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仔和我蹲在墙角,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那是个塔?”豆芽仔突然指着西北方问我,那里离我们这里大概几百米距离。
我点头说是,告诉豆芽仔那是白衣寺塔,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明代建造的,重建后归兰州博物馆管辖。
豆芽仔吸溜干豆浆,咬着吸管说那塔还挺高的。
说完这个,他又指着路人说你看那妹妹怎么样?真是不怕冻腿啊,穿着裙子里面秋裤都不穿。
“快看快看,那妹妹看过来了!在看咱两!”
我没理会豆芽仔。
近来几天都没怎么睡觉,我一直银川兰州的来回跑,是真困了,根本没听到豆芽仔说什么,慢慢的,我坐在地上靠着围墙睡着了。
感觉是没睡多久,但等我睁开眼后,庆阳路上已经亮了路灯。
晚上了。
我使劲揉了揉脸,问豆芽仔我睡着了怎么不叫我,现在几点了。
豆芽仔笑道:“刚才我看你睡得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哪敢叫你啊,放心吧,我没睡,一直盯着了,从下午到现在,这大院门都锁着,没有一个人进出,咱两什么时候翻墙进去?”
“竟然都九点多了”
我张嘴打了个哈欠,看路上还有人,说在等等,11点以后再说。
又蹲了两小时,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半,马路上基本已经没人了,有车的话也是偶尔开过去一辆。
“行动。”我起身说。
结果我刚起来就差点摔倒,豆芽仔眼疾手快把我扶住了。
蹲太久,脚蹲麻了。
麻的厉害,我动都不敢动,缓了五分钟才缓过来。
这时周围一个人也没有。
我带好双层的劳保手套,后退十几米后开始助跑,然后一脚蹬在围墙上,双手发力,紧紧扒住了墙头。
我感觉到墙头上插的玻璃碴子后笑了笑。
根本不疼好吧。
随后我扒着墙头翻进了院里。
大院里一片漆黑,我脚下都是杂草。
“快进来,别磨蹭,”我压低声音冲墙外喊。
“马上,先等等,来人了。”豆芽仔的声音从墙外传来。
过了五分钟。
“没人了,峰子我来了。”豆芽仔翻上了墙头?
“快,我接下你。”
“不用,你让开。”豆芽在蹲在墙头上喊我退后。
我后退两步后豆芽仔直接从墙上跳了下来。
黑灯瞎火的,我两打开手机照明,随后弯着腰,鬼鬼祟祟的向院子里走出。
这大院里房子还不少,有七间平房,院里长了杂草,有好多铁笼子摞一起堆在墙角,我估计这些铁笼子都是以前养兔子用的。
黑暗,豆芽仔小声说:“喂,峰子,这里不像有人住过啊。”
我说不知道,蹲了一天来都来了,怎么着也得进屋看看。
七间平房都上着锁,个别房间窗户上的玻璃都没了,只剩个窗户框,人踩在窗台上就能直接钻进去。
我两挨个钻进去。
房间里一股霉烂味,都是些结了蜘蛛罗网的破家具。
不过,当找到第四间平房时,我发现有些不对劲。
之前几间平房破破烂烂的连扇窗户都没有,唯独这第四间平房换了新窗户,我看锁也是新的。
确认了屋里没人,豆芽仔用劳保手套包着手,啪的一下,一拳打烂了窗户,碎玻璃散的到处都是。
“进去看看。”他率先钻了进去,我紧随其后。
相比之前的房间,这间房里明显打扫过,地上灰尘少了不少,而且那些烂家具都被清理过了,屋里还铺了一层黑灰色毛绒地毯。
我和豆芽仔举着手机,面面相窥。
这一切说明什么?
说明很大可能,在我们进来之前有人在这里住过!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什么蓝天吹唱班的人。
随后我两在房间里仔细找了找,看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
还真有所发现。
豆芽仔在墙角看到了一摞木头板,这些木头板堆在一起用铁丝捆着,已经打包好了,看样子像是还没来得及拿走。
我抽出一块看了看,这些木板长不到一米,宽四十左右,木板前后两段有一排豁口,豁口跟齿轮有些相似。
等全部看清楚后,我脸色变的很不好看。
“怎么了峰子?这堆木头板子有问题?”豆芽仔问。
我指着那些没来得及带走的木头板,黑着脸说:“这他妈全是豁子板,盗墓用的。”
在我们行里豁子板也叫洞板,是支撑盗洞用的,不是打什么盗洞都要用豁子板,先抛开复杂的土壤结构不说,正常情况下,打拐弯式盗洞时才会考虑用豁子板加固。
行里人打的洞,大体上就三种。
垂直式:盗洞垂直向下打,一直通到墓室棺椁附近。打这种盗洞要注意进出安全,如果是战国西周的大墓有可能打十几米深,没绳子脚滑了会摔死人。
斜坡式:相对于垂直式的盗洞来说,路线稍微较长,但是降低了摔死的风险,一般这两种盗洞是最常见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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