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我们四人来到一家招牌摔成两段,我走过去拍开上面的灰尘见上面刻着小楷的顺风客栈,这时候那首特别诡异的歌谣在耳边响起:
小小鱼儿被淹死,骆驼饿死沙漠里,本是同源同根生,太荒唐太荒唐,人心不足蛇吞象,手足相残何太急
伴随着一阵恐怖婴儿的哭声,栩栩唤出箜篌,我那箜篌材质与上面刻着的彼岸花纹,等一下,这不是陶恒常常带在身上的乐器,她见我面上有些疑惑不解,轻咳几声道:
“这是陶恒姐姐前天借我的。”
我却听见她内心道,这是她死皮赖脸求了陶恒很久,借到的。
我无奈的摇摇头,随后转身去推开那扇已经破烂顺风客栈的木门。
嘭!
一声巨响,满屋子的飞灰迷住我们四人的眼睛,呛得我们直咳嗽,我睁开杏眼,抬起手挥散周遭的灰尘。
栩栩谨惕地打量周遭:“我觉得还是赶紧去枯井内找刘荨的遗体,然后入土为安。”
又过了一会儿,那首歌谣再次响起,秋蝉一个箭步朝着枯井的方向奔去,我们也跟着来到枯井边上,秋蝉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搬来一架两脚木架子,放在井口处,她摇动着扶手。
将绳子绑在自己的腰身上,栩栩拉住秋蝉的手臂,告诉她千万不能太过于冲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可秋蝉根本没有把栩栩的话听进耳朵里。
执意走入井口,并且让我摇动扶手帮助她下井,那个什么,其实吧,我也特别想下井去瞧瞧井下到底是个啥情况。
于是吧,我就二话不说直接走过来摇动扶手帮助她下井,柴墨峰伸伸懒腰一句话也不说,搁了差不多小半晌才开口:
“我觉得可以下去瞧瞧看,我倒是要看看有什么名堂。”
这货话完就拉着我的手,也不管已经掉下去的秋蝉。
我回头看着柴墨峰,有些生气:“你有病是不是!秋蝉掉下去了!!”
栩栩立刻变成一道白光投入井中握住秋蝉的双手,我才松一口气,但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柴墨峰已经拉着我一起从井口跳下去。
好在是这货轻功特别好,不然我们俩非摔个双腿骨折不可,柴墨峰拿起火折子,将其吹亮,周遭的环境一下子变明许多,秋蝉也是如法炮制拿着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
突然她大声尖叫,我们仨人赶紧跑过去,在两把火折子的光亮加持之下,秋蝉才看清楚地上躺着男子,她蹲下细心观察,她抬手有些发颤的去摸那男子已经冰冷的脸。
栩栩看着刘荨的伤,有些诧异:“他是被人用麻袋套起来,用棍子一顿毒打,然后扔进井里的,当真是绝了刘荨的后路啊。”
秋蝉抹抹脸的泪水,顿时朝我跪下磕三个响头,说自己已经是刘荨的遗孀了,我顿时吃惊万分,她与刘荨并没有成亲,她怎么可以自称为刘荨的遗孀!这不是葬送自己的一生与名声吗!
我扶起她告诉她自己绝对不许她这样做,秋蝉泪眼婆娑看着我:
“阿荨生前已经和我…和我…和我有过夫妻之实了!”
我听罢如遭雷击,顿时一阵头昏目眩,差点没摔在柴墨峰,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栩栩握住秋蝉的手道:“你你说什么?你已经跟他有过夫妻之实了?”
秋蝉吸吸鼻子,十分肯定的点头。
栩栩也是无奈道:“爱情这种的东西,果然有毒啊!秋蝉你中毒太深了。”
爱情是毒药的话,那世上的男女都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那什么才是爱情毒药的解药呢?。
半晌,栩栩与秋蝉扶着刘荨的遗体走到井口,我抬头看着井口,发觉刚刚悬下来的绳子已经被人给割断了,而且井口也被一块石头堵得严严实实。
我甩出鞭子,可惜不够长,碰不到石头,栩栩让我三人退到一边,她则是施展法术打向石头,随着一阵“轰”的巨响,井口处的石头如雨点般落下来。
我们不知不觉之间在井下待了一个晚上,栩栩道:“哦,我的天呐!现在已经四更天了,赶紧把刘荨的遗体给安葬了吧。”
秋蝉抱着刘洵的遗体十分不情愿,我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摸摸她的额头:“听我说秋蝉,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就应该让刘荨安息。”
秋蝉咬着牙流着眼泪:“我不要,我不要阿荨离开我!”
栩栩双手叉腰看着秋蝉也是特别无奈加无语:不是,你恋爱脑的吗?刘荨都挂了,你是不想让他瞑目九泉。
栩栩直接一巴掌掴在秋蝉的脸上:“你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还是进水了!我拜托你清醒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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