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眉头已经皱成了疙瘩,虽然宴请众人之前早有所料,但也没想到会这般不堪。
这让他一个从小到大接触的全是彬彬有礼的人,实在无法忍受。
可他也是真心不敢惹这张大棒槌,只好强压怒火,对着屠大摆了摆手,和善笑道。
“张头领,此事关乎屠将军一家老小性命,万万不敢乱说。”
张大棒槌这次没有骂人,而是皱着浓眉,呲着大黄牙,指着太子笑道。
“哈,我知道,你是怕刘启查起来,牵连你的身世。”
听闻此言,太子拍桌而起,怒道。
“张大棒槌,别给脸不要脸,你可知此言足够诛你九族。”
张大棒槌做出惊恐状,道。
“呦呦呦,太子殿下说得老子好怕怕啊,不过你是不是忘记老子的身份了,老子是反贼啊,我要造反,我要推翻你爹,睡你娘。”
刘翎脸色涨红,指着张大棒槌说不出话。
“你……你……”
张大棒槌惊讶道。
“是不是不会论资排辈了?你叫我继父就行,后父我也不挑,来叫一声听听,哈哈哈……”
刘翎气到极致,脸色苍白如雪,歇斯底里喊道。
“你……欺人太甚,屠大,杀了他。”
屠大早已按耐不住,闻言立即扑向张大棒槌。
这张大棒槌虽然嘴欠爱骂人,但功夫却不咋地,知道打不过屠大,撒腿就跑,围着众人绕着圈圈,边跑边骂。
海公公见宴会乱作一团,只好悄声劝道。
“太子息怒,我们今日还有正事呢,可别为了这么一个小人耽误了,再说这药王谷前闹出人命,国师可是说了杀人偿命。”
想起这场宴会的目的还有国师的身份,太子深吸口气,压下怒气,叫停了屠大。
“傻大个,怎么不追了,你为什么如此听太子的,难不成他也是你的种?”
屠大一脚踢翻身前的小桌,大骂道。
“小人,今日我定要生撕了你。”
“妈的,你以为就你会掀桌子,老子也会。”
张大棒槌快步跑到赖三川身前,掀翻他的饭菜,拿起他的小桌就砸向了屠大。
“瞪什么瞪,在瞪篮子给你摘下来。”
骂完赖三川,张大棒槌又把陈宣仁的给掀了,陈宣仁可不敢惹他,见状急忙往起爬,准备上一边避一避。
看着陈宣仁和球一样的身材,张大棒槌气不打一处来,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陈宣仁一个狗啃屎,趴在了地上,赖三川扶了好一会,才将他扶起来。
“妈的,吃的和猪一样,以后见你一次踹你一次。”
骂完陈宣仁,张大棒槌又开始掀其他人的桌子,拿起桌子上的酒肉器皿砸向屠大。
屠大只好伸手抵挡,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桌子掀的差不多的时候,他已经满身满脸全是油水和菜叶子,好似刚刚游街示众回来一般。
太子与海公公的喊声已经阻止不了屠大的怒火,他现在一心想要生撕了张大棒槌。
张大棒槌边跑边寻找可以破坏的东西,最后见丢的差不多了,这货直接将装饰的油灯给推翻了。
国师不让他们在谷口搞建筑,刘启为了彰显皇家威仪,便将自己的皇帐借给了太子。
这件大帐可不一般,里面是皮毛拼接而成,外套明黄色的整张丝绸,不仅华丽,而且独一无二。
当初听说为了纺织这件丝绸,在万余织女中挑选出千人加以培养,直至她们纺织的动作全部一模一样,这才开始纺织。
千人整整忙碌了一年,才将这件独一无二的丝绸罩子做出来。
如今让张大棒槌这么一闹,不仅将这皇帐弄脏了,竟然还给烧了。
太子与海公公见状吓出了冷汗,这可是刘启的心爱之物,若是因他们保护不当毁了,就算不被重罚,一顿臭骂外加一顿毒打是少不了的。
“快救火,救火,这可是皇帐啊,皇上的心爱之物。”
海公公扯着公鸭嗓哇哇大叫。
屠大闻言愣了愣,放缓了追赶的速度,其余人除了兰王和陈宣仁跟着救火,全都抱着膀看起热闹。
张大棒槌点皇帐本是无心之举,此时一听,更加来了劲,将剩下的十几盏油灯,也都推倒了,随后大骂道。
“刘翎,刘兰,屠大,我槽尼玛,你们都欺负老子,老子走了。”
说完张大棒槌用力拽掉帐帘,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留下众人一阵无语,谁欺负谁啊?好像一直是你在骂人吧!桌子不也是你掀的吗!火不也是你放的吗!
由于丝绸不易燃,帐内并没有起太大的火,倒地的油灯很快被众人扑灭。
望着帐内的狼藉,顾疏影缓缓起身,洁白的长裙没有沾染一丝油星,微微隆起的小腹,让她看起来更加端庄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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