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校长递过来的乒乓球拍,颜晓玉不由得睁大那双桃花眼。
原来自己想错了?!
颜晓玉眨了眨眼睛,瞟了一眼那半米外的乒乓球拍,伸手接过,径直往座位走去了。
咦?李校长看着那麻利利转身离去的颜晓玉,不由得微挑了一下眉梢,这孩子也太,太干脆利索了吧。
他还有话没有交待完呢。
“颜晓玉!”
啊?挪步前行的颜晓玉,脚下一顿,扫了一眼受赡右脚,又瞟了一眼握在左手的乒乓球拍。
又喊她做什么?
球拍都给过她了,这几副球拍,还有一点点的重量呢!
她还以为…
结果,一通乱想,受零伤。
才发现,她只是个快递员!
仅此而已!
颜晓玉抬起右手抹了一下眼角,挤出一个笑,转身,朝李校长看了过去。
“这个球拍归你保管了。”李校长习惯的扬了扬右手。
忽觉不对,心里默念了一声,要抬左手!
抬起左手挥了挥,咳咳,好像也不对,这球拍都不在了。
李校长微微地眨了一下眼睛,以后,还是要习惯右手才好。
嗯,右手。
不经意地一瞟右手边,看到右边的教室墙壁上挂着的字幅。
字幅上的字很熟悉也很潇洒飘逸,那字,是老张的字迹:宁静致远,淡泊明志。
呵呵,宁静致远。
李校长微微地抽了抽嘴,不由得想起了多年前的情形来,想起了他和老张一起在静云的情形来。
一晃,都二三十年过去了。
而他,也和老张一起,从恰同学少年,变成了正值同事暮年。
宁静而致远呵。
李校长微微地挑了一下眉,想起了老张那篇久远的文字来,那时他们都还年轻,年轻得以为,心有多大,空,便会有多大。
年轻到他们以为,只要放手去博,所有的故事都会按照他们预想的那般发展,那年少轻狂的岁月呵…
一转眼,他们已不再年轻。
老张也从当年的那个俊秀的书生张变成了成戴着老花镜的半个糙老头,而他,也亦然:满头的三千乌丝,变成了大半的雪白绸缎,还未纺好,只有半指长。
他曾经引起为豪的亮丽短发呀!
那可是少白头的老张最羡慕和嫉妒的。
而如今,两个人是半斤对八两了:一样的雪白,如银丝。
只是老张的白丝,比他的还要有质地些。
他毕竟和老张还相差一两岁,明明是老张比他大两岁,偏是一年五个月。
行吧,随他去吧。
又不是相亲,谁还计较老张比他大个一岁还是两岁呢。
再了,在这个刘,山高皇帝远的山村。咳咳,只有村,没有大山。偶尔一瞟,放眼的平原,只有镇西中学旁边有一处土丘。
好在,风景宜人,民风淳朴。
就算退休?老张也还是要继续教书的。
毕竟,这山高哦不,民风淳朴的刘,也没有多少老师过来。除了最初老张自已跑了过来,他找了好久,几乎把整个静云给翻了个了,才找到,跟了过来。
其实,重点是,也没有什么人和老张交好了。
就老张那古怪脾气,不提也罢。
板着一张脸,好像他欠他千八万似的。时不时的从老花镜的上边抬眼朝人看过来,一脸的探研和深思,曾经把好多一至三年级的孩子给吓哭了。
要不是,他机智让老张直接带五年级,估计,这刘的入学率都要被这位张老爷给活生生的拖下水了。
好在自己随和呀。
也足以弥补了。这就是所谓的两相和了吧。
李校长微微的挑了挑眉,一晃,他又给老张陪笑脸,陪了十几年了。
这位张爷也由张少,变成了张大爷了。
李校长不自觉地唇角弯了弯,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杵在一旁的王杨,想当年,他和老张可是比这傻子有看头。
这孩子空长了一副好皮囊了。
虽也是他和老张教过的学生,却没有袭得他和老张半点的优点。
咳咳,袭不得,毕竟,那也不是他和老张的孩子,臭子也只是他和老张众多学生中的一个而已。
唯一值得赞扬的地方,就是臭子在体育方面,要比他和老张强。
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挽救了整个刘了。
瞧这两年来,他把这个臭子给“锻炼”的,终于有点人样了,咳咳,有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了。
往这旁边一站,不话,像个木桩子一样:直、静。
偶尔也有懂事的时候哪。
李校长微微的挑了下眉,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旁边的王杨,又朝那副熟悉的字看了过去,心里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宁静,故我致远;我思考,故我存在。
走过人生的大半,才明白,宁静,只是一种背景。
尽管他和老张一样十分推崇“宁静而致远”,但他早已悟道,不再单纯地按自己本来的思维去行于人海郑 早已学会了隐藏种种空灵的情怀,懂得了成就别人才能更好的成就自己,学会了给世界一份精彩,尽他的所能为他身边的人,竭力去创造一个美好的未来。
但每当夜幕来临,就着那一抹跳跃的烛光,看着它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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