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璃儿不禁大是生气,心想你一个小小武头,若不是仗着你师父金刀黑剑的势力,怎么敢对我如此无礼?!
可这批武士真要撒手不干,凭自己跟几名随从,就算有常师傅在,也不太可能将这些生奴顺利带回金阳城。金阳城现在急需生奴,那该如何是好?
她不免有些踌躇起来,转身为那常姓老者道:“常师傅,你说说该怎么办?”
常姓老者躬身说道:“小主,庞十三说的也有些道理,金阳城律典确有此规定,‘私逃者,割脚筋,鞭五十’……”
金璃儿心说你这人好不糊涂,我不过让你替我找个借口从宽处理,顺便稳住众武士,哪知你却将那条律令重申一遍,岂不让我更加为难么?
她也只得点了点头,说道:“那就这样,将这胆敢私自出逃的人割脚筋,鞭五十。”
楚小木大惊,杨斗、槐小猛二人更是眼中欲喷出火来,叫道:“这样惩罚太不公平!”
庞十三却似凯旋得胜般,得意洋洋,重将铜盔戴在头上,指使手下两人去拉楚小木。
金璃儿又说道:“可这一名生奴是我花了二十金买来的,你将他脚筋割断,这人便成了废人。买生奴的二十金就得从你的月饷中扣出来。”
庞十三心想我的月饷不过二金十银,你这一下克扣我二十金,那我这差不多一年岂不是白忙活了?不免大是踌躇。推搡着一名胖胖的武士,说道:“肥成,你去!”
那被唤作‘肥成’的武士一脸的抗拒,说道:“我月饷不过一金十五银,那要扣到什么时候?你月饷高得多,还是武头你去合适些。”
庞十三又推了几名武士,都不愿被扣饷金而拒绝执行。有几人也是因为知道事情原委,还存有些许正义,不忍害人,索性走开不看。
楚小木心想,这些武士看似有上下统属关系,其实上命下不从,欺辱一下手无寸铁的弱者那是威风凛凛,若是碰到比他们凶悍的人,不过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了。
金璃儿说道:“这样吧,我看脚筋就不必割了,你们的月饷我也不扣。将这闹事的生奴鞭五十,以示惩戒。”
两方各让一步,庞十三也不再有什么异言,一挥手,身后两名武士便气咤咤去拉楚小木。
杨斗、槐小猛挡在他身前,都说道:“要打就打我,是我砸的碗,跟他无关!”
庞十三嘿嘿一笑,说道:“看来你们三个小子都有份,那好的很,一人鞭五十,谁都跑不了!”
常姓老者笑道:“一只碗要三个人来摔,这倒是件稀奇事。这三人义气深重,很有些古人的风采,可比现在的某门某宗的一些人强多啦。”
庞十三听他话里有话,显然是向着金璃儿包容这几个生奴,“某门某宗”自然是指自己所在的金刀门,更像是在指桑骂槐地说自己没有义气。
他忌惮常姓老者的武力,不敢直斥其非,可仍旧狡辩说道:“摔碗是一人,但是这三个小子是一伙的,他们合谋私逃总没错吧?!”心里则暗骂道:“你这姓常的老家伙居然敢说我们金刀门的不是,等我回去告诉师尊,到时候有你的好看!”
金璃儿说道:“好在他们都没有逃走,就算要逃走,有你庞武头这么好本事的人在,也不怕抓不回来,那时再一起重罚不迟。”
庞十三哼了一声,总算不再说话。
金璃儿指着楚小木说道:“你是不是昨天下跪求我的那个?这下反而装得这么硬气,一看就不是老实人。闹事的肯定就是你!”吩咐武士拉他出来要打。
杨斗、槐小猛还要争辩,楚小木眉毛一竖,狠狠地瞪着杨槐二人,生气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自己摔了碗,你两个瞎胡闹些什么?”
金璃儿皱眉说道:“你两个再闹,我连你们三个一块打!”
玄有竹低声劝道:“这五十鞭可不好受,打一人就够了。倘若你三个都挨了打动不了,没人照护可是要出人命的。敝人粗手粗脚,向来不会照料人……”
楚小木肩头使力,将杨槐二人撞开,大声说道:“这就打罢,我甘愿受罚。”
两名武士拉过楚小木,将他身上的外衫、皮袍除下,只留一件薄薄的单衫。又就近寻了一棵大树,将他面朝内背朝外地绑在树上。
庞十三叫道:“这小子胆敢造反,你们给我狠狠地打!”两名武士用马鞭噼噼啪啪地抽打起楚小木来。
打了十数下,楚小木背上便开始渗出了血,打到三四十下时,每一鞭下去就现出一道血痕,衣裳也被抽烂成一片一片,露出血肉模糊的肌肤。
但他受着通心透骨的疼痛,从头至尾竟然一声不吭。
庞十三叫道:“这小子倒硬气得很,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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