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有泪不轻弹,堂弟,不要哭了。”
看到毛毛落泪,小宝心中十分难过,就好像被人揪了一下。
“嗯!我不哭,爹爹说,哭是弱者的表现。”毛毛抹了把眼泪破涕为笑。
小溪也跟着附和道:“哎!这就对了嘛!我们毛毛是男子汉,才不会哭呢!”
婉宁抓起几块麻糖,就塞进毛毛手中,奶声奶气地说:“哥哥吃糖,不哭。”
明轩也把自己的小木剑递给了哥哥,虽然没有言语,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同样是为了让毛毛开心。
毛毛开心地收下来自弟弟妹妹的礼物,嘴边两个浅浅的酒窝若隐若现,可爱极了。
见小家伙终于露出了笑脸,小溪这颗心总算落了地,毛毛虽然非她亲生,但却不妨碍她把其当成亲生儿子来疼。
直到明轩和婉宁接连打了几个哈欠,这才跟着娘亲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溪前脚刚走,小宝也开始铺床铺,明日还要去私塾听先生授课,得早点睡。
看着哥哥给铺好的被褥,毛毛露出了开心的笑脸,“哥哥,你真好,要是能每天给我铺被子,每天陪我睡觉就好了。”
弟弟还小,也不能陪自己玩,每天一个人睡觉真的好无聊。
“那你就留在婶婶家好喽!哥哥每天都可以陪你睡觉,教你认字。”
小宝帮弟弟掖好被角,吹灭床头的油灯,便钻进了暖呼呼的被窝。
炉中的木炭还没有彻底燃烧殆尽,还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像极了一只只萤火虫在翩翩起舞。
为了防止中碳毒,房中每晚都会放置一盆清水,小溪离开时也给们留了一道缝隙,这样中毒的机率就会小很多。
毛毛歪头看向不远处的炉火,似在自言自语,又是在对小宝哥哥说,“我倒是有这个想法,可是这里终究不是我的家,早晚还是要回去的。”
不知为何,小宝莫名听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悲伤,便隔着被子拍了下弟弟的肩头,“小叔小婶那么喜欢你,你可以隔三差五就过来住上几日啊!”
“时辰不早了,哥哥早点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私塾,我也要去前面铺子,帮忙端茶倒水。”毛毛很喜欢在铺子里帮忙,明日他还打算过去。
“小婶不是反对你明日再去铺子帮忙吗?你怎么还要去,万一真的烫伤怎么办?”虽然小宝只比毛毛大了两岁,但说话的口气,却像极了小大人。
毛毛摇了摇头,“我会注意的,哥哥不用担心,还有,我不想吃闲饭,白天去铺子帮忙端茶倒水,夜晚再让你教我识字,陪弟弟妹妹玩耍,不是也挺好吗?”
别看毛毛年岁不大,但想的却一点不少,人情世故这方面,比小宝还要更胜一筹,可能与他自幼的经历有关吧!
“可若真的烫伤了,你让小婶如何向二叔交代啊!”小宝见毛毛态度坚决,便开启迂回战术,开始以小溪为突破口,因为他知道堂弟很喜欢小婶。
“哥哥,我真的没事,你放心吧!”说完毛毛就假意打了个哈欠,然后翻个身,只留一个后背给小宝,显然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小宝见此也很无奈,便没有在言语,整个房间静谧的可怕,仿佛落根针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一前一后,传来两道均匀的呼吸声。
而隔壁间的小溪却还在望着房顶发呆,惦记着白日的事,暖棚就这样毁了,若想下茬蔬菜长出来,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
想到这些,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她知道自家只是普通老百姓,根本没有能力找出那个毁掉暖棚的人,如今也只能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县太爷身上,就是不知官府是否会接这桩案子。
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何时便睡了过去。
陈家旺今夜注定要失眠了,本以为这次换了个更加宽敞舒适的房间,终于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了,结果却事与愿违。
只因隔壁房间那对夫妻,来了兴致,也不分个场地,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声音才逐渐小了下来,直到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他们倒是舒坦了,倒头大睡,却苦了一直吃素的陈家旺,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被迫听了一个时辰的墙角,结果可想而知。
心中忍不住咒骂,自己怎么如此倒霉,上次住店被贼人吓得不轻,这次更离谱,虽然没有当着他的面上演活春宫,但只是听那声音,就不难猜出现场有多激烈。
并暗暗发誓,如果下次在进城,一定让小二把他安排在年岁较大的住客旁边,这样也能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家旺身体当中那股子躁动,才渐渐平息,同时也有些埋怨隔壁那对中年夫妻,这若是在家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事,可这里是客栈,并不是你家炕头,也不怕别人嘲笑。
隔壁房间的夫妻俩,可不知,因为他们一时的情动,害得别人难受了好久,此时正呼呼大睡,估计就算被人给抬走也不会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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