,举起拖把对准丧尸的后背敲了下去。
拖把棍敲在了丧尸的背上,拖把杆都被他的力道打得弯折了。
丧尸感受到背部传来的力道,向前踉跄了几步,转过身嘶吼着朝着服务员扑了上去。
服务员抬起拖把杆对准丧尸,金属拖把杆直接直直地插入了丧尸的胸膛,而那个丧尸却像是丝毫感觉不到一样,用胸膛直接顶着拖把就扑在了服务员身上。
服务员上一秒还较着劲,下一秒就被丧尸扑倒在了地上,惨叫起来。
街道上的行人纷纷报警求助,还不等他们打通电话,丧尸就从餐厅里钻了出来,扑倒了街道上比较靠前的几个行人。
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丧尸从人群的最中心开始,朝着整个巴黎扩散出去。
巴黎的疫情在之前并没有非常严重,大部分的公共场合还有人群在正常工作生活。
这一切都在这天的早上被打破了,夏尔·戴高乐机场南部的国家森林公园周围一下子出现了大量的丧尸,街道上呼啸着的警笛声格外刺耳。
2017年8月29日,中午12点37分。
法国巴黎,疾控中心实验室。
实验室外面,寇伯特几人坐在休息区里面看着休息区中的电视,新闻上不断播放着巴黎北部地区出现大量丧尸的消息,只是短短几个小时,巴黎的北部区域就被丧尸攻破了。
gign(法国国家宪兵干预队)已经与巴黎城内的警察单位合作,开始在城市各个位置设置路卡和隔离区,试图将丧尸扼杀在巴黎北部区域宽广的平原上。
剃刀看着屏幕上的画面,不由得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不会吧……巴黎也有这么多?咱们才刚刚从联合市飞过来啊!”
“新闻如果报出来了,那代表真实情况已经更糟糕了。”寇伯特此时也在看着电视屏幕,画面上开始播放gign和警察单位的作战画面。
“让警察来不行,解决不了问题,法国军方在做什么?这个时候不上,还等什么?”豪猪看着屏幕上的那些警察。
他们只装备了一些小口径的轻武器,最硬的货也只是一些防暴车。
“这不是我们该担心的事情。”寇伯特站起身子,想要走到走廊上去抽支烟。
“说得对,四眼。”约翰也站起身子跟着他走了出去,他也想去抽支烟放松一下。
寇伯特看了一眼约翰:“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进实验室看看尸体的情况?”
约翰耸了耸肩:“我是调查员,我不是医学专家,这种事情不是我擅长的。”
“是吗?调查员平时都做些什么事情?”寇伯特点燃了嘴巴上叼着的香烟,吸了一口吐出了一团烟雾。
约翰把自己手指间夹着的香烟往前伸,送到了寇伯特的打火机上方,点燃了自己的香烟:“我啊……我是一个提供建议的决策者……当然,如果需要我亲自上,我一定义不容辞……”
他说完,也跟着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团烟雾。
他们现在也只能在这里干坐着,在研究团队查出有用的信息之前,他们都只能在这里等。
实验室内,玛德琳熟练地用手术刀剖开了那名机组人员的尸体:“嗯……腹部中有食物残留,好像是……汉堡?”
“机组人员一般怎么吃饭?”杨思洛看了一眼被玛德琳从尸体中取出来半消化的汉堡。
“他们一般会在起飞之前吃一顿工作餐,是航空公司提供的……”玛德琳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她看向了杨思洛。
杨思洛也点了点头,他转过脸去看了一眼正在查看尸体血液样本的帕特里夏。
帕特里夏抬起头看了一眼:“你觉得是食物的问题?”
“如果是航空公司提供的餐食,那应该是统一订购的吧?”杨思洛继续分析着。
“没错,如果一份餐食有问题,那整个机组成员的餐食都会有问题……”玛德琳解剖尸体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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