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mm”夏油杰听到我的话,并没有立刻回应,反而是垂头看了我两眼,露出微笑,“这么久没见面,能不能先来一个拥抱呢?”
我:“”我觉得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应该很精彩。
大概类似于红了又青,青了又紫,紫里还发着点幽幽的蓝,蓝中还透着点绿。
“不行么?”他露出一点失落的表情,无奈地摊开手,说道,“好吧,百合,我还以为身为朋友,你应该也会想念我的呢。”
他是不是觉得自己这样说,我就能被糊弄过去啊。还有这种说话的语气和方式,他到底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我拍了拍桌子,表情不善地盯着他,“你让我换衣服,我换了,让我洗澡,我也洗了,现在总该给我一个解释了吧!”
“解释?”夏油杰轻挑了下眉,温声细语地说,“百合你想要什么样的解释呢?”
“为什么要把我关狱门疆里,又为什么不让我出去。”我觉得这个问题重复的次数之多,已经让我自己都感觉到像复读机似的。
“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夏油杰往前走了一步,躬身坐在床边,修长的手轻拂过柔软的蚕丝被,轻声说道,“你看,这里的床很柔软,睡起来应该很舒服。”
“各种设施完备,手机,电脑,游戏,网络,美食,应有尽有。”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即便你有什么缺的,想要的,我也能马上给你送进来,这样不好么?”
我睁大了眼睛。
“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完全无法理解他的逻辑是怎么变得这么奇怪,“不是说这里很好住,我就一定要住在这里吧。”
黄金很好我也不见得要去抢黄金啊。
就算铺上再柔软的铺垫,放上再精致美丽的装饰,送上再美味的食物,笼子就是笼子,能改变它会限制人自由的事实?
“你就算要说服我住进来,也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他慢条斯理地把掀开的被子叠起来放好,目光在床头木板上盛放的百合花上流连,“理由就是,我想要你留下来,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么?”
“哈?”这算是个什么破理由。
我还想要全世界的钱都放进我的口袋里呢,但是我能真的这么去做吗???
不过,我大概也能理解他说这话的意思。
“可是,我已经留下来了啊。”我走到他面前,张开手转了一圈,对他说道,“你看,我现在,不是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什么事都没有。”
“甚至连道伤口都不存在。”
“你觉得这样的说法能够改变我的主意么?”他伸出手,握住我的头发,轻轻摩挲了一下,说道,“不够啊,百合。”
“这不够。”
“迄今为止,你受到过多少伤,死里逃生过多少回,被刺杀,陷害,威胁和构陷过多少次,自己还记得么?”
夏油杰的神色很平静,说出来的话有条不紊,却如骤雨来临前的海上,波澜不惊的表面底下,像是在酝酿着风暴。
“每次,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就会开始受伤。”
“你或许觉得无所谓。”他说,“但我做不到。”
本来理在我这边,主导权也应该在我手上的,然而,不知不觉,话题的走向又再次被夏油杰把握住。
现在,反而又更像是我需要向他证明我没有那么柔弱和易碎。
“可可总不能因为害怕受伤,就因噎废食吧。”我不甘地辩驳,“况且受伤这种事情,又不只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
“别的不说,即便是特级术师,你,五条悟,伏黑甚尔,乙骨,九十九由基,哪一个能避免得了受伤。”
身为咒术师,谁不是从一次又一次的受伤和打拼中磨练出来的,即便我最开始只是个平凡普通的社畜,难道就应该免俗吗?
“是么?”夏油杰轻笑了声,指尖点着我后腰上被匕首捅穿的部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悟他们在变成特级之后,就没受过这种程度的伤了吧。”
我:“”这是在嘲讽我菜吧。
“承认吧,百合。”他说,“你留在狱门疆里,对你,对我们来说,都来的更好。”
好什么好。
“我已经发短信给甚尔了。”我抿着唇,不满地看他,“甚尔不会坐视不管的。”
夏油杰微微勾起唇角,声音是惯有的磁性,低沉且缓慢,像是在弹奏着一曲悠扬的小提琴,他说出了一句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话:“你觉得,狱门疆内的改造,都是出自谁的手呢?”
“你说是甚尔?”
“伏黑甚尔仅凭一把被悟毁的差不多的天逆鉾,就能把狱门疆拿去改造。”夏油杰淡淡地解释,“那么,他现在手里有一把完好无损的天逆鉾,能做到更多的事情,不是理所应当么?”
“不可能。”我下意识脱口而出,“他不会这么对我的。”
“为什么不能?”他伸出手,将我的手腕拿起来,把玩似的抚摸上面的印记,指节上因为战斗而生长的茧细细地摩擦,他抬眼望我,声音里压着很多情绪,“就因为他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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