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站起身拦住他,声音凌厉,“你受伤了?”
镜池抿唇,不去看她。
“属下无大碍,请王爷放心。”
纳兰镜闻沉下脸,厉声道:“谁干的?!又是你那个组织?”
“属下不知。”
“不知?”
“何时的事?”
“昨晚。”
镜池武功高强,寻常人根本无法近他的身,除非对方要么人多,要么便是武功比镜池还高。
可既然不是他以前的组织,为何要杀他?只是单单冲着镜池的,还是冲着她来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镜池竟受伤了!
难道又是纳兰歌?
纳兰镜闻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若不是刚刚他起身的那一瞬间,气息有些许的凌乱,她也不会察觉到他受伤了。
现在仔细看来,他身上衣服明显是新换的,身上还有皂角的气息,掩盖住了淡淡的血腥味。
那就说明他是今早回府后换下了染血的衣物,甚至还洗了澡才来找她的。
纳兰镜闻沉着脸,抬脚朝屏风后走去。
“跟本王过来。”
镜池虽不知她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跟了过去。
“将衣服脱了。”
镜池的脚步一顿,纯澈睛蓝的眼看向她。
“王爷……”
“之前说要伺候本王,现在让你脱个衣服就不愿了?”
“不是……”
“既然不是,那就脱!”
最终他还是脱下了衣服,露出了被绷带缠住大半肌肤的上身。
一道劲气划过,身上的绷带碎裂,落到地上,而那一道道的伤疤也呈现在纳兰镜闻的眼前。
每道伤口都极为狰狞,能看得出对方是下了死手的。
纳兰镜闻抬手,玄力聚集在掌心,手下狰狞的伤口很快不再流血,开始缓缓愈合。
镜池垂眼看着替自己疗伤的女子,眼神复杂。
不知是因为镜池的内力和自己体内玄力相似的缘故,他融合地很好,完全不用像其他人那般,一缕一缕地渡进。
纳兰镜闻收回手,掏出一罐药膏打开,“这药能够让你不留下疤痕。”
镜池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疤,已经很久远了,应该是当时没有仔细上药而遗留下的疤痕。
不论男女,除非迫不得已,没人希望自己身上留下这些刺目的疤痕。
她将药膏涂抹在他背上,手下的肌肤紧绷了起来,纳兰镜闻不甚在意,心无旁骛地替他涂着。
镜池微微侧头,侧脸棱角分明。
“王爷当真没看过属下身上这刺青?”
纳兰镜闻手一顿,抬眸看他。
“你怀疑本王就是你要找的人?”
镜池抿唇不语,意思却很明显。
纳兰镜闻将药膏放在他手上,“本王从未见过你这刺青。”
不论是在以前的现代,还是在这,她可以确定,从未见过这么个图案。
镜池眼神微暗,声音有些沙哑,“属下知道了。”
纳兰镜闻没多说什么,只是道:“这些时日你辛苦了,剩下的事便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今日你休息吧。”
镜池垂下眼,捏紧了掌心的药膏。
“……是。”
纳兰镜闻不再管他,抬脚离去,徒留他一人在原地。
……
傍晚。
纳兰镜闻站在院内,身着黑红的宫袍,金丝边镶嵌,在落日的余晖下熠熠生辉,周身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威压,令人不敢直视。
宫装有些太过繁琐,她不是很喜欢。
屋内传来了容衡玉的声音,“王爷可否进来?”
纳兰镜闻刚打开门,清徊便走了出来,顺带关上了门。
纳兰镜闻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还是走到屏风后,便见容衡玉着一身淡金色的宫装,华丽却不张扬,袖口和衣摆处,还点缀着红色,倒是与她身上这件相配。
他只是站在那,周身仿佛始终笼罩着淡淡的金光,高贵华丽,似端坐高位,不染半点尘埃。
容衡玉好像生来便应该坐在最高贵的那个位置上。
容衡玉看见纳兰镜闻有一瞬间的怔愣,凤眸扬起。
“王爷可否帮臣侍个忙?”
纳兰镜闻走过去,“什么?”
“臣侍里衣内的绳结似乎没系好,王爷可否帮臣侍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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