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虎杖悠仁的事情安排好之后,夏油杰从校长室里出来,沿着校园内的小道,慢慢往封印室的方向走去。
远远地,就看见五条悟站在回廊下,手搭在栏杆上,朝一个方向眺望。
靠近后,才发现他是戴着眼罩,虚浮地“盯”着墙根处开得正自由散漫的花。
苦恼和困惑的神情。
花有什么好看的……?
夏油杰不由得也跟着观察起来。
叶片翠绿细长,花瓣洁白雅致,淡黄的花蕊迎风拂动,散逸着沁人心脾的清香。
啊,是这株啊。
夏油杰想起来,这是上次他们俩打起来,把校长苦心栽培才养活的绿植砸死后,五条悟从自己家的阳台搬过来的。
“大冬天的也没死掉,想必生命力很顽强。要是再养死,那可就是校长自己的责任了。”这家伙理直气壮地说着,完全没有顾及老师额角已经冒起来的青筋。
至于万年都不打开的阳台里为什么会有植物,五条悟理所当然地表示他自己也想不起来。
冬季的时候花没有开,只有根和茎叶,没想到如今竟然长的这样好。
而他们也再没有在此地打过架。
所以五条悟这是手痒了吗?
“悟。”夏油杰把口袋里的咖啡拿出来丢到他怀里,“想什么呢,这么走神。”
“没什么。”五条悟看也没看,心不在焉地拧开瓶盖灌进嘴里,随即猝不及防地咳出声来,皱眉抱怨,“你给我拿的什么口味,好难喝啊!”
“很难喝吗?没注意。”就是知道很难喝,所以才趁着你发呆扔过来啊。
见恶作剧已经成功,夏油杰又若无其事地扯开话题,问道:“审的怎么样,有交代出什么信息么?”
“哈?”五条悟一愣。
“就是关于封印室里的女孩子啊。”夏油杰转过脸,带着几分好笑问道,“大少爷,你该不会是看花看到脑瓜傻掉,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办了吧。”
“哦,关于那个啊”
五条悟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
肌肤光滑,之前被划出的伤痕早已经被反转术式治愈,只是割裂的轻微刺痛和血液凝结在指尖的触感却没有消失。
比起无下限居然被突破的危机感,最先涌上他心头的,反而是难以置信的惊愕和委屈?
就像笃定对面的人不会伤害自己,却被毫不犹豫地攻击了,情感上的无法接受。
出于对战斗要求的冷静和理智考虑,即便是遭遇己方阵营的背叛或者暗杀,咒术师也很少会在被袭击的时候产生这种反应,更何况是对一个陌生人。
简直是自己洗干净脖子挪过去架在对方的刀刃上真是令人费解。
“她能够穿过你的防御?!”夏油杰狭长的狐狸眼微睁,声音也抬高许多,“真的假的。”
“原来你刚刚是在思考这件事。”
“那倒也不是。”五条悟轻轻地叹口气,转身将手肘支在栏杆上,不甚在意地仰头,“就是无下限对她不起作用那又怎样。”
“伏黑甚尔手里还有天逆鉾呢,也没见他成功过。”
直到现在,他还是对这件事耿耿于怀,隔三差五地就冒出来偷袭。
“哦。”提起这家伙,夏油杰又不大高兴起来,皮笑肉不笑地扯动嘴角,“你说他啊。”
至于夏油杰和他的梁子是怎么结下的,时间还得回溯到十年前的星浆体事件。
当时,伏黑甚尔突袭进高专,一把刀捅进五条悟的脑子里,后面又闯入薨星宫,说要拿天内理子的尸体去换赏金。
结果临门一脚的时候,这人突然又收回手枪,嘴里喊着没意思,不杀了之类的话,自顾自地脚步飞快,扔下一大堆烂摊子给高专收拾。
最离谱的是,他后边不知道怎么的,说服夜蛾校长就跑到高专里赖着不走,混了个体术老师的头衔天天暴打他们这些学生。
合着他就是觉得揍人有意思呗。
虽说那次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而津美纪和惠都是好孩子,可夏油杰看伏黑甚尔还是怎么看都不爽。
“前阵子连课都不上,莫名其妙地跑到京都里去,代课的事情都推给灰原和七海,搞得七海人都要炸了。”夏油杰抱怨道,“干脆把他开除掉算了。”
五条悟倒是完全没在意这档子事,毕竟很多时候,他好像也没什么资格怪别人偷懒。
此刻,他仍旧沉浸在心底浮现的情绪中,并且感到莫名其妙。
“既然不是这个,那你到底在烦什么?”夏油杰觉得他消停得简直不像平时闹腾的模样,不禁感到纳闷,“总不至于是觉得她难对付吧。”
五条悟轻瞥他一眼,罕见地没有反驳。
“不是吧。”夏油杰脸上的表情五味杂陈,略带惊奇和讶异地说,“你真的搞不定?”
“啧。”五条悟显得有些烦躁,回过身来手抓着栏杆,脚甚至还往前踢了两脚,说道,“嘴里没一句实话,对西游记倒是滚瓜烂熟。”
“稍微问一下就跟我犟,喊打喊杀地叫我把她弄死。你让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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