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一来,刚才还疑惑犹豫的百姓瞬间倾向他们,毕竟男帅女美,个个有气度,气质也正,一看就不像是说谎的人,倒是张氏,刚才还义愤填膺地指责,刚才明显心虚。
两相对比,哪边说的是实话,就不用多想了。
“真是倒打一耙啊?”有人小声嘀咕道:“这年头真是不能随便站队,随时反转。”
“可不是,看热闹可以,下结论还是慢些。”
张氏见自己没有讨到好处,而贺百年和贺延年又在边上耷拉着脑袋不吱声,脸憋得通红。
贺延年将自己整理好的包裹递给贺百年:“里面收拾了一些路上用的东西,大哥,一路平安,返乡后有事写信到医馆。”
贺百年烦闷地瞪了张氏一眼,烦这女人妇人之见,在最后关头不给所有人留有颜面。
这才是真的要绝了儿子的后路,往后要是连二弟也不愿意帮衬,可怎么好。
萧天洛借着两位舅舅说话的空当瞥了一眼贺延年,发现他眼神闪烁,他心中疑惑,这家伙的状态有些反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细想,这一家人走得也太快了些,利索得不像话。
贺百年也是没了力气,一想到返乡后要面对街坊邻居的问询,要怎么开口说自家儿子一个上午就被抬出来,连考都没有考完,一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没脸。
接过弟弟给的包裹,一摸里面,除了吃的好像还有些现银,贺百年面色稍缓:“好。”
贺怀远言尽于此,看着等在一边的马车,摆手道:“走吧!”
走了也算大家都清净。
贺延年闻言,居然话都没有和他们讲,迫不及待地就要上马车,这一刻,萧天洛内心的狐疑更是浓重,这小子看着跟逃一样,不对头!
这个念头刚浮起来,官道上响起了马蹄声,一道急喝声传来——“捉嫌犯,关城门!”
来人骑坐在马上,手里高举令牌,那城门的守将闻言出来,只是看了一眼,便扬手道:“所有人不得出入,城门暂闭!”
砰地一声巨响,刚才还让所有车马进出的城门突然闭拢!
原本一只脚已经踩上马车的贺延年望一眼来人,陡然间大汗淋漓,萧天洛见状,心中警铃大作,拉着祝久儿避让到一边,现在情急拿人,快马狂奔,小心伤着他的媳妇儿。
也就在这瞬间,那一列马群争涌上来,刚才手执令牌之人飞身从马上跳下来,直接奔向贺延年,将惶惶不安的他扯下来,一举按在身下:“可是宁安县人士贺延年?”
张氏见状,捂住了嘴巴,又有人上前从他身上搜出路引及鱼符:“大人,正是他!”
刚才只是简单看下热闹的人群都傻眼了,这一下子场面陡转,怎么就成了捉拿嫌犯?
“大人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儿子只是普通考子,春闱结束返乡而已,你们莫要拿错人。”
张氏见状就扑过去,她倒是真正的慈母,十分护犊子,见不得儿子受委屈,不过还没靠近,就被人用一柄刀毫不客气地隔开:“无关人等让开,莫要妨碍公务!”
贺延年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疯狂嚎叫道:“娘,救我,娘!”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去的肉,张氏心疼得都要疯了,身子被拦着,两只手还往前抓拉。
“延年,我的儿啊,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的儿只是考子,不可能干作奸犯科之事,错了,你们定是拿错了,久儿,天洛,你们快过来呀!”
萧天洛倒也是好奇,走过去朝那人拱手道:“在下宣武侯府萧天洛,这位是我夫人的表兄,不知为何捉拿他?”
“你就是萧公子?”这人的眼神不复刚才凶狠,语气也舒缓些:“这位涉及前阵子黑市春闱试卷案,上峰有令——需捉拿到案接受调查。”
萧天洛倒没想到自己这张脸还能得对方另眼相待,这也说明最近的努力没有白搭。
祝久儿和贺怀远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贺延年曾想借银子买假考卷,但时间过了这么久,还能查到他头上,显然他涉及的不仅仅如此。
心下一有数,祝久儿上前说道:“若是行得端,坐得正,也不用担心被查了,大人例行公事,我们不便打扰,请。”
见这位大小姐及侯府姑爷并没有阻拦,这人对他二人一拱手道:“多谢二位体谅。”
说完,这人一把将贺延年拎起来,对着围观众人说道:“大理寺办案有理有据,若是冤的,自会放出,若是有罪,定会严惩,诸位散了吧!”
这边捉拿完毕,城门也继续打开,张氏哪顾得返乡,呼天嚎地就要追过去,幸好贺百年将她拦腰抱住:“疯妇,那可是大理寺,你不要命了?”
“我们,我们只是想买考卷,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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