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主所开之药,需要顾蓁泡在药桶里,每天药浴一个时辰。
期间不能被打扰,要持续运转内功,承受经脉复苏带来的酥麻感。
是要吃点苦头。
而且需要人守着,以免出什么岔子让顾蓁分神,毕竟内功修炼最忌讳三心二意。
段郢伤养得差不多,主动提出为顾蓁护法。
如今陈姵陪着何玄林闭关,门派内除了段郢,还真没人能担此重任。
顾蓁没什么意见,共患难过的师弟肯定可以托付后背。
大家都不反对,赵轶也知道自己这身体不可能在外面一动不动守一个时辰,默默闭上了嘴。
但他还是每次都会来。
顾蓁连续泡了一个月,就可以咬牙忍受那种酥麻感,后面便觉得逐渐舒畅起来,经脉虽然还是有些滞涩,但明显感觉到了内力的流转。
她在一点点恢复。
顾蓁结束后趴在浴桶边缘,长发披散在后背,身上不知是汗水还是药水,她有些犯懒,却不觉得累,体内烧着一团火,把她浑身烤得泛着红晕。
外间听到她动静,有人站起来问是不是好了。
不止段郢在,赵轶也在。
顾蓁听到赵轶的声音,突然想起前日两人藏在温泉边的石头那接吻时,赵轶哑着嗓子问她,如果有一天恢复了内力,是不是就不需要他了。
顾蓁觉得应该不会,就凭赵轶这一把好嗓子,也割舍不下啊。
她一瞬间都忘了屋里还有段郢,没忍住娇柔地叫了一声赵轶名字,婉婉转转传出去,隔着门隔着距离,柔的不像话。
屋外两人皆是一震。
段郢挠了挠头,大师姐向来是威严不爱笑,脾气也说不上好,长这么大还没听过她用这种音调说话呢!
可真是让人不适应!
而赵轶则是浑身一紧,头皮发麻,一些无论如何也忘不掉的记忆争先恐后往脑海钻。
山间,树后,温泉池里,甚至是夜半三更的卧房里,他都听过顾蓁用这种调子缠着他不放。
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叫他呢!
赵轶忙瞪了段郢一眼,段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又挠了挠脑袋。
“王爷,您瞪我干什么?”
他这一说话,顾蓁才反应过来,懊恼地摸摸鼻子,心里直骂至阳神功害人,她最近真是有点沉迷男色的意思。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顾蓁清了清嗓子,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师弟,你去休息吧,我收拾好出来,与王爷还有事商量。”
段郢“哦”了一声,也没多寻思,就独自回了卧房。
他一走,赵轶赶紧过去把门落锁。
又走到里屋那敲了敲门:“蓁儿,今天有觉得不舒服吗?”
顾蓁靠在水里,凉凉的水汽让她浑身通畅,声音犯懒:“舒不舒服你进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两人亲密也不是一次两次,自打谷主说了那法子,赵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缠上来。
使尽浑身解数勾引顾蓁。
所以他们早就
咳咳,顾蓁咳嗽一声,再次让赵轶进来,尾音都带着娇。
赵轶心里怦怦跳,面上却云淡风轻,装模作样推开门,但下一秒就立即破功。
只扫了一眼就从头红到脚。
“蓁儿!怎么还没穿上衣服!”
顾蓁笑他假正经,勾勾手指:“装什么,穿了还不是要脱。”
“赶紧的,别墨迹!”
赵轶合上门,俯身过去和顾蓁深吻。
他吻得有点凶,和平时不太一样,顾蓁躲闪着错开脸:“吃人呀你!急什么!”
赵轶脸埋在她肩头,声音发闷:“我要走了,赶回京去过年,蓁儿,你会想我吗?”
原来是为了这个。
顾蓁哄他:“会的,你这么乖,我每日都会想念你的服侍”
赵轶恨得咬她肩头:“没良心,就只念着这些吗?”
他感觉自己就像顾蓁的暖床丫鬟,需要就说几句甜言蜜语哄着,不需要就冷冰冰让他别来添麻烦。
这一回京,依着皇爷爷对他的照顾,等到再返回封地,恐怕要到了初夏时节。
没良心的顾蓁,指不定就把他抛在了脑后!
赵轶委屈地凑上去啄她唇:“我给你写信,你要记得回。”
“寒冰床应该快到了,你难受的时候就去上面躺躺,但不许找别的男人知道吗?”
“要按时药浴”
顾蓁含糊答应下来,“知道了,啰里啰嗦的。”
赵轶无奈,把人抱出来擦干净,搂着顾蓁倒在床上。
还有件事他没说,也是刚刚从药王谷谷主那得知,两人一个中了至阳神功,一个中了寒毒,都是此生无法孕育子嗣的体质。
他怕说了,顾蓁会有遗憾。
赵轶动情之时,在顾蓁耳边念叨:“咱俩是天生一对,你别想甩开我!”
顾蓁腹诽,可不是天生一对,一个冷一个热,一个天天躁动想发泄,一个天生挨虐圣体,简直该一辈子锁死!
别说,赵轶要走了,她还真舍不得。
顾蓁一个翻身,把赵轶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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