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津美纪仰面躺在医院的单人病房内。
浓黑的长发波浪般翻卷,净润的脸颊泛起红晕,就连嘴唇也褪去苍白,泛出健康的血色。
鼻间萦绕着独特的消毒水味,她轻拧眉头,终于在无边无尽的黑暗中,寻找到一丝微弱的光芒。
全身上下,躯干,四肢,乃至唇齿的张合,都变得十分吃力。
对一个即将苏醒的植物人而言,感官原本应该是最封闭迟钝的。
然而,伏黑津美纪却敏锐地捕捉到,在右前方,有一道人影停驻,柔和的目光正在深深地,关切地看着她。
好熟悉的感觉,就像回到了童年时的家里。
“别走”她下意识地想要脱口而出。
床头的呼叫器按响,她努力伸直的手被安抚性地拢在手里轻轻放下,由远而近的脚步声掩盖了转身时的片刻凝滞。
门被打开,医生和护士接踵而至,围着她开始做检查。
“是谁按的铃?”“她醒过来了。”
“真是奇迹”
“快去通知家属。”
她离开了,伏黑津美纪又陷入沉睡之中。
再次睁开眼时,病房里有好多人。
伏黑惠刺刺的海胆头最先映入眼帘。
在义理姐姐的注视下,他强压住兴奋,做出稳重的样子:“津美纪,你醒了。”
“咩咕咪”
伏黑津美纪眨了眨眼睛,困惑地望望四周。
似乎是睡了很久很久。
这是哪里,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是这样的。”见她表情困惑,伏黑惠连忙解释道,“差不多一年前,你因为因为某些事,陷入昏迷,直到今天早上,才恢复意识。”
昏迷一年恢复意识。
居然已经过去一年了么
她的目光在伏黑惠的身后逡巡。
一个嘴角带疤,看起来极其壮硕,和伏黑惠长的很像的男人——这是失踪多年的伏黑叔叔?时隔多年,他居然回来了?
英姿飒爽的短发女孩和穿着红色脖领运动装的男孩好奇地望着她,大概是惠的同学吧。
五条先生站在不远处的窗户边,饶有兴致地低头看着楼下,似乎是在探究什么。
随即,他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伊地知我要你帮我查一下监控。对,两个小时内就给我。”
对方应该是有感到困扰,然后五条先生说:“欸太逊了吧,我不管,快点啦。”
“津美纪,你在找什么?”伏黑惠不解地顺着她的目光,四处看了看。
从她刚苏醒开始,眼神就一直在病房内徘徊,像是在寻找东西。
“不知道。”伏黑津美纪皱眉,对着右前方无人的空地,出神地说,“我总觉得,这里少了个一个人。”
从医院里走出来之后,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原本以为羂索被献祭之后,诅咒被解除,津美纪也应该马上醒过来才对。
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偷偷去看望过两次,但都没有动静。
大概是因为昏迷的时间太久,身体恢复有延迟,直到今日凌晨的时候,她才终于有苏醒的趋势。
我离开的时候,按响了铃声,现在医生大概已经通知家属,让惠陪在他身边了吧。
还有高专的学生们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对我的不告而别感到困惑。
缓缓吐出一口气,我晃晃脑袋,决定不再去想那些。
回到盘星教内,我打开门,看见夏油杰靠坐在墙边,宽大的袖子遮住修长的腿,他巍然不动,俨然打坐静思的教主模样。
我安静地欣赏了会儿。
“雾酱。”他睁开眼睛,含笑望向我,“看够了么?”
怎么,觉得我花痴吗?
“当然不够。”我理直气壮地走到他旁边,挨着他靠到旁边的那堵墙上,说道,“麻烦你闭上眼睛让我再看会吧。”
不看白不看,夏油杰可是池面啊!
要是换到现实生活中,我得吃土多少个月,才能勉强买到一个等身手办。
而现在,本人就坐在我面前。
最重要的是,这是失忆白纸版的杰,还不是满肚子黑水的狡猾狐狸,当然得好好珍惜下。
“我睁着眼睛也不妨碍你看啊。”他眨眨眼,无辜地说,“你看,完全没有打扰的意思。”
我:“”
“对了。”我想起拉鲁的话,对夏油杰问道,“关于你过去的事情,大家都和你讲了么?”
“唔”他好看的眉毛轻轻皱起,整理着思绪说,“差不多吧。”
“那你跟我说说吧。”我把脚并起来,双手平放在膝盖上,头放下去,“我也想听听。”
“雾酱也想了解吗?”夏油杰有些惭愧,“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这些。”
“想啊。”我说。
他一愣。
“干嘛。”我不明所以地回望他,“你离开的这十年,我都没有掺和进去,想了解也很正常吧。”
“好吧。”他无奈地叹一口气,用温润的嗓音同我慢慢讲述。
根据盘星教所有对夏油杰了解比较深的人拼凑出来的,夏油杰过去的十年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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