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燕来镇又走了半日,便来到了洛州县。
洛州县地处洛州府城西南面,灾情并不十分严重,却也是一片萧条。
望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关小筠万分感慨。我又回来了。
一众人先去了洛州县衙,将赈灾的事情了解了一番。
县令听说安王来了,真是又惊又喜。洛州县的灾情虽然不算太严重,可这几个月下来粮食也是紧张的很,见安王带来赈灾的粮食,又是一番千恩万谢。
肖云朗留在县衙处理赈灾的相关事宜,关小筠则带着关华出了县衙。
走在县城的街道上。许多铺子都已经关了门。这又是旱灾又是水灾的,怕是已经没有生意可做了。街道上有些冷清,行人也都是来去匆匆的样子。
曾经的胡记布庄已经变成了七里香酒楼,此时酒楼的门也紧闭着,这年景怕是一时半会儿也开不了门。
再往前走便到了朱记杂货铺。朱记的牌匾褪色不少,应该很久没翻新过了。关小筠看着半虚掩的铺子门,想起刘招娣跌落门牙的模样,不由失笑。
虚掩的门,突然打开了,出来了一个身穿破旧绸衣的妇人。妇人端着一盆水 ,来到门外,将水倒进了门前的水沟里,嘴里骂骂咧咧道,“死老太婆,整日里搓磨我,你怎么不去死啊?”
女人一开口,露出缺了的门牙黑洞洞的。关小筠怎么觉得这么眼熟?
只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铺子里传出来,“刘招娣,你死哪儿去了?”
端着盆子的妇人赶紧应声,“来了,来了。”转身进门去了。
看着妇人略显佝偻的背影,关小筠实在和那个风韵犹存的小妇人对不上号。这三四年的光景,刘招娣怎么老了十几岁的样子?不过也是她咎由自取,算是她祸害人家闺女的报应吧。
县城里都这个样子了,也不知道村里人咋样了。关小筠这么想着问,“关华,贾宝玉的粮队什么时候到?”
“公子,信早送出去了。贾宝玉回信说,会专门派个粮队过来,让公子带回村里去。算算时间,这一两日就能到了。”
两人说话间,迎面走过来一个十八九岁的男人,步履匆匆,抬着头四处寻找着什么。看到关小筠二人,男人站住脚,拱手一礼,“二位可是本县人?可认得钟老五?”
关华挡在关小筠前面,“不认识,你找别人问去吧。”
关小筠却是拧起眉头思索起来,钟老五?怎么听着有点儿耳熟啊?
男人谢过关华,又匆匆去问别人了。
关小筠忽然想了起来,钟老五,不就是钟秀儿的爹吗?那个卖驴给他的老伯就叫钟老五啊!她上前几步叫住男人,“你找的钟老五是不是做豆腐的?”
男人欣喜不已,“正是,正是,你认得我爹,你可知道他们现今去了哪里?”
“爹?钟老五是你爹,那你就是钟柱子?”
男人更加欣喜了,“公子,果然认识我爹,公子可知道我爹现在何处?”
关小筠也心有疑惑,这钟柱子是出去了几年,找不到自己家了?“你爹不在家吗?”
钟柱子一脸焦急道,“我刚回了趟家,敲了半天,才出来了个妇人。她说我爹娘年前就搬走了,至于搬到哪里了,他们也不知道。我这一路打听过来,都没有人知道我爹娘的下落。公子,你可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原来是这样?“我也离开三四年了,今日才刚回来。咱们找个人问问吧,街面上开铺子的人应该知道。”
三人走进一间开着门的铺子。刚一进门,掌柜笑着迎了上来,“几位客官,小店正在收拾,还未开业,客官过几日再来吧。”
钟柱子抱拳施礼,“老伯,咱们向你打听个人。你认识一个叫钟老五的吗?”
掌柜思索了一番,摇头道,“不认得。”
关小筠又问,“是个卖豆腐的,劳烦掌柜再好好想想。”
钟柱子赶紧点头,他怎么没想到,要问问卖豆腐的?说钟老五可能不认识,要说是卖豆腐的,估计会有人认识。
果然,掌柜像是想起了什么,“那个城东有个豆腐王,好像是姓钟的。”
钟柱子惊喜不已,忙上前问了地址。三人一同往城东去了。
一间临街的铺子,上面挂着豆腐王的牌匾。见铺子的门没有开,三人便绕到了侧门,果然,铺子还连着一个后院儿。
钟柱子忐忑的上前敲响了院门。
不一会儿脚步声从里面传来,门打开了一个缝隙 ,一个五十多岁的婆子,打量了一下钟柱子,开口问道,“你找谁?”
钟柱子也打量着来人,这五十多岁的妇人,他并不认识,还是犹豫着开口问,“这里可是钟老五的住处。”
婆子又问,“你是?”
听婆子这么问,钟柱子欣喜道,“我是钟柱子,钟老五是我爹。”
婆子赶紧将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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