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结的婚,怎么以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江听夏责怪地看了一眼厉菖蒲,跟安茜解释道,“我们是突然决定结婚的。”
安茜看看厉菖蒲,又看回江听夏,脸上带着八卦的笑,“突然结的!”
然后凑到江听夏耳边低声调侃道,“怎么?难道是小说里写的那样,两个陌生男女,一见钟情,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立马奔赴婚姻的殿堂!”
江听夏轻轻在她胳膊上推了一下,“我就不该给你那些书,小小年纪脑子里想七想八的,你要想谈恋爱自己谈去,少来打趣我。”
安茜看江听夏眼神躲闪的样子,赶紧说道,“好好好,不说了,看你脸红的。”
安茜说完,努起嘴,“那你也该通知我一声,我都没有参加你的婚礼。”
江听夏:“离得远,谁也没有通知。”
安茜疑惑道,“不在文海吗?那你嫁到哪里去了?”
“浩瀚江。”
安茜轻喊了一声啊,“那么远!”
“好好的怎么嫁到那地方去了。”
在他们的印象里,浩瀚江就是个地处偏僻,严寒冷酷的地方,还挨着国境线,和索国的两国关系近年来又透着股紧张,万一爆发战争,那里可是第一战场。
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没有文海待着舒服。
江听夏想了想,避重就轻说道,“是……家里安排的。”
安茜更惊讶了,江听夏在她眼里是个很不一样的女人。
安茜以前去过她家,令她印象深刻的是,江听夏屋子里的书架上摆着一堆书,除了她能看懂的那些,还有一堆密密麻麻的外文,她好奇地翻看,虽然看不懂那些音符一样的文字,但里面的插画看得她脸红心跳。
插画上的男人女人耳鬓厮磨,亲密非常,他们牵手,拥抱,还有更进一步的……
她当时觉得,怎么能这样呢,江听夏竟然敢把这些东西光明正大摆在书架上,不对,这些东西别说看了,想都不该想,太羞耻了。
看她被吓到了,江听夏就把书里的内容翻译给她听,等她听完那些故事,再看那些插画,她不再像刚才那样脸红,羞耻,躲避,只是单纯的为他们的故事感动。
江听夏说那是爱情,人人都渴望拥有的一种感情,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能从爱情中得到无限快乐。
那样满脸期待,说会等待爱情,自由恋爱的江听夏,最后竟然接受了家庭包办的婚姻,和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结婚了。
安茜怎能不惊讶。
她的情绪因为这件事低落起来,连看厉菖蒲的眼神都不像刚才那样欣喜,反而朝他飞了几个眼刀。
江听夏问道,“安茜,安师傅呢?”
安茜叹了一口气,“在呢,我领你过去。”
说着带着江听夏进了后院的一间大屋子。
“爷爷,听夏姐来了。”
安师傅正坐在后院晒太阳,“听夏来了。”
“安师傅,我来找您做件衣服。”
安师傅从椅子上站起来,“那正好,我最近做了两件旗袍,码数你都能穿,刚好试试款式。”
江听夏:“不是给我做的。”
她看着身后的厉菖蒲,“给他做件西装。”
安师傅也是震惊地看着厉菖蒲,安茜扣着手指,“他是听夏姐的……那位。”
安师傅听懂了,长长地哦了一声,“听夏结婚了,恭喜啊。”
江听夏点点头。
“跟我进屋选样式吧。”
几人跟着安师傅进了房间,他拿出了一架衣服,“你们先挑着,没有喜欢的也可以定做。”
江听夏:“赶时间,定做来不及。”
他们已经耽误了几天,加上她想到画毁了的那件设计,随即一个愤恨的眼神落在厉菖蒲肩背上。
厉菖蒲感到背上一股火热,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难道是错觉。
江听夏的手指划过衣架上的衣服,“就跟着打好样的衣服做一件,细节部分改一改就好。”
“这样省时间。”
安师傅点点头,“那就先量尺寸。”
说着拿着软尺走到了厉菖蒲身边,刚量了一个肩宽,安师傅就有些犯难,“哎呀,我这眼睛花的都看不清。”
“安茜,过来给我看看是多少。”
安茜:“爷爷,干脆让听夏姐来量,她也会做衣服的。”
安师傅想起来了,江听夏好奇心重,还对时装感兴趣,所以跟他学过几天做衣服,说道,“对啊,听夏你来吧。”
江听夏坐在椅子上,安茜走过来,“听夏姐,量尺寸这事太亲密了,还是你自己来的好。”
江听夏看着安茜稚嫩的脸蛋,来找安师傅做衣服的人越来越少,他也歇了把手艺传下去的心思,没有刻意培养安茜,她不习惯给男客人量尺寸也正常。
她站起来接过软尺,说,“那我来吧。”
厉菖蒲听她们嘀嘀咕咕,心想,文海这个大城市还比不上小地方开放,他以前量尺寸也没有这么费劲,做衣服的大姐或者大嫂拿着尺子比划两下就好了。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可当他真实感受之后,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江听夏站在他身后,说,“把外套脱了,穿着衬衫量就行。”
厉菖蒲把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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