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楚能有这个工作效率,萧天洛觉得要是能颁奖的话,他一定要给沈渡颁发一个最佳劳模,就是担心这位活阎罗会过劳而亡。
他们来得算晚的,已经有不少箱子堆在门口,有百姓清点了一下,这会儿居然搬出了二十来箱,大理寺的人还得两人抬起,看着还挺费劲。
老侯爷一来,不少认出他的百姓自动让开,晓得他亲民,百姓们也不惧怕,胆大的说道:“老侯爷您瞧瞧,这些箱子呢,得装多少?”
“啧啧啧,一个市舶司使这么能贪呢。”老侯爷拂着胡子说道:“数量可不好说,现在不是还没有搬完嘛,依老夫看啊,这可要搬好一会呢。”
有胆大的挤过来说道:“我来得早,瞥见是从地窖里搬出来的,这得看地窖有多大。”
萧天洛护着祝久儿的肚子,不着痕迹地将她护在身侧,那边厢,沈渡终于睁开眼,一眼看到人群里的萧天洛,两人四目相对,萧天洛挑挑唇。
沈渡想到陆东成,双手背在身后,扭头看进院子里,这下子眉头皱得更紧了。
都这么久了,居然还没有搬完?
他现在有些懊恼,昨夜对范曾还是客气了,想他堂堂的三品要员,一年的俸禄才多少。
大理寺一年到头数不完的案子,牵涉又多,总有人想从中掺和一脚,麻烦也贼他娘的多。
出力还受气,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证,到头来比不过这个市舶司使,真他娘的操蛋!
不说沈渡了,围观的百姓也个个瞠然,这都多久了,从几箱到十几箱到二十多箱,现在陆陆续续抬出来五十来箱了吧,没完没了!
萧天洛看得咬牙切齿,无论身在何时,一个卖国贼,一个贪官,真是恨起来没理由。
偏远山区的百姓仍要为生计发愁,这官员收起银子来却毫不手软,坐拥金山银山,怎么能不让百姓痛恨?
范曾还关在大理寺,他若身在此处,该要被百姓辱骂甚至扔臭鸡蛋,为人唾弃。
沈渡的鼻孔喷着粗气,索性走到了老侯爷一行人面前,抱拳说道:“没想到老侯爷也收到风声,说来可笑,本官也没有想到要搬这么久。”
“世风日下啊,是时候整顿朝堂了。”老侯爷气呼呼地说道:“这范曾实在是不像话,这些年到底捞了多少油水?”
“老侯爷消消气,本官今日特别大张旗鼓,一来让百姓知晓陛下有心打击贪官污吏,鼓励百姓积极举报,二来也是震慑朝堂。”
就在此时,大理寺的少卿前来回禀:“大人,搬完了,一共六十七箱,其中三十七箱金,三十箱银,不见银票。”
萧天洛忍不住说道:“银票可查到出处,自然是不敢用银票收受贿赂,这人也算聪明。”
“六十箱金银,这也太猖狂了,这仅是藏在府外的,若是府内不知道如何?”
“是啊,大人,为何不对范府查抄?”
“贪官,就该得而诛之!”
一语惊出千层浪,百姓愤怒不已,有人激动地朝宅院大门投掷着石子,发泄愤怒,更有甚者,直接吐起了口水,欸,萧天洛能理解,但也觉得悲哀。
精神和言语的唾弃有毛线用啊,唯一能震慑这些贪官的只有刑律,抓一个,杀一个。
今日的查抄仅是个开始,沈渡风驰电掣地查抄了范曾的两处秘密宅院,加上范曾的家宅,搜出出足足六十箱金,一百二十箱银子,再加上古董字画宝石无数!
当这些东西堆积在范府门前时,围观百姓的怒火被彻底点燃,闻风赶来的百姓挎着烂菜叶子和臭鸡蛋,没有准备的就捡起附近的碎石,哗啦啦地朝府里投掷!
曾经风光无比的范府里乱成一团,女眷子孙哭天喊地,看着私库被搬空,范夫人扑上前去试图阻止,却反被沈渡下令薅掉了身上的首饰,一样不剩。
“沈渡,你这个杀千刀的,你不得好死!”
范夫人捂着被扯出血的耳朵,此时也是顾不得心疼自己被抢走的宝石耳环,将矛头对准沈渡:“我家大人几时得罪过你?”
“你为何要将事情做得如此狠,我家大人就算有什么过错,也要先审再判,如今有违规矩,还讲不讲王法,讲不讲天理了?”
先审再判,给你们转移赃款的余地吗?沈渡轻蔑地笑了,懒得与她扯特案特办。
“范夫人慎言——你家大人何止收受贿赂这一条罪,今日起,范府上下均不得出,等待结果案发落。”沈渡拂袖道:“陛下可怜你们是家眷受累,暂不曾收押,若不识好歹,哼!”
事情未查到底,这范夫人是否知情人还未可知,哪有枕边人行事夫人真的丝毫不知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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