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元年腊月二十七日,那是个寒风凛冽的日子,街上的行人都裹紧了棉衣,急匆匆地往家赶。
就在这样一个寻常又不寻常的日子里,豹妖邓等入职了莫记绸缎庄,成了账房伙计。
这邓等啊,原本可不是这个名字,他本姓秦名兽。
“秦兽?”
每当听到这个名字,旁人都会忍不住皱眉,这名字实在是太难听了,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粗俗和滑稽,让人一听就忍俊不禁。
好在后来这小子机缘巧合之下与豹妖邓超结拜了,为了和邓超的名字有所呼应,也为了摆脱那个难听的称呼,他才改名叫邓等的。
不过说实话,这新名字也着实有些草率,就像临时拼凑出来的一样,但这又关旁人何事呢?
名字再难听,也是他自己的事儿。
此时的莫记绸缎庄内,温暖如春,各种精美的绸缎整齐地摆放在货架上,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
莫雪媃正站在一架货架前,细心地整理着布匹。
她身着一袭淡粉色的衣裳,身姿婀娜,面容姣好,眉眼间透着一股聪慧和干练。
她的手指如同葱白一般,轻轻拂过每一匹绸缎,检查是否有瑕疵。
就在这时,店门被猛地推开,一股寒风呼啸着灌了进来。一个伙计扶着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娘子从外头走进来。
那伙计正是阿布,他的脸被寒风吹得通红,额头上却满是汗珠,神色紧张又慌乱。
莫雪媃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手中的动作顿住,她回头看了一眼阿布,眉头立刻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满:
“你这是在哪里带回来的小娘子?”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责备之意。
只见那小娘子头靠着阿布的肩膀,双目紧闭,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更衬得她楚楚可怜。
显然,她还处于昏迷状态,对外界的一切毫无知觉。
莫雪媃一脸疑惑地看向阿布,语气中责备的意味更浓了:
“不是,我之前不是说过不许往店铺里随随便便带回陌生的女子吗?你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
说着,她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到阿布身边查看情况。
莫雪媃凑近那小娘子,仔细观察着她的状况。她发现小娘子的裙摆上有一些泥土和血迹,眉头皱得更紧了:
“她受伤了,你松开手,然后你去叫陆铭瑾,陆神医过来!在济世堂赶紧的快点前去!”
她的语速很快,声音中透着焦急。
阿布一听,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转身,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
他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地跑到了济世堂。
也许是太过慌乱,他也没看清楚,拉着一脸懵逼的陆铭瑾的妹妹陆铭曦就往回跑。
莫雪媃在绸缎庄里焦急地等待着,不停地踱步。
当她看到阿布拉着陆铭曦回来时,以手扶额,无奈地叹了口气:
“找来陆铭曦也是一样,快点给人家小娘子治病吧。”
陆铭曦倒是不慌不忙,她虽然年轻,但医术也颇为精湛。
她走到小娘子身边,蹲下身子,轻轻搭在小娘子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她的神情专注,眉头微微皱起,似乎在感受着脉象中的细微变化。
过了一会儿,陆铭曦松开手,轻笑了一声:
“这位小娘子只是从高处摔下来碰坏的脑子,简称脑残。”
她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我正端着一杯茶,差点没把口中的茶喷到地上,瞪大了眼睛看着陆铭曦:
“脑残?你这样是不是有点不礼貌?”
陆铭曦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措辞有些不当,尴尬地一笑,连忙解释道:
“换句话说就是失忆。她从脉象来看,并无其他内伤,只是头部受到撞击,导致失去了记忆,目前还昏迷不醒。
不过,应该没有性命之忧,只要好好调养,或许能恢复过来。”
莫雪媃听了,微微点了点头,眼中的担忧之色稍减:
“那就好,先把她扶到后面的房间休息吧。等她醒了,再看看具体情况。”
说着,她和阿布一起小心翼翼地把小娘子扶到了后面的房间,安置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陆铭曦则在一旁忙碌着,她从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拿出一些草药,吩咐伙计去煎药。
她一边准备着治疗失忆的药材,一边自言自语道:
“这小娘子也不知是什么来历,怎么会从高处摔下来呢?希望她能快点恢复记忆,也好知道她的家人在哪里。”
阿布在一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有些愧疚地说:
“我在巷子口发现她的,当时她就躺在地上,周围也没其他人。我看她可怜,就没想那么多,直接把她带回来了。”
莫雪媃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
“你也是好心,不过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莽撞了。要是这小娘子有什么问题,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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