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从天庭来的金衣力士在泾河龙宫众水族毕恭毕敬的接待下出完了公差,顺道拿了点好处之后又在泾河龙宫众水族注目礼之下悠然而走。
送走天庭来人之后泾河龙王这边又端起了架子了,腰也不弯了,当即挺直腰杆子做这片水域最吊的龙王,只见其坐在自己的c位龙椅之上随意地拆开了封皮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敕命八河总,驱雷掣电行;明朝施雨泽,普济长安城。”不看不知道,却是一看吓一跳,这旨意上面所写时辰数目,与那长安城里卖卦的先生给的判断不能说大差不差,可以说是毫发不差,基本上可以说那先生是预判了玉帝的预判,这种现实可着实让那泾河龙王大声惊呼:“哎呀,妈呀!”当即魂飞魄散晕倒在地。
自家龙王晕倒在地这个事儿可是给一众水族整懵逼了,赶紧围了上去看看怎么个情况,一群水族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泾河龙王苏醒了过来,只见其满带尴尬地身边簇拥着的水族们说道:“我现在是谁都不服真是就服了那长安城里卖卦的先生了,真的是万万没想到人世间真有如此神人,真是一个通天彻地的神人啊,可惜的是我这下不得不输给他了呀!这玉帝法旨与那术士所言丝毫不差,不服是不行了啊!我心不甘啊!这下可是丢脸丢大了!!!”
这时平常一贯没啥头脑的狗头军师鲥军师此时好像是脑袋瓜子一下子通畅了一般说道:“大王,您这边不必着急,还请放心,其实咱们想赢他还是手拿把攥很容易的,只要采纳微臣这边一个小小的计谋,一定能让那厮输的心服口服,大王这边也不需要丢这么大的脸了。”
泾河龙王心想这家伙平常也不像什么是个有脑子的,怎么今日竟能有此智慧,不过事到如今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为了保存自己的面子,龙王还是问了一下说道:“不知是何计策?赶紧说来!”
只见这狗头军师不慌不忙说道:“大王莫急,反正这行雨的时候差了时辰,少些点数,那就是就是那算卦的断卦不准,到时候大王不就能赢他了。您这边只需要到时候稍微调整一下这下雨的具体情况不就行了,反正上面布置任务咱们落实了不就行了,具体的尺量不是还在您吗?您可是才是这八河都总管,所以说这个优势在我,咱们想赢可以说是一点困难都没有,完事儿之后大王你直接去到那长安城里捣碎了那卖卦的招牌,随后赶他跑路自然是合情合理,这口恶气也就出了!”龙王这边略微一寻思感觉这狗头军师还真是有点东西,这次这个建议值得采纳,当即头也不疼了,身体也好了,主打一个精神抖擞,毕竟心中有了谋略,再也不担忧丢脸了。
到了第二天,点札风伯、雷公、云童、电母,直至长安城九霄空上。龙王挨到那巳时方布云,午时发雷,未时落雨,申时雨止,却只得三尺零四十点,改了他一个时辰,克了他三寸八点,雨后发放众将班师,而他自己则悄咪咪按落云头,又变成了一个白衣秀士径直来到了那西门里大街上。
只见龙王这边牛气冲冲撞进了那袁守城的卦铺,倒也是多比比什么,上去就干,只见其就冲上去不容分说,就把他招牌、笔、砚等一齐捽碎。而那卖卦先生袁守城却是不慌不忙地捋了捋胡须坐在椅子上岿然不动,好像被砸得不是他的东西一样,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
袁守城这般表现可让那泾河龙王内心十分不爽,心想你这家伙到底在我这装什么装呢?当即就抡起来了门板准备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算卦先生一点龙王的震撼,同时嘴上再也忍不住不说话了,好似心虚一般地骂道:“这妄言祸福的妖人,擅惑众心的泼汉!你卦又不灵,言又狂谬!说今日下雨的时辰点数俱不相对,你还危然高坐,趁早去,饶你死罪!”
泾河龙王这边咋咋呼呼的样子看似气势汹汹,但是反观袁守城这边却是依然不惧分毫,只见其仰面朝天,冷笑道:“我可一点都不怕,因为我并无死罪,倒是你却是有死罪喽。你瞒得了别人,却是瞒不了我。你当时一来我便认出你了,你并不是什么秀才。你乃是泾河龙王兼着八河都总管的差事,掌管行雨之事,而你竟然胆大包天违背了玉帝敕旨,改了时辰,克了点数,这都已经是犯了天条了。事到如今你恐怕难免要在那剐龙台上挨上一刀了。依我所看你还是好好珍惜你在这人世间最后的时光吧,我想不到你怎么浪费时间在这里骂我,没见过心这么大的人我也真是服了!”
泾河龙王听到袁守城所说顿时愣在原地,毕竟定计只是他也是气急了并未细想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下被这袁守城所言提了醒之后那是越想越怕,最后感觉心惊胆战毛骨悚然,反应过来之后也不想装叉了,只见其赶紧丢了门板,毕竟事到如今保命要紧,只见其整衣伏礼,朝着袁守城跪下说道恳切地说道:“还望先生这边千万莫怪,别跟我置气。我之前所说的不知所谓的话语还请你就当个屁放了吧,我也是一时昏了头,谁能想到会弄假成真,如今竟然违反了天条,我当时也没细想,都怪我那狗头军师害苦我也。如今这般境地,小龙再想不到什么偷生之法了,还望先生开恩救我一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