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骨如何还重要吗?小小的一处庄子居然闹出这等事情,传出去后我侯府的脸面该置于何地,祝家几代人一生戎马才博得如今荣耀,岂能因为底下人不端而毁于一旦?”
“我今天倒要看看,这庄子里还藏了什么污垢!”
萧天洛赞同地点点头,都说富贵滔天,富容易,贵难求,既富且贵难上加难。
侯府的荣光是用几代人的鲜血换来的,萧天洛还记得见过的祝家牌位,何等令人震撼!
“大小姐,我敢保证,今天的事情纯属巧合,他就是一时糊涂,老二,你快起来和大小姐说说。”陈三刚才听得都骇然欲死了,尤其是老侯爷夫妇知道他在账目上做手脚的事。
他在这里待久了,真以为自己成了这里的主子,祝久儿一席话才让他醍醐灌顶。
主子就是主子,奴仆就是奴仆,他如何能翻得了这座山!
祝久儿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不必,你们既把这里当自己的地盘,我们这真正的主子也该收回地盘,至于内里如何,我不会听你们信口雌黄,一会儿听大家说道说道。”
一时间,木屋里只有陈家老二持续不断的呼痛声,呼气声,陈三是彻底不敢吱声。
萧天洛一脸兴味,成天困在府里也没有什么意思,走出府门,天方地阔,分外精彩!
柳叶和柳絮极为给力,叫来了一群人,呼拉拉的过来了,林通屁颠颠地跟在后面,木屋的大门刚才就快倒,萧天洛直接走过去,双手扳住一扯,直接将整扇木门卸下!
这群劳工看到这情景,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眼里写满了敬佩。
不管在哪个朝代,人的本性不变,欺弱怕强,都有慕强的心理。
祝久儿端坐在那里,眼神悠远,一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年纪最小的还有十来岁的,近了,一个个跪倒在地:“见过大小姐。”
这是柳叶在路上提点的,柳絮则说道:“今天大小姐做主,你们平日里遇到什么不公的事情尽可以道来,侯府三代煊赫,总不能让不知好歹的人坏了名声,冤要平,尽管开口!”
话音落下,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突然看向坐在祝久儿身边的姑娘,惊嚎道:“我的女儿!”
刚刚才止住哭声的姑娘立马扑向那名妇人,扎进她的怀里啼哭不止,老妇人全身颤抖,一边抱着女儿,一边直叩头:“大小姐,你可要替我们做主啊,为我的女儿做主!”
萧天洛走到陈家老二跟前,又将他拎起来:“大家看清楚此人,平日里受过他的苦头的站出来说话,还有你们的陈庄头,可有循私的举动,可以一并说出来,过时不侯!”
另一位中年男子一咬牙,也跟着老妇人跪下:“也请大小姐替小的做主,这个陈家老二曾经对我家女儿动手动脚,我家女儿才十二岁呀,他太不是个东西了,呸!”
“还有我家的,可我家的……是个男孩,也不过十三岁,只是生得眉清目秀,总被人说笑是小姑娘,他丧心疯狂,连我儿子也不放过,小的发现后就再没有带他过来。”
萧天洛咋舌,这狗日的真不是个东西,男女不忌,这么小都下得去手,禽兽不如!
陈三越听,汗越多,刚才还敢叫嚣的陈家老二现在没了叫喊的劲,亲爹都怂了,他要还不知道轻重就枉长了个脑袋,一闭眼,把脑袋埋在地上。
有人带头,开始叫冤诉苦的越来越多,这来的仅三十来号人,却有十几号人都哭诉自己或家中女儿被陈家老二威逼过!
“看来是惯犯了,陈庄头,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替你儿子刻意隐瞒,这到底怎么回事?”
祝久儿面色凝重,看向跪在外面田地里的劳工们,说道:“你们可曾向陈庄头呈明情况?”
“小的曾经说过,但陈庄头拿了五两银子给我,说是算作赔偿,还暗示若是不息事宁人,就让我们无法在庄子里务农,这方圆十几里内,再没有比这里更好的去处了。”
“我们只是普通人,找个谋生的地方不易,思来想去,只能悄然咽下苦水。”
林通是个老实孩子,听得眼珠子快掉下来,忍不住说道:“你们怎么这么蠢,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知道去侯府诉苦叫罪,你们拿他们没有办法,不是还有老侯爷。”
萧天洛嗤笑一声,林通真是光有个好身板,不动动脑子的,这些劳工大多不识字,也几乎没有离开过自己出生长大的地方,他们从小就知道权贵和他们是两个世界,不好接触。
他们对权贵有种天然的畏惧,要有行为的突破,就要有思想的突破,始终处于底层的他们根本没有这样的勇气,而且陈三是什么人,对侯府了解,他定能想法子阻拦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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