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看向母后,虽然父帅出征担心是必然的,但观之护国军军容鼎盛,士气高昂,只要指挥得当,怎么看都看不出会吃败仗的迹象。难道是付察关心则乱?还是这天气预示着什么?
我退后一步,俯身行礼。“儿臣遵命。”
母后面上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一直盯着付林没有离开。我带着夏晴走出房间,在关上房门的一刹那,见到母后在偷偷的擦着眼泪,她……为什么会哭呢?
我不懂,这里面又隐藏着什么事情呢?禁卫想分派几人来护卫我,被我推辞了。夏晴拿了一把伞想为我遮雨,没等她赶来,我自己则随手拿了一把。
等站在茶室的雨搭下时,我和夏晴都有些愣怔,夏晴看着我手中的雨伞,而我则盯着外面的行人。
“雨太大,你别把自己再淋坏了。”我没去看夏晴的表情,撑伞出去。
在看到匆匆而过的大户小姐们都是由侍女们撑伞时,我才觉得她们那样真的很别扭,全然不觉得身为皇室贵女的我,自己撑伞前行,在宫女的眼里是多么的别扭。
我上到廊桥,让夏晴在一边等我,指了一处避雨的地方,让夏晴留在那里。
夏晴还想跟着我,说道:“主子在外淋雨,身为奴婢的怎可自己躲雨。”
我审视的看了看她,没有再说话,我想她是能看懂我的眼神的,聪明人就不要再装傻。我撑伞走到付察身边,夏晴果然乖乖的留在原地。
付察依旧看着护国军的队伍,对于我的到来他显然并无意外。
付察:“姑姑哭了?”
我:“嗯,你怎么知道?”
付察:“今天的雨有些大。”
他没有正面回我,我看了看天,难道付察想说,连上天都在哭吗?
我:“你怕会输?”
付察:“我怕北冀挺不到我技成之时。”
我:“你想参军?”
付察:“嗯。”
我:“对你父帅这么有信心?”
付察:“北冀龟缩了这么多年,这突然挑衅不觉得奇怪吗?”
我:“你是说?”
付察:“借口罢了。”
我皱眉想了想,难道边关的消息都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让护国军出征北冀?是想让护国军建功立业?还是想借护国军不在京中时有所行动?前者不外呼是父皇或是付林所为,后者就耐人寻味了。
我:“是谁?”
付察:“还不知道,我想是哪方都有,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北冀在边关蠢蠢欲动,引护国军前往,在护国军离开皇城后,想对父皇不利。
然而父皇得知后,就将计就计的派出护国军出征,意图以此为借口征服北冀,并暗中防备有人意图不轨。
而付林也可将计就计,借口北方战事吃紧,调付察领付家私兵前往增援,即解了付察身为质子留在皇城的危险,又可让付察在边关挣得战功。
此一举不知最后谁才是赢家,如果不是付察提醒,我竟全然不知。
我:“你可想好了?”
付察:“我答应过姑姑,一定会带你离开此处,只要军功在手,我就有了谈判的筹码,如今皇权在上,终是活不畅快。”
我:“好,我等你。”
付察转身看向我,笑了。
我:“你可知夏扬是谁?”我想到在无量道观时看到的名字,觉得此人很是可疑。
付察:“夏扬?可是五皇子身边的那个侍从?”
五皇兄?又是五皇兄,难道我的判断又错了?从始至终都是五皇兄在布局?
付察:“你为何会问起夏扬?”
我将在无量道观中发现的事情跟付察说了,付察想了想,在怀中掏出一个锦盒,对我说道:“此符就是太子病逝那天,在太子殿中找到的,卷宗与证物都放在禁卫营,我这些天也在调查。”
我接过锦盒,发现锦盒做工精美,外表镀了层金漆,锦盒为长方形,在一边的棱角处有明显的摔痕,金漆也被摔掉了。
我看着这个盒子,想起了在太子殿地板上的摔痕,应是此物掉落而留。小心打开锦盒,里面是一张道家符咒,画着奇怪的图形,纸张很好,不是寻常之物。
符咒整篇没有一个字,只在符咒的背面,写了一行小字,善女拜上,我看着这几个字若有所思。
又检查了一下锦盒,在锦盒中有一行小字,上面写着,崇武三十八年,六月初五,贵祥阁制。贵祥阁?是京中有名的首饰制作工坊,没想到这个造型精美的锦盒是出自那里。
我:“那你应该也调查到,太子哥哥病逝那天,我曾去过太子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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