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是何意?”
李牧皱了皱眉,感受到气海逐渐充盈,心里的大石头也随之落下。
只是闻人以晴的做法,实在让李牧有些看不懂。
“奴家看得出,殿下对小女有意,小女又…又对殿下十分依赖,所以…”
「假话。」
李牧握着铜板,摇了摇头道:
“夫人误会了,令千金的真气是我封的,我二人之前有些磨擦,只是听她说她爹是天宗道首,我这才给她送回来,若无其他事,便告辞了。”
“殿下!”闻人以晴咬了咬唇,似是有些迟疑。
李牧也不着急,听到闻人以晴的喊声,也没再急着离开,站在原地,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良久,闻人以晴才像是做了艰难的决定,苦笑道:
“殿下既知月儿她爹的身份,自是清楚,天宗其实并不安分。”
“奴家,奴家不想小女卷到那些事里,还望殿下成全。”
闻人以晴抬头看向李牧,憔悴的面容尽显凄婉,眼中透着浓浓的哀求。
「这女人」
李牧知道闻人以晴这几句话都是发自肺腑,但…
没有一句是有用的。
那件事!
到底是哪件事?
李牧知道自己的道行,也就不拿捏那些没有的架子,直言道:
“跟着我,不是反而陷的更深?尊夫的谋划里,难道没有我吗?”
“谁输谁赢尚未可知,奴家更看好殿下!”
「次奥!」
李牧心中暗骂了一声。
这句话的信息量可就太大了。
李牧本以为他是别人谋划里的一环,现在看来,搞不好这谋划,就是专门针对自己的。
「老子到底得罪谁了?」
想到此处,李牧当即开口问道:
“善阳到底在算计什么?”
闻言,闻人以晴微微摇头,眸中隐隐有着泪光:
“奴家与他情分已尽,他的事奴家并不清楚,只知此事凶险,且,且与世子有关。”
「这么多信息点,你就不能分开说吗?」
李牧用力握了握铜板。
卦术给出的信息是,假话。
但到底感情破裂是假话,还是闻人以晴不知实情是假话。
总不能是和他有关那句是假话吧。
“你,当真不知情?”李牧试探道。
便见,闻人以晴看了眼还在熟睡闻人月,随即抿唇向李牧走来。
行走间,素衣已然滑落至肩头。
“殿下要怎么才能相信奴家?”
「特么的,到底是谁在外面败坏老子的名声,怎么都来这一套。」
听到这柔媚入骨的声音,李牧心里暗骂一声,赶忙转过身去,惊道:
“夫人请自重!”
李牧做梦都没想到,这句话竟有一天,能从他李某人的口中说出。
就在这时,一只白玉柔夷,缓缓攀上李牧的肩头。
李牧一惊,古荡真气,将闻人以晴的手摊开,转头怒道:
“夫人若是再这般…”
话说一半,却是戛然而止。
身后的闻人以晴,衣衫整齐的端坐在软榻上,手上端着茶盏,微微抿了一口后,这才一脸笑意的看向李牧。
“若是奴家继续挑逗殿下,殿下会如何?”
闻人以晴的眼角带笑,看向李牧的目光似是带着欣赏。
“自,自是对夫人不客气。”
李牧的嘴角抽了抽,但还是配合的说道。
他就算没这些老狐狸聪明,也能看出,方才闻人以晴是故意为之,或者说是试探。
随即便听闻人以晴,咯咯咯的掩口轻笑道:
“所以奴家才敢将宝押给殿下。”
“殿下成长之快,让人厌舍,不贪权势,不惊美色,就连这魅术,也奈何不了殿下,奴家这次一定赢。”
说话间,闻人以晴的目光,来回打量着李牧,似是对李牧十分满意。
「原来是魅术,那之前在屋顶上…」
李牧的眸子闪了闪,开口道:
“那不知尊夫将宝压到了谁的身上?”
“殿下不必再试探,奴家只知天宗的谋划,与入品有关,其余的,殿下问了也是白问。”
闻人以晴摇了摇头,随即将手伸向脖颈,捏住红绳一拉,拽出一个白玉质地的瓷瓶,丢给李牧道:
“奴家只是个妇道人家,殿下武功又高还望殿下不要归罪。”
李牧握住手中还带着余热的小瓶,扫了眼桌上的茶水,不由笑道:
“无妨无妨。”
「还以为你不会把解药拿出来。」
李牧心中腹诽。
这种纵横家特有的毒药,味道很浓,李牧早在苏雨薇那不知吃过不少。
这种毒药,显然就不是给旁人准备的,更像是用来自尽的。
李牧叩开小瓶,假意服了两枚解药,顺手就将小瓶揣入了怀中。
看到闻人以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李牧这才开口笑道:
“所以夫人当真是想我带走令千金?”
闻言,闻人以晴微微摇头,开口道:
“待她真气恢复,奴家再让她去寻殿下,如今这般,只会给殿下添乱。”
李牧点了点头。
不知为何,虽然这女人说的都是实话,但李牧却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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