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叶修深吸一口气,剑光一闪,长剑划破了欧阳行的咽喉,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欧阳行的眼中满是绝望与不甘,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能发出“嗬嗬”的喘息声,身体缓缓倒下,失去了生机。
\"行儿……!\"
欧阳烈阳悲呼一声,扑倒在欧阳行的尸体上,老泪纵横。
见此一幕,林寒淡淡开口道:\"莫行当日事,何以今日悲?欧阳宗主,你儿作恶多端,今日之果,皆是他咎由自取!\"
‘这就是林巡察的真正实力吗?这也太强了吧!还好本宗主明智,没有得罪这位爷,不然……青剑宗就此从南域除名都是轻的。’陈天放在一旁暗自庆幸,心中对林寒的忌惮又多了几分。
欧阳烈阳抱着欧阳行的尸体,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林寒的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插进了他的心脏,让他痛不欲生。
“是啊,这都是行儿咎由自取……”欧阳烈阳喃喃自语。
林寒没有多言,目光随即转向叶修,温和地说,\"叶修,还剩狂刀门少主和夜隐门少主,你选一个来,咱们继续上门讨债!\"
叶修闻言,没有多想,直接开口道:\"林前辈,那就狂刀门少主拓跋风吧。\"
\"嗯……\"林寒微微颔首,随即对着陈天放吩咐道:\"陈宗主,带路吧?\"
\"好的,林巡察使大人。\"
陈天放连忙应声,心中虽惊涛骇浪,面上却不敢有丝毫怠慢。
\"欧阳宗主,好自为之,若再让我发现你离火宗有任何为非作歹之事,休怪本少手下无情。”林寒在离开前,对欧阳烈阳丢下这句冰冷的话语,如同判决书一般,让欧阳烈阳浑身一颤。
\"是……在下定牢记于心。\"
欧阳烈阳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与愤怒,低声回应,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与无奈。
……
与此同时。
狂刀门——某间厢房。
\"风少,你好坏呀,奴家可不喜欢你这么粗鲁地对待人家呢~\" 房间里传来一名女子的娇嗔声,伴随着一阵嬉笑打闹。
拓跋风,狂刀门少主,此刻正半躺在软榻上,左手搂着一名身着薄纱、面容娇媚的女子,右手把玩着一只精致的酒杯,杯中酒液摇曳,映照出他放荡不羁的笑容。
\"哈哈,你这迷人的小妖精,本少爷就喜欢你这股子骚劲儿!\"拓跋风大笑一声,说着又在女子脸上亲了一口,引得女子一阵娇呼。
\"风少主……门主有事找你,请您速去前厅。”一名弟子在门外急切地禀报,打断了房间内的旖旎氛围。
拓拔风闻言,眉头一皱,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但随即想到父亲找自己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不情愿地放开了怀中的女子,整理了一下衣衫,起身向外走去。
“哼,真他娘的扫兴!”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大步流星地前往前厅。
前厅之中,狂刀门门主拓跋流云正襟危坐,面色凝重,见拓跋风进来,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风儿,你看看你,成何体统!整日沉迷于酒色之中,不思进取,我们狂刀门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尽了!”
拓跋风被父亲这一喝,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有些不解地挠了挠头:“爹,你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哼,还有十天就是南域宗门大比的日子,你还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哪里有一点宗门少主的样子!”拓跋流云怒气冲冲地指着拓跋风,眼中满是失望。
‘老东西,就知道训斥我,你自己不也没本事把狂刀门带上更高的层次吗?’拓跋风心中暗自腹诽,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赔笑道:“爹,您别生气,我这不是放松放松嘛,大比的时候,我肯定会拿出真本事的。”
拓跋流云看着儿子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考虑到大比在即,也不想再过多责备,于是沉声道:“风儿,这次大比,我们狂刀门必须要拿到好成绩,否则在南域的地位将会更加岌岌可危。你作为少主,必须承担起这个责任。”
“知道了,爹。”拓跋风敷衍地应了一声,心中却不以为意。
然而,拓跋流云似乎看穿了儿子的心思,他眼神一凛,语气更加严厉:“风儿,你不要以为可以敷衍我。这次大比,不仅关乎我们狂刀门的荣誉,更关乎我们未来的生存。南域局势日益紧张,各大宗门都在暗中较劲,我们狂刀门若不能脱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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