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洋鬼子明显不安好心想要拱他们家大白菜!
卡尔眼睛眨了眨,对楚砚礼无奈道:“楚,你的这位…前夫对我似乎有些敌意,我是不是让他产生了一些误会?”
项希:“……”
【这他妈还是个绿茶?!】
【你们歪果仁也喜欢来这套?】
【下一句是不是要说‘我跟哥哥真的没有关系’啊!】
卡尔朝着项希走近一步,目光‘虔诚’:“先生,我跟楚真的没有关系。”
项希:“……”
楚砚礼:“……”
项希勾起唇角,乌润漆黑的眸里是毫不掩饰地敌意,他微微扬眉讥诮道:“没有关系?这位绿茶先生难道不是楚砚礼的复健医生?既然不是的话你来这里干嘛?这里不需要陪聊服务。”
项希的话说的绝对算不上客气,但他已经碍于自己是‘前夫哥’的身份收敛很多了!
楚砚礼一边揉着嗲嗲的狗头一边静静看热闹,半晌才对卡尔道:“我会考虑下一阶段的康复训练换一个复健医生,这段时间不劳烦你关照了,慢走不送了卡尔医生。”
卡尔闻声倒是并不惊讶,只是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
离开之前也真诚地说了句:“希望你很快好起来。”
等人离开之后,项希便气哄哄的把门‘嘭——’地关上了。
“那人什么意思?趁职务之便骚扰你?长得倒是还凑合,他人也太轻浮了吧!”
“楚砚礼,你什么时候换口味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楚砚礼缓缓抬起头,眸子闪了闪说:“我们半年没有联系了,我换口味了你怎么会知道?”
项希:“……”
一句话,又让项希不得不面对现实。。。
项希理解这半年来楚砚礼经历的复健过程很难熬,他的灵魂缺少抚慰,但他从前是那么宁缺毋滥的人,现在怎么这么无所谓了?
项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楚砚礼面前说:“那人一看就没什么职业操守,楚砚礼你别跟他在一起。”
项希坚决的声音中透着别扭,即便深知自己没立场对楚砚礼的事指手画脚还是直言不讳了。
而这有些压抑的声音之中‘厌恶’与‘嫉妒’各占几分,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楚砚礼一边摸嗲嗲的狗头一边回忆卡尔的履历说:“他是目前这里最权威的复健医生,听说他的复健方案曾经让一位年逾花甲的车祸老人恢复了行走能力。”
项希:“……”
【草草草!】
【果然上帝是公平的!那么有专业能力的人,人品性格竟然一塌糊涂。】
【而像我这么正直不阿的好青年!追夫路竟然这么坎坷!】
楚砚礼垂着地眼睫动了动,唇角不露声色地挑起弧度说:“抱歉,我没有别的意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卡尔医生的人品的确有瑕疵,复健医生我会另外换一位。”
楚砚礼简直就是一团被塑料膜包裹的海绵,捏起来还是软软的,但任何液体都别想渗透他。
项希坐在椅子上,心里突然有些颓败。
“对不起,是我管的太多了。”
这段时间他完全没帮过楚砚礼做什么,而那个轻浮的洋鬼子至少还给了他许多专业性的建议。
他莫名其妙又指指点点的样子自己都觉得讨厌。
项希的心像是一栋空荡荡的房子,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只知道那栋房子没有住任何人而已。
而此刻他来到楚砚礼面前的行为就如同贸然闯进了那栋空房子,猝不及防直面空无一人的荒凉与孤寂。
从前他明明可以有选择的。
项希垂下的眸子愈发黯淡,坐在椅子上的模样看起来比楚砚礼还少了两分生机。
可楚砚礼死水般的心情却因为突如其来的访客豁然明朗起来,漆黑的水潭被光照亮,波澜稍起,显得没那么黑压压了。
他盯着项希,似寒暄般问:“你这半年过的开心吗?”
没有那道枷锁之后,有变得开心吗?
项希抬头看他,眸子闪了闪说:“过得还好,我父母…对我很好,哥哥也很好,我现在住在乡下很自由,这些唐溪都跟你说过吧。”
楚砚礼点了下头。
所以,他还是没说自己有没有变得开心。
就在这时候,贺卓铭打来电话要跟楚砚礼交涉一些事情。
楚砚礼去窗边接电话。
嗲嗲又跑来项希的身边,用毛茸茸的脑袋一直蹭项希。
狗子很乖,透着一股机灵,跟刚刚救回来气息孱弱又站不稳的模样简直天差地别。
“看来楚砚礼把你养的很好啊。”
“你嫡长子的位置算是守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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