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瞟过脸色铁青的小男奴,她嗤笑一声:“阿奴不喜欢酒吗?这里可是本宫四皇兄的产业,酒坊制出来的酒都在这里出售,都城酒楼大多从这里进酒。”
“奴不敢多言。”
“啧,本宫还以为阿奴对松月楼十分熟悉,否则如何会想法子往松月楼递信,你这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还不说你是何人!”
圣懿公主将酒中的酒一饮而尽,砰地将酒杯落下,猛地从腰间抽出软鞭勒住他的脖子!
松月楼掌柜的吓得腿一软,阿奴双手抓住绕在脖子上的软鞭,猛地一挣,身子往后仰去,连带着圣懿也从原地弹地,在阿奴落地的一瞬压在他的身上。
突然感觉到身上的柔软,阿奴目色微变,这恶婆娘的身子居然这么软,和看到的不同!
圣懿公主恼羞成怒,对这小奴隶竟敢挣扎反扑徒生怒火,瞬间拉紧软鞭,勒得这男奴喘不过来气,就在此时,一双手伸过来,直接将圣懿的手腕勒住。
她双腕被制,双手脱力,软鞭落地,回头看到来人,她不怒反笑:“皇兄来得真快!”
四皇子朱则璋将软鞭拿到手上,迅速缠在自己的手腕上,不悦道:“皇妹有什么事尽管来问我,不要为难他。”
“哟,这是承认你们俩相识了?”圣懿公主往四周看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松月楼里的客人都离开,只留下他们的掌柜和伙计,再就是他们。
她抿唇一笑,与这小男奴较了这么久的劲,无论她怎么羞辱他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终于等到他与松月楼有联络,她岂能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带人逼上松月楼,果然如她所想,掌柜暗中通气,四皇兄竟来得这么快,难道就在松月楼?
圣懿公主从小男奴身上爬起来,不以为然地拍拍身上的灰,早就将尴尬抛到一边。
四皇子朱则璋看着自己这个胆大妄为的妹妹,头痛得紧,他亲自上前将那男奴扶起来。
男奴站在边上一声不吭,面对皇妹的质疑,四皇子面色从容,只是转身一扬手,那松月楼的掌柜极有眼色,立刻打发走所有伙计,又将大门紧闭,门口挂上暂时歇业的牌子!
对面,萧天洛和祝久儿看得这一幕,眼对眼,都觉得纳闷,那公主殿下前脚进,后脚就歇业,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就算是酒坊也不能浪费这做生意的时机。
还是说公主又犯浑了?这是萧天洛所想,在他眼里,那公主殿下才是真正的母大虫。
柳叶之流在公主面前实在是不够看的。
看着这一幕,萧天洛喝着手里的酒,笑道:“不知道里面唱什么大戏。”
祝久儿吃着菜,心中是迅速盘算起来,圣懿看似莽撞,但行事其实有章法,今天直奔松月楼,定是有所图,大白天里把大门一关,实在让她好奇。
可惜碍于两人明面上的关系一般,也不好现在过去查看情况,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
看祝久儿神色怏怏,萧天洛嘴角勾起一个笑容,替她夹了一筷子菜:“大小姐不用发愁。”
“谁愁了。”祝久儿想到刚才所商量的事,正色道:“待回府后你我二人再签定新的契书,白纸黑字才够让人安心。”
“啧,这人与人之间就没有基本的信任了吗?”萧天洛呵呵笑道:“大小姐对我还是不信任呀,也是,咱俩这关系,没契书都不敢睡一块。”
祝久儿脸一红,看着四周坐满的食客,嗔怒道:“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在外面休要胡说八道,且不说我,你敢完全相信我与侯府吗?”
这话问到萧天洛的心坎里了,他亮出五根手指头,坦然道:“五成。”
瞧吧,这人都是如此,一码归一码,眼下合作愉快,但两人那样的开端,岂能毫无芥蒂。
不过现下两人无论榻上榻下都日渐融洽,这比萧天洛预料得情况好得多,主要大小姐身娇人美,做人又拎得清,侯府的风骨又摆在这里,十分合他的胃口。
撇开被算计不说,捡了这么一号媳妇应该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可惜这三年之约就是横在两人心上的刺,既有三年之约,三年后迟早分道扬镳,做人岂能不为自己着想?
对面松月楼还是大门紧闭,不容人窥探,两人饭后就去了客来楼和天香阁,将分红的事情和掌柜、伙计们一讲,那一个个感恩戴德,只说在别处从未有过如此大方的东家。
天香阁正在陆续交货,此前交了定金的客人都如约拿到自己定的货,许掌柜把账本拿出来,又提到那倭国商人:“那帮人又来了几次,来了也不买什么,就站在边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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