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提着饭盒,回了四合院。
不出所料,三大爷又在门口守着。
“傻柱,下班了啊。”门口的三大爷热情地打招呼。
“是啊,三大爷。您今天精神头儿真足啊。”何雨柱回应着,脸上带着笑容。
三大爷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显然被夸的很高兴。
何雨柱告别了三大爷,继续往里走。
四合院的中院,秦淮茹正在水池旁洗衣服。她的手指纤长且白皙,如葱管般轻轻揉搓着衣物,动作娴熟中又带着说不出的韵味。
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为她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美丽的侧脸轮廓在光影中若隐若现,美得令人心动。
听到脚步声
“柱子,你回来啦。”秦淮茹恰到好处地转过头,露出一抹微笑。她的眼眸晶莹剔透,如同含着一汪秋水。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雨柱冷淡地点头,没有说话。但他心里有些无奈,秦淮茹真是百折不挠,早上他们才闹得不愉快,她还哭了。晚上她就能笑着跟他打招呼。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理素质强大。
何雨柱不由对她所洗的衣服产生了好奇,她早上不是刚洗过衣服吗?怎么现在又开始洗了
秦淮茹仍旧不愿意放弃傻柱的饭盒,毕竟这个饭盒对她们家来说是不可或缺的,家里的荤腥大头可都指着傻柱的饭盒了。
以前,只要她稍加示弱,傻柱就会慷慨地伸出援手,帮助她家。但现在,她却感觉到傻柱已经真的不想再管她家了。
但她看着何雨柱手里提着的饭盒,想到今天厂长请客,傻柱的饭盒肯定丰盛。加上她今天特地用柴火棍还有红纸给自己捯饬了一番,她对自己的美貌非常自信。
秦淮茹咬着红唇,欲言又止。她看着何雨柱手中的饭盒,眼中闪过一丝哀求,“柱子,你知道我家人多,你能不能……”
何雨柱微微皱眉,心中无奈。这个女人总是用卖可怜来博取他的同情。同时他也对她的厚脸皮有了更深的了解,毕竟早上才跟她讲过不会再帮她们家,秦淮茹简直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
“不能,秦淮茹,你不要再做无用功了。”何雨柱的声音有些冷淡,“我先回去了。”
他的话让秦淮茹的眼眶开始泛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不该总是依赖你,给你添麻烦。”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家那么多人,总要有人为生计操心。”
“你找别人吧,会有人愿意帮你的,但那个人不会是我。”
说完何雨柱没有再理会她,大步向家走去,并锁上了门。
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她深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波动,继续低头洗衣服。虽然她心中充满了不甘,但却毫无办法。
…………
何雨柱回到家,发现小橘猫正蹲在门口等他。小橘猫的眼睛圆溜溜的,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与早上的萎靡不振截然不同。小猫看到他回来后立刻起身迎了上去,发出欢快的“喵喵”声,仿佛在说:“你回来啦!”
何雨柱心中一暖,他抱起小猫,感受到它柔软的毛发和温暖的体温。
其实他是一个喜欢猫狗的人,但在现代作为一个孤儿,他照顾自己都够呛,更别提养猫狗了。此时撸着小猫软软的毛发,不禁有种梦想完成一半的感觉。
“你怎么跑出来了,小家伙。”何雨柱问道,他不嫌脏,继续抚摸着小橘猫。小猫被摸的舒服,发出欢快的咕噜声。
何雨柱关心地问:“冷不冷啊”他捡起一旁的破棉袄,将小猫包起来,然后又抱在怀里。小猫似乎听懂了他的问话,抬起头,用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发出一声温柔的“喵喵”声,似乎是在回应他。
何雨柱关切地问:“饿了吗?”
小猫“喵”了一声,何雨柱抱着小猫去放水和食物的碗处看了下,碗已经被舔的干干净净,何雨柱失笑。
他又给小猫准备了一些肉汤拌饭,小猫吃得津津有味。他看着小猫满足的样子,心中感到一种说不出的幸福。
吃饱喝足后,小猫舔了舔爪子和脸,走过来蹭了蹭何雨柱的腿。何雨柱无奈地看着被蹭脏的裤子,打定主意等会儿得给小猫洗个澡。
打定主意后,何雨柱先给小猫喂了点灵泉水。然后他去外面打水,秦淮茹已经不在水池那了。
何雨柱很快准备好了一盆温水。他小心翼翼地将小猫放入水中,小猫的毛皮一沾水立刻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团。
小猫很乖,它轻轻地舔了舔他的手心。何雨柱给小猫涂上肥皂,轻轻地搓着它身上的毛发。小猫舒服地闭上了眼睛,仿佛在享受这难得的待遇。
水渐渐变浑浊,何雨柱又换了盆水才把小猫洗干净。
何雨柱给小猫洗完澡,用旧毛巾擦干它的毛发,小猫抖了抖身体,甩出一身的水珠,然后跳出何雨柱的怀抱,蹭了蹭他的腿。
何雨柱看着小猫可爱的模样,心中满满的幸福感,他赶紧把猫用不怎么穿的袄子包起来,放炉火边烤火。
小猫边烤火边舔着毛发,将自己打理的干干净净。毛发在火炉烘烤下变的蓬松柔软,很快一只蓬松着毛发,可可爱爱的小橘猫新鲜出炉!
趁小猫烤火的时间,何雨柱把自己收拾了一番,他洗干净手,热饭,将饭装入饭盒里提着,然后把干干净净的猫揣衣服怀里,准备一起给聋老太太送饭。
………
秦淮茹晾完衣服回到家中,贾张氏正坐在炕上等着她。一见秦淮茹进门,手里没拿饭盒,贾张氏急了,她问:“你怎么没拿饭盒回来?难道傻柱真的不再帮咱家了咱家可是整整五天没吃傻柱的饭盒了”
秦淮茹有些失落地道:“妈,傻柱好像真的打算不帮我们家了。”
“什么?真假的难道就因为棒梗和他开个玩笑他就不帮咱家了?”贾张氏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应该不是因为这个,棒梗还只是个孩子,傻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
她又道“傻柱这人,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他就是脾气急躁了些。嘴巴臭了些,不过,他心地不坏,是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我怎么知道?”秦淮茹有些烦躁,“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气氛一下子变得有些压抑。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贾张氏终于开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家里可不能没有傻柱的饭盒。”
秦淮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放心吧,妈。我会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贾张氏思索片刻,随后给秦淮茹出主意:“那这样,你明天先嘴巴甜点哄哄他,再卖点可怜,说不定就成了。傻柱心好,也容易哄。”
秦淮茹无奈地叹了口气,“行了,妈,您别管了,我知道了。”她心里道,这些方法我都试过,可还不是没有效果?自己得想想别的法子。
贾张氏又恨恨地道:“真是便宜那死老聋子了,这几天,傻柱饭盒没给咱们,都给那死老太婆了,那死老太婆怎么还不死呢?”
秦淮茹心里同样难受的不行,这几天厂长副厂长请吃饭,得多少好东西进聋老太太嘴里了呀,那以前可都是她家的。一想到这,秦淮茹就心痛的不行。
她心里也对聋老太太产生了极大的不满,要是聋老太婆能死了就好了。反正也活那么大岁数了,她怎么还不死呢?
“妈,孩子们都在呢。您”
“没事,孩子们都懂事,不会往外说的。再说,如果不在自己家说,还能去外面说呀?一直憋心里不得憋屈死我呀。”贾张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